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面色不改,在警校中所练习的身手在这一次全部发挥了出来,对付这么几个没有正规训练过的人,她是措措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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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绿儿在布庄外头焦急的团团转,白姑娘要是有个闪失,她是十个脑袋也担当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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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白姑娘她……她没事吧……”小莫言泪眼朦胧的望着里头打得不可开交的几人,一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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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眼尖的绿儿突然看到有个人趁着白姑娘没注意,竟然拿起一个超大花瓶朝她砸去,绿儿惊呼,恐惧的感觉不断的涌上心头,“白姑娘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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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这时候,一把扇子不知道从哪飞来,撞上了那花瓶,哗啦一声花瓶碎裂成碎片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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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躲过一击的白遇松了口气,然而身上还是被花瓶里流出来的水淋了一身,她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偷袭的伙计:“搞偷袭?我圈你叉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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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吧。”不知何时出现的云幕澈伸手拦住了白遇,刚才那把扇子正是他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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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遇瞥了他一眼,“我自己来!”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那双眼睛却像点燃了熊熊怒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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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回腰,足有两米多长的鞭子掌握在手,随便一甩,带起破空的声音让人寒风颤颤,“老娘你也敢偷袭!我鞭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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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云幕澈全身一顿,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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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粗鲁不做作的样子,哪还有前几天那文静自信的模样,他眯了眯眼想到,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是眼前这个嫉恶如仇的她,还是之前那满心忧郁心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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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所过之处,杂乱一片,上好的丝绸布匹全部裂的裂,脏的脏,布庄老板闻风赶来的时候,整个布庄已经找不到完整的一块的地方,不禁老泪纵横,捧着大把的银子出来连连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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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白遇阴笑的收起鞭子瞪着他:“知不知道拖欠工资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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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幕澈望了一眼满地的狼籍不禁有些同情起布庄老板来,“白姑娘,钱拿到了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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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出了,白遇倒很好说话,拿着银子扭头就走,“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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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工钱还给了莫言,云幕澈看莫言爹爹伤得重,又让绿儿唤了几个人来一起将人送到大夫那,见大夫说都是些外伤后,她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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