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差前面就是我家赞普的中军大营,这里就要解下您的佩剑。”
嘎纳小心翼翼的道。
李战没有犹豫,直接将自己腰间的佩剑给解了下来,不过,这把佩剑可不是龙泉剑,就是普通的一把剑,除了李战,影子和欧阳冶也将武器给拿了下来。
随后李战,影子还有欧阳冶三人一起走进了松赞干布的中军大帐。
一走进大帐,李战就看到大帐中有四个人,一位最年少的青年坐在大帐中的椅子上,其他的三人分坐两边,李战走进去之后,笑着对那位最年少的青年道:“大唐李战,拜见赞普。”
“李钦差不必多礼,本赞普第一次见李钦差,没有想到,李钦差居然如此的年轻?”
李战现在的年龄也就十九岁,所以对于李战的年轻,松赞干布也是吃惊的。
“赞普谬赞了,论到年轻,本钦差可没有赞普年轻,而且本钦差除了年轻比不上赞普,才华,思维更是都比不上赞普。
赞普十二岁继位,十七岁就将吐蕃治理的兵强马壮,真真是拥有天人之资。”
李战说完,松赞干布嘴角露笑道:“李钦差将本赞普说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本赞普要提醒李钦差,这次李钦差到我吐蕃中军大帐来,算是自投罗网。”
“是吗?”李战呵呵一笑道:“那赞普,介不介意在我被你抓之前,我们俩喝一杯?”
看着毫不畏惧的李战,松赞干布也是饶有兴趣的道:“有何不可,在我的中军大帐中,本赞普还会怕你。”说完,松赞干布起身,直接来到大帐中的桌子前,然后对着李战一伸手道:“李钦差请!”
李战笑着坐到了松赞干布指的位置上道:“多谢!”
说完,李战和松赞干布都坐了下来,其他人的也都站到了李战和松赞干布的两边,这个时候,李战举杯道:“这第一杯,我敬赞普和我的初相识,希望我们能化干戈为玉帛。”
看着李战的举杯,松赞干布笑道:“李钦差想的太多了,敬我和李钦差的初相识可以,但是化干戈为玉帛那是不可能,因为你们大唐欺人太甚。”
“哦!”李战停下了酒杯疑惑的问道:“我们大唐怎么了?”
“明知故问!”松赞干布身后的一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喝道:“你们大唐给吐谷浑公主,也给了南诏公主,可是我们赞普去求娶,你们大唐居然拒绝了,还不是欺人太甚。”
“啊原来是这件事情!”李战呵呵的笑了起来:“赞普,这不能怪我们大唐欺人太甚,要怪就只能怪我,因为这是我的建议,我要让大唐从此,不和亲,不纳贡,不赔款,不割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嘶!”李战笑着说完,另一边的禄东赞倒吸一口冷气。
只是松赞干布却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道:“我不管要怪谁,反正你想要化干戈为玉帛,那是不可能,我二十万大军已经在这里了,兰州,我必攻下。”
“这不太可能吧?”
李战笑了笑道:“赞普的杀手锏,应该已经失效了,而且赞普这次匆匆而来,我想粮食一定没有带多少,我们有十万大军守在城头,兰州城还城坚墙高,短时间你们吐蕃在没有攻城器具的配合下,根本就攻不下。”
“事在人为,本赞普相信,我吐蕃勇士一定可以用最快的时间攻破兰州城,那个时候,我们吐蕃就能告诉大唐,大唐看错了吐蕃。”松赞干布十分坚持。
只是李战却继续笑道:“这又是何必呢,这样吧,我给出一个条件,只要吐蕃愿意赔偿1000万贯给我们大唐,这次我就放你们吐蕃一把。”
“什么?”松赞干布微微一个歪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就连一边的禄东赞都忍不住的出言道:“李钦差是不是弄错了,你要放我吐蕃一次,还要我们赔偿你一千万贯?”
“是呀我哪里说的不对吗?”李战呵呵一笑。
“你脑子有问题?”那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笑道:“这位钦差,现在是你们大唐的兰州城被我们围了,而且你们的军队中还有瘟疫,你居然敢说放我们一码,你是不是真的傻子呀?”
说完,吐蕃这边的人都露出了笑意,松赞干布看着李战笑道:“李钦差,你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你居然让我们吐蕃要一千万贯的赔偿?”
“怎么不行吗!”李战笑道:“你们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我们军队中瘟疫,我知道你们是从崔知温的口中得知,我也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们军队中确实有瘟疫。
而且还是一种很可怕的鼠疫,我们花了很多的时间,都没有办法抑制,确实死了很多人,此时我们大唐军队的战斗力其实很低。
你们吐蕃一个冲锋,可能就会垮。”
“那你还不乖乖的出城投降,还敢向我们要赔偿?”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李战也是呵呵的笑了起来道:“为什么不敢其实就在你们吐蕃大军来到我们兰州前的那天晚上,我已经派了五千名带有瘟疫的士兵,前往你们吐蕃边境了。
五千人会分成五支千人队待命,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会分五路进入你们的吐蕃,然后一路走,一路散播瘟疫一直到达赞普你的逻些城,即使赞普攻破了兰州,等赞普回去的时候,我想赞普的吐蕃,已经不会是赞普离开时的样子了。
等赞普回到吐蕃的时候,赞普的吐蕃应该被瘟疫覆盖,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吐蕃将变成死国!”
“你!”松赞干布用一双惊恐的眼神看着李战,很大一会,松赞干布完全说不出话来。
倒是一边的禄东赞出声道:“李钦差,有话好说,大唐和吐蕃,并没有深怨,没有必要同归于尽。”
“错了不是同归于尽,而是你们吐蕃必死,我们大唐已经有瘟疫的解药了,只是我们不愿意用瘟疫攻击他国,那样太伤天合了,我们只想治好我们的士兵,结束这一场瘟疫就可以了。
并且这场瘟疫是真的很可怕,我们军队由一人开始,短短的三天,就发展到了三千人,死亡之后,士兵的尸体全部都变黑了,发病到死亡十分的快,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你是不是在夸大其词了?”松赞干布看着李战问道。
李战则是看着松赞干布道:“很抱歉,赞普,并不是夸大其词,这次瘟疫让我们损失了很多优秀的士兵,如果不是李总管处置得当,我们还会死更多的士兵。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可以选择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