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还是别做梦了……现实点,不如跳河吧!
跳……河?
三分钟后,孟竹瑶干脆结账,直奔传媒大学校园东北角的双子湖。和往常一样,此时晚饭过后还有三三两两的小情侣漫步在周边。
生怕人家没发现她似的,站在临水的一长截木板上她还故意嚎了一嗓子!“放过我!”
确定周围学子都盯向了她,接着噗通一头载进湖水里……
晚上八点二十,大学城附近的ex电竞俱乐部集训室里,苏景行忽然听到一条消息——孟竹瑶跳湖了。
当时曲面屏上一辆吉普蛇形走位各种挑衅。苏景行不动声色换了八倍镜,砰的一枪之后吉普车直撞大树。他紧随其后,在敌方瑟瑟发抖下竟然丢出了一个血包。
“我擦!搞什么鬼!”耳麦里清亮一声吼。电脑画面上多出几个友军。
苏景行面无表情的盯着看屏幕,同时换上了匕首。也就是敌方刚刚‘康复’,他反手就是一刀。敌方当即慌乱的连着几发扫射,可惜一枪没中。最终又伤痕累累的倒在地上……
接着,苏景行又抛出一个血包!
“我艹!小景,你受啥刺激了。这么虐的么?”
“禽兽,别玩弄人家了,有本事戳死我呀,来呀来呀~”
苏景行面无表情对着耳麦吐出俩字:“不好!”转瞬手里匕首变平底锅。耳麦里一阵沸腾咆笑,在一群恶魔的围观下,敌方硬是在端着一把akm的情况被活生生拍死!
接着曲面屏胜利的标志出现,同时偌大的实验室也亮起了暖光。
“哎呀我去,累死爷了!我说苏景行,你搞毛线啊,硬是拖了五分钟!”说话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豆芽菜男孩。他伸着懒腰继续抱怨:“特么的,今天打了快十个小时了!”
话刚落,苏景行路过他平静道:“凌涛,你不适合打职业。尽早考虑转行。”
“卧槽!你说不合适就不合适?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来来,咱俩开两局,让老子看看你单兵有多流弊。”叫凌涛的男孩梗着脖子就吼。
周围训练生都懵圈了。平时苏景行话少人狠,这么不留情面的怼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尽管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凌涛已经过了二十五,因为习惯喜好问题身体素质退化得比同龄人更严重,电竞赛对选手体力年纪敏锐度都有近乎严苛的规定。
最主要的是他的技术实在称不上亮眼,能留在俱乐部甚至苏景行所在的队伍,是他一再走后门的结果。
如果是单打也就罢了,打职业是团队合作,谁愿意把后背交给靠不住的人?
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那边凌涛咬牙切齿的瞪着苏景行,谁知这位爷出口伤人却连脚步都不停半分,眨眼就出了实验室,好像他就是为了让人不痛快似的。
也难怪凌涛恨红了眼睛诅咒:“不就是仗着得了几次奖么,妈的,他最好能得一辈子奖。否则老子一定羞辱死他!”
出了俱乐部的苏景行已经恢复了波澜不兴,连带着对那死女人做的蠢事也释然了,年轻朝气的脸上一瞬露出近乎残忍的表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行,就直接民政局好了。
不过,眼下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