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镜子折shè阳光来报jǐng或报讯,是一种古老的谍报方法。
陈美兰俏脸变sè,向天亮立即就看出来了,危险正不期而至。
激情倾刻跌至冰点,一对正在苛合的,男女,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慌乱的打扫着着战场。
不用向天亮询问,陈美兰主动开口了,“小向……快快,他,他回家了!”
向天亮十分的好奇,向来有着猎奇心理的他,一边忙着穿衣穿裤,一边还在问道:“陈姐,难道,难道你还在楼下设了岗哨!”
“哪里呀……那是我老公发的信号,表示,表示他回家了……”
没有说完,陈美兰的脸噌的红了。
原来,这是陈美兰夫妇俩多年来的一个约定,也算是一种怪癖了。
陈美兰两口子都是国家恢复高考后的首届中专生,既是老乡,又是财会专业的同学,在学校时就是恋人,毕业后刚参加工作就结了婚,两个人的定情物,都是一面极为普通的小镜子,而且都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选定的,可谓心心相通,特别的有纪念意义,所以,尽管已婚多年,生活条件天翻地覆,这个定情之物却被两人随身带着。
除此之外,还有个小秘密,只有陈美兰两口子知道,两人不但随身带着小镜子,而且还约定,回家的时候,不管另一方在不在家,都要拿出小镜子发个信号,而且信号也是有特别含义的。
用光线画一个圈,表示回家了,画两个圈,并且两个圈是分开的,是在问对方回来了没有,画一个有缺口的圈,表示肚子饿了,画两个圈,并且是连着的,表示请对方出来迎接一下。
刚才的信号,让陈美兰脸红了,大圈里面还套着一个小圈,那是她老公在说,他想“那个”了,恳请老婆同意并做好准备。
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陈姐,你们两口子太有才了!”
“还笑……快来帮帮忙呀。”陈美兰埋怨着,一边慌忙的整理着沙发。
向天亮有点坏,不但不帮忙,还拉着陈美兰帮起了倒忙。
“你,你干吗呀……他,他顶多五分钟就上来了。”陈美兰急道。
“呵呵,不急不急,我有个好办法。”向天亮抱着陈美兰,把她刚披上的衣服扯下来,扔得远远的。
“小向你,你想害死我呀……快说,什么好办法!”
“嘿嘿,我问你,平常你老公不能满足你的时候,你会**吗!”
“什,什么呀……”陈美兰羞道。
“快说。”向天亮伸手,在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嗯……我,我会的……”
“那就好办了。”向天亮笑着,凑到陈美兰耳边,如此这般的嘀咕起来。
陈美兰听了,红着脸问道:“这,这能吗!”
“相信我,保证能行。”向天亮拍起了胸脯。
陈美兰将信将疑。
但是,不由得她不信了。
“滴……”
门铃响了。
陈美兰的脸白了。
向天亮也是楞了。
因为即使把向天亮留下的痕都清除殆尽,但两个人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向天亮这个大活人,还好端端的站在客厅里。
“怎,怎么办呀。”陈美兰粉拳乱捶,真急了。
向天亮迅速的判断了一下,心里一叹,没办法,只能再做一回“贼”了。
“陈姐,不要慌,沉住气,就照我说的做!”
“滴……”
门铃又催了。
“你怎么办呀。”陈美兰低声叫道。
“放心吧,我躲在你家卧室里了!”
向天亮坏坏的一笑,一转身,紧走几步,消失在卧室里。
陈美兰不能再犹豫了。
按照向天亮为她设计的计划,她先跑到浴室,打到水龙头向浴缸里放水,然后拿了掉浴巾,草草的裹住自己的身体,双脚沾了点水,才回到客厅里去开门。
“老公,对不起呀,我正在浴室里呢!”
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朗声的笑着,“老婆,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才洗得干干净净的等我啊!”
“死鬼,急个啥么。”一声轻拍,是老婆甩开了老公的手。
“哈哈……”
关门声伴随着笑声。
锁上了门后,男人转过了身来。
向天亮大胆之极,他根本没关门,而是留下了一条门缝,非常荣幸的“认识”了陈美兰的老公许西平。
中等身材,仪表堂堂,唯一的缺点,也许就在于他的腹部,有一点的隆起。
许西平在清河市的官场里,属于后起之秀,财政局常务副局长兼局党组书记,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几个月之后,局长退居二线,他就是名正言顺的财政局当家人了。
人逢喜事jīng神爽,许西平刚刚接待了省财政厅王厅长,当着市委领导的面,王厅长为他说了不少好话,等于让他在领导面前加分,为自己的由副转正加了一道保险。
抱住陈美兰,许西平迫不及待,在她脸上啃了起来。
“讨厌。”陈美兰娇嗔一声,推开了许西平,“老公,你不是在接待王厅长吗,突然跑回家来干什么,你不跟着他,不怕别人乘机挖你墙角呀!”
许西平笑着说道:“放心吧,半个小时前就走了,他还要去中阳市检查工作,我和局长亲自送他走的!”
“哦,现在是关键时刻,我就怕你前功尽弃呢!”
许西平哼了一声,“上次给了他三万,这次又收了我两万,这两年我没少讨好他,他好意思把我一脚踢开!”
陈美兰心里一咯噔,向天亮还在卧室里呢,这种话可不能让他听去了。
可是,总不能跟许西平说卧室里还有个客人吧,只有设法转移话题。
“哎,老公,即使王厅长走了,你也不该急着回家嘛!”
许西平笑道:“这不是你在家么,侍候完王厅长,再来侍候你嘛!”
“呸,谁让你侍候了。”陈美兰推开许西平,转身向浴室走去。
许西平道:“老婆,你还真别说,我本来我不急着回家的!”
“那为什么回来呀。”陈美兰进了浴室,嘴里应着,手上在忙着,她要关上水龙头,还得在水里倒点沐浴露,制造一个她在浴缸里泡澡的假象。
“因为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咱们家进贼了,虽然我知道又是恶作剧,但你在家我不放心,所以回来看看!”
旁听的向天亮吓了一跳,说说自己上楼的时候,难道真被人盯上了。
陈美兰将自己放进了盛满水的浴缸,一边高声道:“谁呀,这么无聊,老公,你该去报jǐng!”
“算了算了,一定是我局里那几个家伙中的一个,想接近王厅长,可我牢牢的一步不离,他们没机会,才想出打匿名电话搔扰我的主意!”
陈美兰咯咯笑了起来,“老公,什么匿名电话,是你想回家,才编出来的主意吧!”
“哈哈,老婆你说对了,我就是小偷,来偷你来了!”
“咯咯……来呀,我正全面开放呢!”
许西平匆匆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咦……”忽然,许西平似乎发现了什么。
陈美兰问道:“怎么啦!”
“不对啊,老婆,有股怪味哎。”许西平吸吸鼻子,闻到了那种味道。
向美兰又高声的啐了一口。
“呸,你才看出来呀,我刚才偷人了呢!”
许西平又笑了起来,“哈哈,老婆啊,你又自己解决问题了!”
“谁让中越来越不行了,我不自己解决,难道让我上大街上偷人去呀!”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老婆,请看我行动吧,我来了!”
许西平一边笑着,一边向浴室冲去。
水声,笑声,闹声,浴室里热闹了。
向天亮松了一口气。
现在,按他布置给陈美兰的“计划”,陈美兰在浴缸里缠住许西平,而他应该乘机溜之大吉。
向天亮改了主意,他决定留下来,暂时不走了。
既然来了,就要把心中的疑问解开,许西来过了把瘾后,肯定要回去上班,向天亮希望从陈美兰的嘴里,得到一点关于张行的情况。
特别是那张照片,明显的昭示了许西平与张行的关系,那么,他们的关系有多深,陈美兰的举动,是不是包含着张行的委托,他一再为张行说好话,劝导自己紧跟张行,是不是一个yīn谋,她自己在建设局这次人事调整中,难道就没有个人的目的吗。
正想着,浴室的门开了。
向天亮赶紧合上卧室的门,只留下一条细微的缝。
看来,许西平在那方面是个急xìng子,拉着陈美兰出来,两人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呢。
再看许西来的下面,向天亮差点笑出声来,晕,那不过是一条小虫虫么,难怪不能满足陈美兰了。
许西平控倒陈美兰,就着沙发,扑赤扑赤的干起来。
“咦……”这个咦,应该是许西平的口头禅了。
“怎么啦。”陈美兰一边配合一边问,也真难为她,心里还在惦记向天亮离开了没有。
“老婆,不,不对啊……你的洞洞,洞洞好象大了一号啊!”
这话问得,太出人意料,旁听的向天亮也被惊住了。
陈美兰几乎是花容失sè,她,该怎么消除许西平的疑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