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谢毅的文件被撞落在地，对面的一个女孩子也被他给撞到了。
可是女孩子爬起来之后就是在给他捡文件，用心的整理着，然后放进了他的手里面，连连道歉：“抱歉啊，我刚才在看手机，没有注意到你，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文件的？”
谢毅和女孩子四目相对。
“小蝶？”
程蝶满脸的疑惑：“嗯？你认识我吗？”
谢毅惊讶的看着程蝶：“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应该要认识你吗？”程蝶抓着头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手机里面传来了“defeat”的声音，她懊恼的跳了起来：“啊！我忘记了，我刚复活呢，怎么就被推完了呢！气死人了。”
谢毅看着面前的人儿，完全不敢相信她竟然不认识自己了。
“对不起，我赶着时间呢，要是文件没有丢失的话，我就先走了。”
谢毅摇头：“没有丢。”
“没有就好。”女孩子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直接就拿着包跑了：“不和你说了，我还有面试呢！”
面试？
真巧，谢毅今天就是面试官。
程蝶自从谢毅走进了会议室之后，就一直低头看着脚，就怕被谢毅给认出来，今天撞到他的人是自己，甚至还因为打游戏的事情才会撞到他的。
“呵呵呵。”轮到了自己了，程蝶只能尴尬的笑着。
“说一说，你对我们营销经理的岗位的认识，还有我看你是m国回来的海归，好像专业也不是怎么对口呢？”
谢毅看着程蝶，翻阅着她的简历。
从她出事之后的两年，她的大学开始重读了，所以这两年了，她还是在m国读大学，一个人。
程蝶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她在心底里面鄙视了自己一眼，她就该要硬气一点，要不然这不是明摆着她知道这是自己的不小心才撞到了他的吗？
明明他也有眼瞎的地方，好吗？
“我认为这是个需要和客户面对面交流的岗位，我会发现并且挖掘客户的需求，最后引导客户的需求，并且推荐合适客户的业务服务给顾客。”程蝶回答道。
谢毅点了点头：“说说你专业不对口的问题。”
“我认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经济的发展，最后的本质都归因于一点，就是商务，而我是学习国际贸易的，那么很直接，这其中就会涉及到商务的问题，所以本质上面也是想通的。”
谢毅抿嘴笑，果然是她，说话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好了，下去等通知吧。”
谢毅面试完所有的人之后，就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颤抖着看着程蝶的简历，她居然没有死？
可是明明他是听钱岑说，她落水之后，尸体找了很多天都没有找到。
原来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应该是被好人给救了。
这样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害她的了。
可是看她那个样子，怎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认识自己了。
谢毅叹了一口气，要是说他的心里没有内疚那是不可能的，的确是因为他当时没有陪着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意外的，既然她没有事，那么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关系。
只有一点，他是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钱岑谋划的。
她一定没有想过，小蝶还活着吧？
“总经理，你看是打算选谁呢？”
谢毅把程蝶的简历放在了桌上：“通知她，明天就来上班。”
“可是，她回答的好像不是那么好？”助理疑惑的问道。
“我是总经理还是你是总经理，我选个助理什么时候还需要你来过问了？”谢毅冷声说道：“既然和你说了，那么你赶快去办就是了，不要浪费时间了。”
助理连连点头：“好的，总经理。”
第二天。
谢毅把文件丢给了程蝶：“你待会拿着这个合同和我去陆氏参加签约，记得穿着妥当一些。”
谢毅看着程蝶穿着休闲服来上班，翻了一个白眼，她以为自己这里是超市吗？上班来逛街的吗？
“算了，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吧。”谢毅后来又说道：“今天就算了，但是明天，你给我穿好职业装来，要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给辞退了。”
“老板，我就算是在实习期里面，那也是应该要多相处一段时间的啊，你这样还没有开始就让我走人，都不看看我的能力，是不是有些不好？”
程蝶翻了一个白眼：“您放心，我明天开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谢毅带着程蝶去了陆氏。
“老板，我能说句实话吗？”
“说。”
“别说，这陆氏好像真的比我们谢氏更加气派一点，你觉得呢？”
程蝶摸了摸墙上的画，由内而外发出了一声感叹。
谢毅冷哼了一声：“既然你觉得这陆氏好，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来谢氏应聘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肯定现在就让你走人！”
“这不，我感觉这太厉害的地方我配不上吗！”程蝶叹了一声气：“你看，他们这前台总比我们谢氏的前台要好上那么两分把，先不说姿态，光看容貌，我就知道这陆氏的总裁肯定是个外貌协会的，说完容貌，我们就说姿态了，你看她们这彬彬有礼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为难他们了。”
“.......”
谢毅没有说话，听着程蝶继续说道。
反正接下来巴拉巴拉，总是在夸人家的公司。
“够了没有？！”谢毅打断了程蝶：“你现在是我谢氏的员工，怎么可以在我这个老板的面前这么夸人家的公司呢？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着你待会在陆总的面前说两句话，他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的。”
程蝶连忙摇手：“呵呵呵，我这不是把我们两家公司做一个对比，给出一个客观的评价，然后就希望老板您以后可以多关注一些比别人差的地方，可以做出一个改正吗？您这样法尔让我觉得您不好说话，甚至让我有点失望。”
“......”
谢毅也不管程蝶说什么了，直接揪着她的领口去了陆霆琛的办公室。
钱岑站在陆霆琛的书桌前面，两个人四目相对，好一幅恩爱的样子。
“老板，你说这陆总和他的秘书有一腿啊？”
“怎么说？”谢毅听着这个小迷糊的声音，差点没有笑出来。
“你看，他们四目相对，脉脉含情的样子，我就觉得他们肯定不一般，而且我还看那种泡沫偶像剧，所以对这种比较了解一些。”程蝶笑着说道。
“咳咳。”
谢毅出声打断，敲了敲门。
钱岑去给谢毅开门。
“谢总，你可算是来了。”
钱岑抬起头，正对上了程蝶的目光，整个人向后退去：“啊！”
然后摔倒在了地上。
陆霆琛着急的赶了过来，然后把钱岑给扶了起来：“怎么样，你没事吧？”
钱岑摇头，眼睛却还是注视在了程蝶的脸上，说话的时候都口齿不清了：“程，蝶？”
“什么？”
陆霆琛朝着谢毅的身边看去，果然身边站着程蝶。
“程蝶？”
程蝶疑惑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怎么，你们难道都认识我吗？”
谢毅笑着和陆霆琛、钱岑介绍：“这是我公司新来面试的助理，叫程蝶，她是从m国刚留学回来的，可能是缘分吧，她投简历投到了我的公司，所以我就收了她了，虽然她的能力很一般，可好歹是个海归，你们说是不是？”
“喂，你说谁的能力很一般了？”
程蝶当下就是十分的不满意，冷哼了一声：“好歹我也是个双学士，虽然不是研究生，可是我的能力也不错啊，你说你这个当老板的，不会夸员工就算了，可是你竟然还说员工不够好，有你这样当老板的吗？”
谢毅噗嗤笑了出来，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顶：“那我问你，你是老板呢，还是我是老板呢？”
程蝶低下了头：“你是老板。”
“那你还质疑我？”
“可是你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我明明很优秀啊，你怎么能说我很一般呢，我不满意你这样说我，所以我就要说！怎么了！”
程蝶反驳谢毅。
谢毅笑道，看向了钱岑：“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她很眼熟？”
“没有。”钱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我们怎么会熟悉呢？”
“对啊，我刚才也很疑惑，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叫程蝶呢？”
程蝶疑惑的问道，然后好奇的看向了钱岑：“好看的姐姐，你能和我说一下吗？”
程蝶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了钱岑，想要一探究竟。
“因为是我和他们说过了，我说我待会来谈合作的时候会带一个叫程蝶的助理过来，所以他们应该是知道你就是程蝶了吧。”
谢毅接过了话茬，一双眼睛探究的看向了钱岑：“是吗？钱秘书？”
钱岑露出了僵硬的笑容，连连点头：“是啊，是这样的，谢总之前就和我们说过了，今天会和我们介绍她的新秘书，所以我们知道你叫程蝶。”
“原来是这样啊。”
程蝶露出了一个可人的笑容：“要不然我还真的以为我和你们之前都认识呢，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是被人从水里救起来的，那个时候脑子里已经缺氧了，所以忘记了很多事情，要不是我包里有学生证什么的，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叫程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