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错?”慕寒一掌拍碎阻碍在他与她之间的大片窗子,踏步而来。
此时,只见他一把捏住花婠的下巴,寒霜一般的寒意四散开来。
“……”花婠食指划过慕寒的下腹,一路游移:“这里!”
至少,相较于让她以婠华公主的名分,联姻北朔国的苏北烟而言。
这个凉王,看上去……实在是真的不错。
而且他是她期许数年的美人师父。为人权势滔天,对她暂时又有几分痴念。
有这样的凉王傍身,她也算是赚到了。
只是,如果说她对他不愤怒,那是不可能的。
无论慕寒出于什么目的接近她。可,他欺瞒了她好几年。让她对不该指望的夜君陵有了期许。
这种事,要是也能忍。那她就白活了。
“看来那几个日夜。你很满意?”慕寒言语冷冽中夹杂着危险。
这个女人,可真是造次!
从前,世人的眼睛都瞎了么!
“不只满意!还很刻骨!”花婠眨着好看的双眸,笑得故意而无畏。
“你这女人!”慕寒狠狠拽过花婠的纤腰,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长腿上:“你的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命,是我最想要的东西。”花婠被禁锢在慕寒的长腿上,心下一慌。面上却极其镇定。此时,小手不安分地一路探寻:“也知道,殿下您有让我死在榻上的本事。可,我要活着。我想要的实在太多。而能帮助我完成这一切的最佳人选,就是你。”
“你很会盘算!”慕寒捉住花婠的手,心底涌动着强过弱水河畔漫长等待时千百倍的煎熬。
为何,他们的那些过往,只有他一人无法忘却。而她,没心没肺,事不关己。
弱水河畔的漫长岁月里,他甚至希望:
那一场劫难,最终陨落的人是他。
“更重要的是:你我的关系,我不想人尽皆知。”花婠知道,这世上有无数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榻,愿意为他为奴为婢。
守住本心!不动不伤。
对他,她忌惮万分。
在花婠的眼中,凉王的摄魂夺魄,更加蛊惑。
慕寒:“呵呵!”
做他的女人,这件事,真有那么不堪么?她竟然想要隐藏!
这个女人,冷起心来,还真是让人抓狂。
“喔!对了!他日,你娶妻生子也好,登临绝顶也罢。”花婠仰起头,补充道:“
这些,我花婠都不会干预,甚至会助你。
等我完成自己的事,就会离开。
当然,我不要名分、地位……
更不要你的心。”
最初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慕寒的时候,花婠有那么一点点欢喜。如今也正因为是他,她才要保持清醒,守住本心。
他是凉王,他输得起。万千女人之于他,也许都算不得什么。
而她花婠,是输过一次的人。她知道,自己输不起。
慕寒气息凌乱:“莫非你觉得,本殿下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沾身的男人?”
花婠浅笑:“殿下!你是怎样的人,这……与我无关!”
“既然做了我慕寒的女人。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离开!”
“那……可要看殿下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