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陈陶整个人都不可置信般地张大了嘴,口齿瞬间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主、主子,您、您、您刚刚说什么,我、我好像耳背了,刚刚没听清。”
“你没有耳背,也没有听错!只要你是诚心为我办事,那我就许你这个珍珠阁的一份利!让你成为这里真正的老板!”盯着陈陶的眼睛,绮沫双眼异常认真而又充满诱惑力地说道。
听到这里,精明的陈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这突来的幸福打得他一时的精神恍惚,下意识的将手握成拳按至胸口,想要借此安抚这颗跳动不安的心脏,不经意地扫到桌子上的珍宝,这些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别的地方有一两件极品就不错了,自己这可是有满满两箱啊!再一想到自己这主子身后的背景,啧啧,相较于别的商户,自己身后还有个官家靠着呢!
看这样子,绮沫就知道陈陶这是心动了,能不心动吗!白送的钱都不要傻瓜都不会干吧。
“合约我已经带来了,你先看看吧,如果同意就签字。”说着就拿出袖子里的合约(其实是从空间里拿的)。
一听合约都带来了,陈陶就知道主子这是真心的,这不是只给自己画的大饼。慎重地接过合约,陈陶认真地看起来,谁知一看到上面的字陈陶差点没喷了,天,这也叫字?这每个字都歪歪扭扭上不搭下的,相信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吧?
一看陈陶的反应,绮沫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不自在,泥煤,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就穿越了一回自己就成文盲了!这个时代的字也真的是让人抓狂,比甲骨文好点儿,因为它比甲骨文更像字,却又比繁体文难点儿,因为它比繁体还繁体!自己这么些年,除了探索空间外干得最多的就是学认字了!就这张合约还是自己照着书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搬还重写了十几遍才找着一张好看一点儿的呢!她容易吗她?!
也不细看了,陈陶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主子算计的,在主子从人牙子手中买下自己一家那一刻起,自己的命就是主子的了,更何况不久前主子还给自己脱了奴籍,虽然知道这是为了方便自己现在这个老板的身份,但陈陶还是很感激。聪明如陈陶,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是主子为了让自己更加死心塌地地跟随她,虽然即使不这样自己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忠心,但能够让自己的主子更加放心自己也是照办的,更何况这对自己并不是坏事不是吗?自己总要为自己的一家老小的将来做打算的!
正当陈陶签完自己的名字,正厅外就传来大声的吵闹声。
“主子,您先在这里歇着,我出去看看。”
“没事,你去吧!”
看着陈陶走至正厅后,绮沫发现那吵闹声居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皱皱眉头,绮沫也跟着到了门口,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正厅处说话的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打扮得油头粉面花里胡哨的少年,唔,在这个时代十七八岁的大多数都已经成家了!也就不能算少年了。身后还跟了两个手下,一个相对瘦弱一点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十分魁梧又面相凶恶的汉子。
“呵!你这里不是号称珍珠阁吗?我还以为你这里都是珍珠呢!可我看你们这里怎么还有一些破石头呢?怎么,是不是珍珠没那么多就拿着这些破石头来凑数了?!”
听到这里,绮沫险些没笑出来,这是哪里来的个奇葩,谁说珍珠阁里就只有珍珠了!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了。无知不是错,可是你把无知拿出来显摆就是你的错了!
“呵呵呵,文少爷说笑了,鄙人这里的‘珍珠阁’可不是单指珍珠这一类物件,珍者珍宝也,珠则代表珠宝饰物,所以这里的珍珠是统指珍贵的珠宝,而不是单指珍珠。”陈陶看着眼前的文子风,这个文子风是丝绸商文宇的独子,自是对他宠爱有加,而听说再过两日就是文子风的娘陈氏的生日,听说这陈氏在所有珍宝中最最钟爱的便是珍珠,而这文子风数日前便在这里闹了几次,照理说这珍珠阁的极品珍珠还是有些的,可偏偏这文子风不识货又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珍珠阁里有婴儿拳头大的珍珠!几次三番地闹着要自己拿出婴儿拳头般大的珍珠!天知道这个世上哪里有那么大的,为了这事陈陶也是气得干瞪眼,这拿得出还好,这拿不出可就是砸自己的招牌啊,虽然别人都会以为这是强人所难,但是多少都会对刚起步没多久的珍珠阁造成一些不良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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