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亭笛是大能者桓伊的武器,此笛是古汉时期炼器师蔡一大师的毕生心血。
而关于柯亭笛,这中间还有一段故事,蔡一大师的好友“柯亭”是柯亭一带竹妖族族长。
因为他的出生地在柯亭,所以就给自己取名柯亭。
在他寿命完结前拜托好友蔡一用它身上的竹心制成一把世界独一无二的的武器笛子。
这样他就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而蔡一也用了很多宝物与心血,用了几十年才制成了柯亭笛。
柯亭笛的声音清越嘹亮,吹出的曲子优美动听,而当它作为武器时,更具有极强大的战斗能力,演奏者能操控曲子干扰甚至摧毁他人的灵识。
后来曲子落到了一个音攻师桓伊的手上,此人号称灵异界“音攻师第一”
最出名的一战被记载下来,世人称之为“淮河之战”。
桓伊当时使用的武器正是柯亭笛,他的实力为玄阶八品,他的对手修为比高他三品,是一名地阶二品的灵异师。
桓伊在古南京的淮河上演奏了著名的乐曲《梅花三弄》,此曲一出,一口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昏迷了过去,三魂皆为其所控制。
连同那位地阶二品灵异师同样被此曲迷魂,醒来后所有人都说自己听到了天籁之音,此曲尽得其妙,名闻天下。
而后桓伊消失于灵异界,没想到现在在眼前这位的手中再次出现了他的武器柯亭笛。
诗伊是在拾忆的书阁里看到这一段历史记载的,而此笛被编写书的作者清清楚楚地画了出来。
连同笛子上花纹,一丝一毫都没有任何差错,所以这一次,诗伊能很快的辨认出笛子。
男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笑着双手作揖,对面的老者也跟着一同行礼。
只听到男孩清脆的声音传来:“在下青竹族族长--青衣,这才乃我族大长老白无。”
青衣介绍着老者的身份,白无也起身点头示意打招呼。
诗伊也回了一个礼,她对青竹妖族的好感刷刷刷上升着,同时开始介绍他们的身份:“拾忆少主--沐诗伊,这是我的爱人--迟夜寒”
迟夜寒微微点头,青衣也没有在意,他自然能感受得到迟夜寒身上的气势,是他们这些人所比不了的,强者有他的骄傲。
“我也知道你们前来所为何事,白先生昨天卜算得出今日会出现贵客来访,且来调查一起人类交通案件”青衣开口说道。
诗伊点了点头,没想到这白无不仅能算到他们的到来,而且也知道他们所谓何事,果然实力强大。
而这青衣与白无的实力都在地阶以上,看来,他们果然是隐身高人,诗伊竟然从未听过这竹妖族,也不曾听闻妖族有如此强大的大能者。
诗伊也没有废话,简单地阐述了婚车车祸时保护四人而留下的竹子的竹香味道夹杂着寺庙里经常闻到的蜡烛点燃的香火气息。
询问是否是竹妖族人所为,并出入过寺庙,青衣摇了摇头,这两日,他们竹妖族并没有出去过任何一个族人。
而且由于他们本身就是隐士家族,不喜外出,基本上没有族人进出阵法。
所以自然不存在是他们竹妖族所为,但是这附近身上竹香味道的似乎只有他们竹妖族身上才会存在。
“诗伊再次提问,会不会是他们在外面的族人所为,这个想法再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竹妖族不喜外面,外面没有阵法里如此充沛的灵力,所以他们的族人是不会留在外面的。
突然,白无似乎想起了什么,看了青衣一眼,然后在青衣耳朵低音说了几句话。
当然诗伊他们没有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这是一种尊重。
青衣听了白无的话,眉头皱了皱,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诗伊说道:“似乎知道你们要找的是谁了。”
青衣介绍了一个特殊的竹妖,他并非真正的竹妖,而是一个冥体,她身上有功德,生前是个大善之人,却被其最信任的丈夫所害,肉身就藏于竹林之下。
而一次意外,青衣外出时发现,此女子的冥体竟然附在刚去世的竹妖躯体上,以竹为躯,成为半竹妖,竹妖一族知晓后大怒,死去族人的肉身被人类的冥体所占,遍要追杀她。
然而发现她自带功德,白无卜算得出不能对其下手,于是竹妖族就任凭她去哪,但是严禁进入竹妖族,毕竟她不是真正的族人,只是一个冥体,他们也不承认她的身份。
那个半竹妖,名叫陶菲。
如果是她的话,就能解释身带竹香,而又夹杂着香火气息,因为她生前就喜欢去寺庙,就算附身于竹妖身体之上,也经常跑去青竹庙祷告,那是她的信仰。
“那她平时一般在哪?经常出现在哪里,你们可知道?”诗伊急忙问道,或许找到这个陶菲就找到正主了,她有预感,陶菲就是她们在找的妖族。
青衣和白无都摇了摇头,随后青衣说道:“我们不知道,但是有有族人知道,白无,把莲儿叫过来。”
白无点头,就去带人,不一会,一个十几岁模样的小女孩就被带了过来。
“见过族长。”叫莲儿的姑娘开口恭敬地问候。
“莲儿,你经常跑出去,外面你熟,你知不知道陶菲一般出现在哪里?”青衣看着莲儿说。
莲儿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边哭边求饶,让族长千万不要对陶菲出手。
“族长,陶菲不是坏人,她心地很善良的,她也很可怜,你就看在她死的这么惨的份上饶了她一命吧”莲儿可怜兮兮地说着。
“你这傻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要伤害她了?快起来,找她只是这两位贵客想问她一点事,我们要对她出手,何必等到今天。”青衣笑着说。
这莲儿就是个小女孩性格,一听有道理,立马麻利地爬了起来,脸上的眼泪也消失地干干净净,诗伊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原来她刚才都是在演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