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春色无边你最靓!”沈笠笑得更浪了。
“咦!”汴梁直接无视了沈笠无耻的声音,注意力全被拳头所吸引。
那包裹着白光的拳头,一碰到融属栅栏,触碰处的栅栏一下子就炸了。
无数细小的融属碎片,就像炸弹的弹片一样四处纷飞,将远处的跛子炸了马蜂窝。
沈笠的武器台也受到了撞击,好在武器台很大,他的人没收到伤害。
沈笠瞪大了双眼,看着从融属栅栏里走出来的三人,害怕到了极点。
“不错。很给力!”汴梁举着拳头对夏宠说道。
何止是给力,自己费尽心思都打不开的囚笼,在白色的光芒下,就和棉花糖一样不堪一击。
要是这力量能一直存在,就算对面来一支舰队都不怕!
不知道战潜舰的护甲能不能击穿?汴梁心中狂喜,开始幻想起来。
他额叶里的灵魂是坐神境界,相当于二级文明的水准。
乐海族还在一级文明之中,那些战舰武器自然不是对手。
郑天族的影子螳螂和首府的角形战舰,都属于二级文明初级部队,和坐神级的实力不相上下。
至于沈联族的战潜舰,处在二级文明的巅峰,汴梁的坐神级就不够看了。
不说战潜舰上的武器,就是那护甲,也不是拳头对付得了的。
“先别得意。”夏宠朝沈笠的方向望去,一边提醒道。
“知道。”汴梁很轻松的回答。
沈笠这种普通海族人,对付起来太轻松了,更何况自己的手上充满了光芒!
他轻轻一跃,便来到沈笠的身旁。
这位姜政手下最杰出的特务,看到汴梁神魔般的身影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刚才他有认真的看过监控,融属栅栏是被这个男人用拳头打穿的!
这还是人吗!
融属栅栏所用的融属和战洋舰的护甲是同一个级别的,一两发核弹都炸不毁。
汴梁的拳头,比核弹还恐怖!
这样的人,真的是神魔,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硬气点,像个男人!”汴梁不喜欢拎一个男人上路,尤其是沈笠这般软骨头男人。
沈笠却一点都硬气不起来。
他的头从瘫若淤泥的身体中抬起,仰望着汴梁,感觉这个男人是那么的高大,又是那么的可怕,让他仅剩的一丝力气又化作了虚无,头再次垂了下去。
“怎么办?杀了?”汴梁对匆匆赶来的夏宠说道。
“我们是来喝喜酒的,汴长官。”吴花被夏宠拖着,离开高温区后,立刻就清醒了,见汴梁要杀人,立刻阻止道。
虽说她刚才对沈笠暴喝怒骂,却是恐吓居多,真要杀人,作为一个姑娘家,她还是很害怕的。
夏宠比她好多了,冷冷的说道,“你不嫌手脏的话。”
杀人她从不害怕,只会嫌弃对方的身份。
姜政手下的一个奴才,不配死在她的手上。
汴梁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再下手了。
“看在你哥的份上,饶你一命。”虽然不杀人,人情还是要做来的。
丢下沈笠之后,汴梁伸手“撕开”了战卫舰的护甲,就像撕破一张白纸那么简单。
好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想当初自己在战卫舰内,光是破开舱门的锁都要好几拳,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谢谢你!”汴梁真诚的向夏宠道谢。
有了这个力量,过渡城再没什么部队能阻止自己出城了。
以往的旁门左道都可以收起来了,如今哥要大摇大摆的出去!
夏宠看着他的拳头,微微摇了摇头,“能量流失的太快,还能坚持半小时。”
汴梁拳上的白芒淡了许多,别人没注意,她是很清楚的。
为了确保脱困,她直接将能量传导到体外,体外没有肌肉的束缚,能量消散的极快。
如果是在体内的话,这份能量就能坚持很久了。
“什么?”汴梁听了大惊失色,连忙往拳头看去。
的确,白芒变淡了。
“这是怎么回事?”汴梁急了。
自己还指望用这力量好好的教训一顿姜政!
只有半小时的话,就不够了!
这点时间只够出城。
“就是那样。”夏宠没有解释,她也解释不清。
灵魂能量的奥秘都在仙境之书中,而那本书她根本没见到过,只是从父亲那里拿到了一些照片。
“赶紧出城!”既然力量不持久,先跑总是对的。
汴梁提议道。
“不行,不能丢下两位公子。”吴花说道。
她来之前,吴铁有交代过,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乐小佳。
吴花脸皮薄,又不想丢下乐小佳,就把两位公子都搬出来了。
“是啊,万一他们出事,你也逃不了。”夏宠加了一句。
汴梁知道这是实情,是自己把两位公子约出来的,如今一个人开溜,万一公子出了事,公子的父亲们一定会找自己麻烦!
“真是麻烦!”汴梁摇摇头,每次遇到那两位公子,都会遇到麻烦。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公子呢,靠山硬。
“走吧,去喝喜酒!”汴梁带着两位女人往春风楼走去。
自己不敢丢下公子们,姜政肯定也不敢让公子们有事。
不仅不能有事,还得让他们在喜宴上出现。
不然明天新闻上见不到两位公子,公子他爹一定会来追责。
所以要找公子们,就得去喝喜酒。
可惜身边没船,只能徒步前去,好在春风楼离这里不远,十几分钟就能走到。
“很没面子啊!”汴梁感叹了一声。
自己去喝喜酒,没船不说,连个迎接的卫兵都没有。
两个女人也深有同感。
她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平常出门,身边都会有卫兵,从没像现在这般狼狈。
忽然,前方巷子里走出一群人来,最中间的竟是罗晴瀚!
“汴兄弟,好久不见。”来人客气的招呼着,声音里充满了喜悦之情。
“罗。。。老哥,你不太厚道。”面对昔日的朋友,汴梁有些无语。
当初在浅海城内,是罗晴瀚给自己出主意,也帮了很多忙。
可到了过渡城之后,这位老哥就成敌人了。
对于朋友,汴梁不想让人难堪,对于敌人,他又不想寒暄。
有点为难。
“不知道老哥,是敌是友?”汴梁轻声问着,语气里有些悲伤。
敌人与朋友,要是能选择就好了。
罗晴瀚淡然一笑,“汴兄弟,做大事的人,要学会披荆斩棘!身边的荆棘,不一定是敌人,更多的是割舍不下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