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摇了摇小脑袋说:“一点也不像,因为这个睫毛,太长了,乔大哥背上那些竖的纹路,一排一排的才像睫毛。”没错,乔达摩背上那些竖着的,一排排的伤纹,那是以前练习击背时,所留下来的。
小同想了一会说:“你这个东西像锄头,锄在地上的样子。”小同一说,就躲在了乔达摩背后。
小加长老那突出的颧骨,抖动起来,说:“哈哈,你这小娃娃,真好玩啊。那我不就是成了庄稼了,哈哈。好,我喜欢。”
在一旁的方大摩说:“小同,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加叔叔。他那不是庄稼,是土地。哦,不是土地,土地在我脸上。土地哪有我脸皮厚呢。你跟我久了,也学到了我的模样。”
乔达摩笑着,有力的眼睛一瘪,说:“小同,快点出来吧,不然,躲着就不像厚脸皮的人了哦。”
小同说:“我不是厚脸皮。我是乔达摩。我是乔达摩。你们找不到我。”
小迦兄弟、方大摩都一起哈哈大笑了。
乔达摩看着小迦长老、方大摩就说:“你们怎么也来了,可是听到给孤独长者来的消息。”
方大摩说:“正是,给孤独长者过几日要在这里开灭苦聚集会,想让大家都来这摩萨城里,请来各个流派的苦行者,一起讨论如何寻法的事情。这是我们古来传统,只有这样才能集合大家的力量啊。看来给孤独长者这下,真的是费力费心了。我本来不太想来,但是因为我要是不来,就愧对我脸皮厚的称号。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来了。要是大家在讨论中,有什么放不下面子的事,我一个包办就好。”
乔达摩说:“莫这样说。方兄弟,你苦练忍辱大家都知道。你这脸皮厚的习惯,以后大家寻了法。你慢慢改是来得急的。”乔达摩就是这样。他虽然和小孩喜欢瞎闹,但是说起正事来。就是感觉严谨得有点老实。
小迦长老深陷的眼睛一照。说:“你脸皮厚,我可没看到啊。哈哈,没事没事,我们各人都有一长处,不是正好吗?到时候如寻法需要,你这脸皮,不由你不捐出来啊。否则,我就当你就一苍蝇。呵呵。”
方大摩说:“有道理。有道理。其实我脸皮一点也不厚。不厚。”
然后方大摩又小声地解释到:“只有这样说,别人才能认为我是一个脸皮厚的人。要是说了实话,估计就没人信了。”
方大摩又对小加兄弟说:“呵呵,小加兄弟,乔达摩兄弟我上次见过。我记得你告诉我,说你要介绍他给我认识对吧。”方大摩是小加长老的朋友。所以以前,小加一直想介绍乔达摩和方大摩两人互相认识。不知道他们早就见过了。
乔达摩西达多说:“恩。我们几人自当如此,才能齐心。对了,方大摩兄弟。你们那些苦行众都还好吧。”
方大摩说:“他们都好,现在还是在坚持苦行。就在这城边,大家都非常努力。这几日可精进了。打算在开灭苦聚集会时,给苦行者一点激励。”
“不过”。他说着,自己皱了一下眉头。说:“有一个人没有来啊。他就是刚碎兄弟。刚碎兄弟和几个弟兄刚才离开我们去了。因为我们在路上的时候,有一个村女找到我们,对我们说,说他的孩子丢了。好像是在城外小路走散的。于是刚碎兄弟就去帮忙找了。不知道为何,现在还未回来。”
小加摇摇头,说:“这城外野兽众多,一不小心就给叼走拉,刚碎兄弟去了多久了?”
方大摩说:“怪我怪我,怪我脸皮太厚,所以就想先去城里打听清楚,这灭苦聚集会的时日。结果就让刚碎兄弟自己去了。这天也快黑。不知道他为何还不会来。我和他约定,回来了,就在桌子谷相会。可惜一直未见到人。”
乔达摩西达多说:“不行,这样下去,要是天黑了。多半是凶多吉少。我们应该去营救才是。我说的是真的。”
小迦长老那方形大嘴一笑,说:“真的。哈哈兄弟,你还是没变,这事情怎么能少了我。这样,我们也不必把这事传出去。免得影响大家的灭苦会。事不益迟。我们快快行动。谁负责打火,谁负责叫人,先安排好了。等火起来了,立马就走,耽搁不得。赶走那些苍蝇。”
方大摩心想:他说的苍蝇,想必就是那些野兽吧,他这人说什么都是苍蝇。反而搞得自己就像屎一样,老是连着那些苍蝇。想完了就很严肃地说:“好,我在这里钻木取火,耽搁不得。你们两人快快把我帮中的兄弟叫来几个,就可。”
过了片刻。乔达摩和小迦长老去邀约来了弟兄,都是不要命的苦行兄弟。大概20个人。然后,一行人一起快奔,回到了桌子谷,只见到方大摩正在钻木取火。他躬着背好象很忙的样子。
小迦长老忙说:“方大摩兄弟,我们都去了10分钟了,这火还没有着起来吗?”
方大摩,一头的汗水说:“等等吧,再等我10分钟,这火着了。我们就可以出城了。刚才本来要燃起来了,风一吹就灭了。现在要重新点。”他双手握着一个木桩子,对着另一快大木桩子,使劲地钻。这样来掩饰他的措手不及。并且是在演示这确实是木头不好。不是他技术问题。
乔达摩心想:这样的时候出去,要是没有火,人再多也没用。应该等等。就对方大摩说:“方大摩兄弟。别着急。我们等着。”
方大摩一边答应,一边钻,大众都在旁边看着。有几个人去附近找柴火去了。过了十几分钟,方大摩又说:“不好,这个木头可能被水浇过。大家可否再等我十分钟。我再换一面好好钻钻,定能取到火来。这可不是我脸皮厚啊。真没法。”
众人一头冷汗。乔达摩西达多急中生智说:“不要慌忙。我们人多力量大。一起钻火就是,谁先点着了火。就用谁的火,快快点起火把,我们好走。”
于是他操起地上的火把就钻。乔达摩西达多突然一想:这取火该如何钻才是。虽然我出宫六年,但是还真没钻过火。宫里吃的现成,出来苦行也是吃的现成。这火我还真奈何不了。但是没办法。只好做出钻火的样子。大众兄弟们都模仿着他钻起火来。
火一起来,乔达摩和大众们举起火把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天就要下雨了。众人楞了一下,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出去就出去了。
走了大概30多分钟。来到了刚才方大摩和刚碎兄弟们分手的地方。乔达摩西达多往四周一看:这里四面是山,道路崎岖,谁知道哪条路是刚碎兄弟走的啊?
就问方大摩:“大摩兄,这刚碎兄弟是走的哪一条路?”
方大摩说:“他走了后,我没有看到他往哪里走的。只知道那个妇女说,他的孩子不见了,妇女说四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人。估计刚碎他们也是到处乱找吧。我们干脆分头走好了。”
于是乔达摩西达多带着4个苦行者。小迦也带着几个苦行者。还有方大摩也带领了几个苦行者。兵分三路,各爬一山,一个队里只有一个火把。因为当时,走得匆忙。大众都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这样,不得不分开走的问题。
乔达摩带领大众一路向前,乔达摩一看天色,已经黑如洞**了。这个时候他身边有一个人说:“这个山叫做狼压山,里面有野兽出没到是次要。担心可能有鬼魂啊。因为这里常常有有死人的。”
乔达摩西达多说:“有鬼如何,我们就把他抓来考问,大家不必慌张,遇到了鬼我们正好向他问法,你我绝不白死。”乔达摩心里想:咱们苦行大众,向来视死如归。但是那个母亲丢了的孩子。可是无辜的,怎得老天如此无眼。我们又何必客气。突然又想到,要是大加兄弟在,听到这话,一定会说:“谁要是怕死,我就看谁一苍蝇”。想到这里他心里又一笑。
走了一会。旁边一个人叫做左下的兄弟叫到:“不好。”他刚叫完,就一下倒在了地上。众人一看,都惊讶地看着他。左下兄弟却说:“别靠近我,别靠近我。”说完就在地上狰狞般动起来。
乔达摩手拿火把,一个箭步上去。对他一照。发现左下兄弟已经躺在地上不再挣扎。好象下半身已动不了了。
“鬼魂来了!大家小心!”另一个兄弟说起话来。大家都围在乔达摩身边,不敢走远。乔达摩说:“左下兄弟,你可否被蛇咬到?”
左下兄弟的声音传来说:“没有,因为我以前手臂被蛇咬过。不是这样的感觉。”
乔达摩一看他的手臂,上当真两个黑口,一定是蛇牙深深入体的痕迹。当真像一对眼睛。比乔达摩和小迦说的眼睛都像。
乔达摩连忙想到:我们出来本是救人,如今兄弟先有难了,自然应该先照顾自家兄弟啊。
他一看,发现左下兄弟的脸上青筋开始爆裂。
连忙说:“各位弟兄,你们拿两人带打坐兄弟回去。剩下的两人随我走。”说完了。那两人带着左下兄弟很快就消失了。走得很是匆忙。因为左下兄弟的伤势,必须及时救助。
于是乔达摩与另外两人一同前行,走了半小时。只见,不远处一个白花花的影子,飘来飘去。好象是挂在树上的。那树高有十米左右。怎么会上面有人影。
有弟兄说:“我听爷爷说,这个狼压山啊。据说已前有三个孩子和一个母亲在这里,这个母亲本来是带三个孩子出去过路的。因为孩子哭泣。母亲就不得不停下来给孩子喂奶。但是从这以后,在这个山里,就再也没有狼叫声了。据说是这母亲和孩子都成了冤鬼。在这里嚎叫,连狼都害怕了。这母子要报复所有的人。因为她们是因为身上有瘟疫,而被赶出来的。所以才不得不经过这条路,所以有了这样的悲剧。后来这山就一直被叫做狼哑山。
现在却改了名字叫做狼压山。是因两年前,夏日多仙人说了,他说村里常常起的疯哑病,就是因为这山名字不吉利而起。后来这山就改为狼压山。于是过了两年,村里的疯哑病就好了些了。但是过了三年疯哑病又接连爆发了好几次。直到现在仍然常有。虽然如此,但是人们还是不愿意,去把他这个山的名字换回去。因为大家相信,改了名字是有用的。”
乔达摩西达多说:“确实如此,这树上挂的东西,必然不是怪物,可能是看错了。大家快随我前行别耽搁了时间。”
这个时候那个上面的白东西,突然动了起来。不听地动起来,不是风在吹,因为这个时候并没有风。突然那个怪东西居然说话了:“啊啊,来了几个人,有,有,有人要死了。哦,啊,哈,嘻嘻”说话声音好是古怪。
乔达摩心里一慌,忙说:“请问上面是何人?何不下来说说。请问这位朋友。可见一个小孩子,在附近。我们正在找他。”乔达摩面对这个人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很镇定。
那个人说:“小孩子?我也在找小孩子。可惜没找到。哦,啊,哈,嘻嘻。”声音拉扯着发出,越发恐怖。
乔达摩一看那树太高,这个时候,是无法把那人叫下来的。时间要紧,他既然不愿意说孩子的去处。也无可奈何。只好邀约弟兄们快走。
那个树上的声音说:“别走,别走。呕,啊,有很多很多死人。很多,很多。啊,哦,哈,他们都会活起来,会走路的。呕,哈,哦”
乔达摩几人走了几步。乔达摩但见地上有一跟碗口粗的大树枝。心想:何不拿起这个木棍子,往天空甩去,定能将刚才那个鬼人打下来。到时候,众弟兄就可以围着好好逼问他。但是他又一想:这个人,并没确定是害人之人。不能如此对他。他万一落了下来,砸到要害,冤死了好人。这又何必?于是乔达摩看着地上那个大树枝,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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