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枫在外面给张宁祥泡好了茶,张宁祥都喝了半杯了,柳禾苗进房间好些睡着了似的,总不见出来,孙立枫陪着张宁祥又没什么好说的,就起身很尴尬地站在客厅里大叫柳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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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枫的叫声,把柳禾苗吓得啊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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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枫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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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怎么啦?外面客人在等着啦,你在搞什么鬼啊?”孙立枫进了卧室,就有点不大高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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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叫人声音怎么那么大,吓死老子了。”柳禾苗骂起了孙立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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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孙立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知道老公的胆子大得能包天,今天怎么叫一声就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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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那里面好象有声音,很奇怪的声音。”柳禾苗拿手指着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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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枫看着保险柜,仔细听了听,没听出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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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你是不是大脑进水了,什么声音啊?”孙立枫用责怪的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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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去摸摸保险柜看看。”柳禾苗自己不敢走近保险柜了,指着保险柜对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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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枫就走近了保险柜,伸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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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啊,冰死我了,这怎么就象摸到冰冻上去了一样,好冰呵。”孙立枫摸了一下,手缩了回来,吓得往后也是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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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刚才还是热得烫手,现在怎么又变冰冻了呢?在孙立枫的面前,柳禾苗胆子好象大了许多,也走近保险柜拿手摸了一下,果然如老婆所说,保险柜就象冬天的冰冻一样寒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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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儿在里面又开始弄出了响声,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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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看看。”孙立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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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你去开。”柳禾苗自己不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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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啊,我又不晓得密码。”孙立枫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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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禾苗想想,还是拿出了钥匙,但是刚蹲下身子,保险柜的门突然自动开了,柳禾苗吓得往地上一倒,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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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孙立枫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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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儿在保险柜里捧着玉象在跳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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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祥知道这对夫妻在卧室里搞什么名堂,一个人坐在外面喝着茶,笑着,当听到卧室里传来一声大叫的时候,张宁祥站起了身,朝卧室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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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板,你们出什么事了吗?”张宁祥在外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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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禾苗和孙立枫两个人都吓傻了,一个也不敢说话,张宁祥见两个人吓得都不敢应声了,就走近了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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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祥进了卧室,看见自己的玉象在保险柜里舞蹈,苏妲儿笑眯眯地瞧着张宁祥,张宁祥给苏妲儿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一个标准的V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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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柳禾苗是做贼心虚,口里在神神叨叨地念道,明显是精神到了快崩溃的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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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枫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不敢面对着保险柜,身上能看出来,在飒飒颤抖着,两个人的脸色都是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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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是有灵性之物,不是自己的东西,神灵岂能饶你,还是物归原主吧,否则,你家里永无宁日。”张宁祥突然怪声怪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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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主?对,物归原主!拿走吧,你快拿走吧,不要了,不要了。”柳禾苗神经质地在念叨着,就象是和尚念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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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祥朝苏妲儿做了一个走的手势,苏妲儿就捧着玉象走出了保险柜,这在柳禾苗夫妻看来,象是玉象自己跑到了张宁祥的手上,吓得柳禾苗不住地对着张宁祥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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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祥离开柳家的时候,柳禾苗还在地上念念有词,嘴里不停地在说着物回原主,柳禾苗疯了,大尖庄里有了一个精神病,整天神叨叨在村子里就念着一句话: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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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祥顺利地带着自己的玉象来到了越岭镇上,可是进了王力雄的家门,王力雄的家里可乱套了,原来王力雄的父母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个小青年就是自己的儿子,甄之仪的父母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他们从内心里来说不是十分的反对,不过,面子上也很难说得过去,怎么说女婿也是刚死才三四天的时间,哪有一个女人三四天就守不住的呢?连王力雄十几岁的儿子怎么也不接受这个小青年就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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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吵闹开了,王力雄的几个表姐,表姐夫和表兄弟也到王力雄家里来吵闹,都骂甄之仪是个伤风败俗,不知廉耻的女人,因为甄之仪和王力雄回来的当晚就同床了,当时王力雄的父母也在这个家里,听着卧室里媳妇和另外一个小青年男人在房间里闹翻了天似的,想想自己刚死去的儿子,两个老人差点就气背过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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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祥见了这种情形,一时间竟然也没了主意,要说服这些人相信这个小青年的确就是王力雄,要是没有铁的证据怕是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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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试一试?”苏妲儿拉了一把张宁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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