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餐,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向日直接去了学校,而任荡则被任父给叫回家
里去了。
因为下午节是体育课,而且是梵彩虹梵老师教的,还没课,班里的雄性
牲口们就已经是兴奋得摩拳擦掌了,就跟一发情的公鸡拼命地想要在母鸡面前表
现一样。
向日懒洋洋地趴在桌子,对于体育课是半点也提不起劲来,毕竟梵彩虹这
女人虽然美得不像人类,但向日与她相处的久了,除了偶尔见到她会有一些强烈的
男性冲动以外,其它时间基本都能保持住坐怀不乱的心态。
他现在正为一件事情心烦,别看他中午的时候那么嚣张地当着易筱君的面说任
由对方去告自己在外面还养了一个“小的”的状,那是不想弱了自己的气势,真到
了把这件事开诚布公的时候他又有些胆怯了。到底要不要把他和任荡的关系这么快
地暴露出来,又或者是这件事应该跟谁先说?向日拿捏不定十意-
把众女集中起来,然后宣布这件事,显然是行不通的。先不说几位大小姐能不
能接受,向日自己就可以想象那火爆的程度。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告诉她们
其中的一个,而这个人,必须在几女中很有影响力,而且还是得不那么吃醋的。
安心首先可以剔除,这小妞醋意最重。石清这个乖徒弟嘛,虽然温柔可人善解
人意,但影响力还差了那么一点。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了,告诉铁婉或者是楚楚。
趴在桌子思考良久,向日最终选择了女警官。因为他还记得,铁婉当初就已
经知道了自己在外面还有一个“小的”,那时自己还找了个理由说任荡和楚楚非常
熟悉,让女警官也投鼠忌器,这才逃过一劫。临了的时候,女警官还曾说过让自己
带任荡去见见她,不过因为事情耽搁了,加女警官自那次问了以后便没再问过
向日也不想主动凑去找不自在,能隐瞒住一时他当然也乐得轻松。
伯该次不同了,已经是箭在弦,不得不发。倘若自己事先没说出来,等到易
筱君那女人亲自来告状这一点向日猜测很有可能,事情就大条了。这就跟犯了
罪要自首一样,自首的话可以从轻发落。同样的道理,倘若自己先“招供”出错
误,几女看在自己这么诚恳的份,想来也不会太过愤怒。但隐瞒着她们不说,直
到有别人门去打小报告,这样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所以一定要先和女警官通好
气,到时候就算被揭穿了也有她在3皿嗜帮腔,不至于出现最坏的情况。
想到就做,向日也不管马就要课了,倏地一声从座位站起飞奔出教室
留下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而一脸疑惑之色的楚楚等人。
法学系院离计算机系并不远,加向日也算是驾轻就熟了,很轻松地就赶达了
目的地女警官的私人办公室,这是学校特意为她安排的,一般的老师根本没有
这样的待遇。
刚到办公室门口,恰巧见到她出来,手拿着一堆教材,显然是正准备去
课,向日马把她拦了下来。
“马就要课了?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铁婉微微地填了男人一眼,语气
里带些恨铁不成钢地味道,显然对于男人即将逃课的事实很不满。
向日看了看左右四周,发现没人,凑去道:“小婉,有件事和你商量一
下。”
“什么事?不能等到回家再说吗?”铁婉稍稍地整了一下眉头,因为课的时
间快到了。
毕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向日有些做贼心虚地感觉,轻声道:“能不能进
你的办公室说?”
看男人那显得有些神秘的样子,铁婉也意识男人可能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
自己,“那好,不过时间不能太长,我还要课。”说完,又重新打开办公室的
门走了进去。
对于女警官工作狂的表现,向日也无奈得很。以前在警局的时候就没日没夜的
工作,没想到现在换了职业也是一样。跟着进了办公室,向日顺便把门给锁了。
将手里的教材放在办公桌,铁腕这才带着些好奇兼不满地表情看着男人道:
“现在可以说了?”
马就要面对事实了,向日突然没了刚才来时的勇气了,挠了挠后脑勺:“这
个,我不知道怎么开口。16k”
一见男人这样的表现,铁婉心中更疑惑了,以男人平时的作风,哪会有吞吞吐
吐的时候?这还是次表现得这样腼腆,除非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铁婉忽然
脸色一变,“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能做出对不起她们的事,那
自然是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了,一想起这个,铁婉的脸色瞬间冷淡了下来。
看女警官的神色变化,向日心中一颤,急急的摆手,“小婉,你能不能别这副
表情,说实话,我有点怕。”这倒不是假话,向日确实是有些惊惧于女警官这副冷
淡的态度,因为每到这个时候,就表示她极为生气了。
“怕?”铁婉淡淡地瞥向他,心中气苦,语气也变得生冷了,“那你还敢在外
面招惹别的女人?”
见她看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向日急忙解释道:“小婉,你听我说,其实这件事
你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的?”铁婉神色微微一滞,但马又恢复成了冷淡之色,斜斜地看向
男人,似乎在等他一个解释。
向日提醒道:“你那时还说让我带她来见你一面的。”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铁婉显然也想了起来,“你说的是那个楚楚很要好的朋?”男人没说起,铁婉还真的忘记了,不过听到这个,她的心里更加气苦了,男
人拉出楚楚来,摆明了是让自己狠不下心去。因为如果是不相关的人,她马就可
以否决了,可是如果这事牵扯到楚楚的话,她就不得不顾及一下了,毕竟楚楚是她
的好姐妹。
“对日忙不迭地点着头,女警官总算想起来了,而且看她的表情
事情似乎有些朝好的那方面发展了。
铁婉的表情虽然没有之前那样冷淡了,不过脸色却有些黑了下来,她以为男人
是早就抓着“楚楚的朋”这一点大做文章而无所顾忌,恨恨地说道:“所以现在
你要带她来见我?”
“不是,她一”向日还待解释,铁婉却不等他说下去,眼眶已经泛红了:
不是那又是什么?还是说你打算在我面前炫耀你下你有多么受人欢迎?”
女警官的激动出乎预料,但向日马就意识到自己错在哪了,女警官分明是认
为自己拿楚楚的名头来胁迫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生气。向日心中一紧,知道不解释
清楚的话,事情可能会更糟糕。虽然当初自己这样说也有这个意思在里面,但却绝
对没有胁迫女警官的打算,“小婉,有一件事掬轰了你,其实一”
“不用说了,反正你骗我的还少吗?”听男人亲口承认欺骗自己,铁婉心中如
同撕裂般疼痛,再也忍不住了,落下泪来。
向日心疼得前一步,想要去抱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你不要碰我,找你的
那个楚整的朋去!”
“小婉,你听我说完。”也不顾女警官的挣扎和反抗,向日急忙抱紧了她
其实她不是楚楚的好朋,甚至连朋也算不,顶多是见过几次面。”
听到这些话,铁婉的挣扎渐渐地弱了,直至停了下来,“你,说的是真的?”
日重重地点了点头,神色肃穆。
铁婉咬了咬牙齿,“好!既然她不是楚楚的朋,那你以后就不能再见她
了!”
向日不由苦笑起来:“小婉,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放开我!”铁婉神色一凄,又剧烈挣扎起来。
向日紧紧地抱着她,神色坚决地道:“我不会放的!就跟我也不会放弃她一
样,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失去了任何一个,我都不会痛快地活在这个世
的。”
“说得好听!”铁婉咬着牙齿,眼泪簌簌而下,.有我和楚楚她们还不够吗?
你到底还要带多少个女人回家?”
向日不经思考,顺口答道:“就她一个。”
“一个?”铁婉气得握紧小拳头直敲男人的胸膛,“你当我们是瞎子吗?那个
郝羡文,难道不算?”
“这个一”向日语气一滞,刚刚回答得痛快,却是完全条件反射性的为自己
争取好的印象,却忽略了天天跟几位大小姐腻在一起的郝大小姐。
“怎么,没话说了?”铁婉抬起头幽怨地看着男人,脸梨花带雨,忽然毫
无征兆地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
向日任由她在自己身发泄着,低沉着声音说道,“小婉,不是我没话说,而
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们的情况就跟当初的你一样。如果硬要我抛弃她们其
中一个的话一我情愿自己离开。”
“你这狠心的人!”一听说男人情愿离开也不舍得放弃那两个女人,铁婉猛地
一把扑进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你就忍心走吗?难道你忘了我肚子还有我们的
孩子?”
向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楼着她,温柔抚摸着她的肩背。
良久,也许是哭得累了,铁婉终于止住哭声,从男人怀里挣脱开来,除了眼眶
依然红肿之外,神色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先是看了一眼男人,然后才偏过头去
冷声道:“她们要进我们家也行,但是不能和我们平起平坐,只能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