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爷子眼看着三人攻来,身子并未移动,只将袍袖展开,扫向三人。
蓝江与秦兴二人,直接被袍袖中发出的内力甩了出去,无名急冲的身形也被挡住,攻不进,也只能退下。
本来想着三人合力,有胜过房老爷子的可能,现在发现是妄想,考虑到秘府的秘卫即将赶来,无名冲蓝江与秦兴道:“你们去救韩冬、杨朵!”
蓝江与秦兴知道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舍了无名,他们并不知道韩冬杨朵二人被关在什么地方,看到这是一个两进的院子,便往后院冲去。
房老爷子此时飞身来拦,正是他的这个动作,恰恰暴露了关人的地方必是后院无疑。
无名此时拼尽全力也要挡下他,为蓝江与秦兴创造机会,他用了十二分的意念神识之力,终于将房老爷子挡了下来。
真可谓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房老爷子倒真的被无名震住了,无名此时也不论什么技法,更无暇用什么幻境,只是将两把剁肉重刀横劈竖斩,竟好几次将老头逼得手忙脚乱。
身上连着挨了老头的几掌,换做一般人早已被打成肉泥,好在无名可以在瞬间自我修复,倒让房老爷子不断惊呼,下手有些犹疑,甚至不断地看向自己的手掌,以为自己的功夫出了问题。
而不多时,蓝江与秦兴果然带了韩冬与杨朵出来,二人看起来十分的正常,无名知道秘府的人应该已经离得不远,自己的气力开始逐渐衰竭,趁老头心神有些散乱之际,跟着蓝江等人一个纵身飞出院墙之外。
后面只听得房老爷子一阵破口大骂,一尖一钝两个声音,一齐骂他是个无耻小子。
果然几人离开房家村的时候,看到远处隐隐约约有成群的黑衣人正在向刚才的宅院逼近,若不是仔细观察,几乎很难发现,令无名都不由得不佩服秘府秘卫的训练有素。
路上听韩冬与杨朵说起,才知道,当日杨朵追赶徐昌,被徐昌引到房家村,正遇到房老爷子,没过一招,杨朵便落入房老爷子手中。
而韩冬虽然不知道杨朵倒底出了什么事,但他知道杨朵的失踪必定与徐昌有关,便在次日凌晨冒险潜在秘府附近,一直等了整整一天,才等到徐昌从秘府出来,并私下跟踪,而徐昌恰好去城外房家村代府总张劲向房老爷子传话,却被秦兴跟到此处,结果与房老爷子对战了不到十招,便被内力扫中穴位,生生被擒。
二人被各自绑了手脚,直接扔在后院的两间厢房之中,在无名等人进了宅子之后,他们虽在后院,但也听到了声音,但却动弹不得。
无名倒从未想过,秘府竟然还有像房老爷子这样的外围功夫高手,看来他们对秘府还是缺乏必要的了解,不要说这些高手联合起来,即便房老爷子一个人,他们五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对手,看来最近还真的要收敛一些。
不过这个房老爷子,倒真的是个大患,此人不除,他们早晚都会落入他的手中。
等他们回到鬼宅的时候,发现胜王三人不见了,只见客厅中的桌上压了张纸,上面写着:事由紧急,先行离开,未能当面辞行,见谅!
却并没有落款,字迹也很了草,看来是仓促而就。
无名心中大感奇怪,莫非是此处被人发现,但若是如此,胜王应该在留言中提醒他们。若非如此,他们只所以离去,是因为有什么紧急之事,但胜王等人一直待在宅中,从未出过宅院,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会知道,如何能因急事而离开。
总之,胜王的离去,成了一个谜,这个谜不知要过多久才能解开。
无名提出他们几个暂时离开京城,因为张劲的事,京城中秘府必有变数,若是金铭能接替张劲成为府总,那自然是好事,若不是金铭,下任的府总也不知会有怎样的动作,而此时,他们也不太适合再有新的行动。
他将带着韩冬返回往生盟,而秦兴自然回去古剑派,蓝江回青枫派,至于杨朵,大家也征求她的意见,更愿意随谁而行。
韩冬虽加以掩饰,但从他的眼神只明显地看出了期盼。
不过杨朵的一句话,带给了韩冬不小的失望:“我跟蓝江大哥去青枫派。”
“跟我去青枫派可以,不过要听话,还要遵守青枫派的门规。”蓝江语气很是严肃。
韩冬看似很随意地抛了一句:“我们往生盟就没有什么门规。”
无名看了眼韩冬,很想提醒他,他并非往生盟弟子。但他不想雪上加霜。
晚上,无名去前院跟花树与不二两位被困在重界的魔界魔督告别,花树几乎要过来跟无名拥抱,被不二拉开了,最后靠在不二的肩头,差点垂下泪来。
“放心吧,我很快还会回来。”无名想安慰二人。
不二连忙摆手道:“不急,不急,晚点回来没关系,我们都习惯了,你们不在的时候,我们二人活动的范围还大些。”
无名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讪讪地笑了声,回屋去了。
几人一大早就出门,官道的一个交叉路口,无名、韩冬与秦兴,与蓝江、杨朵两人分道告别。
无名与韩冬返回往生盟的时候,一堆人围了上来,外公梁成、舅舅梁仲、母亲梁瑛,以及义父何大富、天瑶等。
朱月听闻,也跑了过来,看向无名的眼睛里闪着别人难以查觉的光芒。
朱列没有露面,却安排人过来通知,说要为无名接风洗尘,在往生殿摆酒。
“不会又是全部弟子参加吧?”无名想起上一次刚晋升为往生盟大弟子之日,喝水都喝到痛苦的情景,心有余悸。
过来传信的弟子笑道:“今日只有大师兄及亲友参加,并无其他弟子。”无名才放宽心。这名弟子走了几步,突然回转身:“其实大师兄的酒量不错。”
无名被他说的莫名其妙,觉得此人好生面熟,但与这句话联系起来一想,当日庆功宴上,大家都以为他喝的是酒,结果给众弟子造成了他酒量很大的假像,这名弟子有这种看法,实必正常。
不过,他总觉得这名弟子的神态与其他弟子有些不同,但也未去多想,忙着向各位说他们在京城的趣事,而这些趣事,基本上都是他在路上想好,编造出来的。
他当然不会告诉大家,他在京城与秘府的对抗与争斗,韩冬看着他说谎,而且是一个连着一个的谎言,心中大不舒服,不过他不会点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混天刀》,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