姜九昔和鹿胭两人混在人群中,看着外面的阵仗,鹿胭有点儿不太适应:“我们要不等会儿?”
姜九昔可等不了,就这些粉丝的热情度,估计还有付程他们公司事先故意泄露了艺人行踪,要不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粉丝知道。
“我有办法。”
说着拉着鹿胭去了卫生间。
不多会,两个很不起眼的,脸上还带着雀斑的女生从卫生间出来。
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穿过人群往外走。
直到鹿胭上了公司派来的车也没人发现两人,而姜九昔已经欢快的挽着霍景珩的胳膊上了车。
很多粉丝还在纳闷,怎么没看见鹿胭和姜九昔呢?
姜九昔上了车呼了一口气:“以后你接我不用上去,就在停车场等我,今天是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以后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毕竟霍景珩这张脸辨识度还是很高的。
霍景珩倒是觉得姜九昔脸上的雀斑还挺可爱,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脸蛋:“这是怎么弄上去的?”
姜九昔拍掉他的手:“别给我抹个大花脸,这么好奇呀,回去也给你画一个。”
啪的一声打的还挺响,霍景珩也不恼,又扯了扯她的耳垂:“一会儿先回家还是去接孩子?”
司机看见老板挨打,还这么好脾气的跟姜九昔说话,心里都颤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老板原来怕老婆!
姜九昔媚眼斜飞,挑着细碎的流光,“先回家?”
她怎么感觉目的有些明显呢?
凑过去在霍景珩脸上亲了一下:“那就先回家。”
至于孩子,嗯,色字当前,没那么重要!
快到小区门口时,霍景珩才说了啾啾又失踪的事情。
姜九昔猛地坐直身子:“又失踪?还已经失踪快五天了?怎么还没找到?报警了吗?”
这会儿哪有什么心情回家搞东搞西呀,找孩子才是正事。
霍景珩拍了拍她的背:“现在已经确定目标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为了防止秦遇礼反抗,接下来找秦遇礼和孩子就交给警方去做。
等到家后,霍景珩才说了这件事和秦遇礼有关。
姜九昔错愕,竟然是那个看着斯文儒雅的秦遇礼?
他偷走啾啾干什么?
霍景珩又把当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大概就是喜欢的人惨死,秦遇礼来复仇的故事。
姜九昔想半天:“那他复仇就复仇,到处撩人干什么?”
招惹她一下,后来还招惹丁潇潇,姜玖月的。
霍景珩也想不明白中间联系。
姜九昔突然冷呵:“这么看来,秦遇礼就是个渣男,自己保护不了喜欢的姑娘,现在回来复仇,复仇也行,还到处撩闲。”
霍景珩突然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不提这些不相干的人了,我很想你。”
姜九昔眨巴几下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被附身了?”
霍景珩咬了下她的唇瓣,这个容易破坏气氛的女人。
最后两人也没做什么,毕竟还惦记着啾啾,姜九昔去洗了个澡坐在客厅和霍景珩聊了会儿天,就等来了霍煜森的电话,说警方已经通知秦遇礼已经找到,却没见啾啾。
而且秦遇礼提供了这几天行程表,一直不在京市,昨天晚上才到京市。
霍煜森有些着急:“小叔,秦遇礼不承认,我们也没有证据。”
如果秦遇礼坚决不承认,警方也没办法。
霍景珩猜到结果会是这样:“秦遇礼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霍煜森说了个地址,霍景珩准备过去见见秦遇礼。
扭头看着姜九昔:“你是先回去还是一起?”
姜九昔肯定要一起去:“我也去,我要看这个秦遇礼道理要看干什么。”
秦遇礼在市中心一处会所,属于他名下的产业。
这会儿神态轻松的坐在办公室,等着霍景珩和霍煜森找上门。
警察都从他这里问不到什么,更不要说霍景珩和霍煜森了。
秘书带着霍景珩和姜九昔,霍煜森三人进来,秦遇礼非常温有礼的起身:“不知道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霍煜森有些沉不住气:“秦遇礼,啾啾呢?”
秦遇礼眉头微微皱起:“警察刚已经找过我,我才知道啾啾是你的女儿,而且还不小心失踪。我深表遗憾!只是却不知道霍总为什么会怀疑我?”
说完一脸疑问的看着霍煜森:“我跟霍总并没有什么过节,不知道绑架你的女儿做什么?”
姜九昔看着丝毫不慌张的秦遇礼,心里惊讶,这人心理素质这么好吗?
“秦天河,既然不知道孩子的下落,那我们可以了解点儿情况吗?”
霍景珩直接喊了秦遇礼的曾用名,让对方有些措手不及。
秦遇礼斯文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霍董好手段,还能查到我的过去。”
他当年出国后,改了名字,所有的档案也是一份全新的档案。
上面从出生到高中的所有信息都做了改变。
如果从他现在的档案查,是看不见他的曾用名。也不会查到他和陈兰溪的关系。
而陈兰溪死后,他也把陈兰溪的资料做了改变,霍景珩他们却依旧都查到了。
霍景珩不动声色的看着秦遇礼,目光带着洞悉一切的敏锐。
让秦遇礼的心里一凛,脸上却依旧平和的喊下属进来倒茶。
秘书上了咖啡后又退出去,门缓缓关上后,霍景珩再次开口:“秦先生,陈兰溪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秦遇礼突然笑起来,笑容中带着冷意:“我不知道霍董的意思,兰溪自杀,有法医证明。”
霍景珩依旧平静的看着对面的秦遇礼:“陈兰溪在死的前一天见了你,第二天就除了意外,而且从陈兰溪的病历上看,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她的情绪一点点儿在好转,在你见她之前,她还很乐观的跟护士们聊天,等出院了要去南方看海。”
声音很平淡,不带丝毫感情。。
却让秦遇礼额前青筋暴起,面容逐渐狰狞起来:“你们知道什么?她就不该活着!这种女人就该去死!不知廉耻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