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样,在向天亮的jīng心“培养”下,肖敏芳的身体也变得特别敏感,哪怕是一个搂抱的动作,也能点燃她心里的那团火。
“你说你,明明说好去香港看望小丹的嘛,你现在不去,小丹肯定要怪我。”
“我不在,谁为你烧饭做菜呀。”
还真是,自从肖敏芳当了百花楼的厨师,向天亮已把其他女人的厨艺贬得一文不值了。
“不就几天时间么,亚娟姐和林霞姐烧的菜也蛮好吃的,我能对付。”
“可我不放心,你要是吃不好,身体有问題,大家会怪我的。”
“呵呵,这么说,这是大事。”
“嘻嘻,是大事,你的身体是我们幸福的源泉,这话是你说的。”
向天亮大笑,“我的身体是你们幸福的源泉”,这的确是他的“最高指示”。
“敏芳姐,你变坏了,幼儿园那边,你好象一个多月沒去看看了。”
“沒那个必要,我也不傻,向阳幼儿园挂靠在国泰集团公司旗下,我只管数钱就是了,我才不瞎cāo那份心呢。”
“得,你不管幼儿园,也不去看小丹,等小丹回來,非骂我个狗血喷头不可。”
“甭理她,我有一条重要的理由,能堵住她的嘴。”
“哦,是什么理由啊。”
“我就对她说,我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欢喜到女婿比女儿重要一百倍的地步,所以我当然是先侍候我的好女婿了。”
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这么一來,问題可就大了去了,我是叫你丈母娘呢,还是该叫你敏芳姐。”
肖敏芳一点也不含糊,“嘻嘻,只要你高兴,怎么叫都行么,比方说,比方说丈母娘姐姐。”
“呵呵,sāo货,我还是叫你门心马叉虫吧。”
“门心马叉虫就门心马叉虫,我现在就要门心马叉虫了。”
就在这时,厨房门边有人嚷道:“什么叫门心马叉虫呀。”
是蒋玉瑛,她的身边还有陈美兰、杨碧巧、柳清清、李亚娟、章含、贾惠兰、戴文华、林霞和莫小莉。
女人们个个都身披睡衣,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刚从四楼的大浴池里出來。
贾惠兰也娇笑着说,“是呀,什么叫门心马叉虫呢。”
向天亮乐道:“这个问題么,你们可以问章含姐和文华姐啊,章含姐叫直八马叉虫,文华姐叫自犬马叉虫,她俩和敏芳姐是同门师姐妹嘛。”
章含和戴文华同声娇骂,脸上却是笑着的。
莫小莉笑着说,“不错的名字么,门心马叉虫,闷sāo,直八马叉虫,真sāo,自犬马叉虫,臭sāo,太形象了。”
章含说,“小莉,你要这么说,那我们让天亮也给你封一个号。”
莫小莉道:“好呀,只要天亮封的号,我都接受。”
贾惠兰提议道:“我看不如这样,为了公平起见,干脆咱们一个都不漏,让天亮都给封个新名号。”
章含和莫小莉齐声叫好。
陈美兰微笑着说,“先不焦急,敏芳,你沒闻到天亮身上的汗臭味吗,快领她去洗洗吧。”
杨碧巧也笑,“就是,他不洗干净,咱们都不要理他。”
“呵呵,不理就不理,我还正好休息休息呢。”向天亮笑道。
陈美兰挥了挥手。
女人们一哄而上,拥着向天亮和肖敏芳,到了大浴池边,不由分说,将向天亮和肖敏芳推进了大浴池。
笑声中,女人们一个个都扔掉睡衣,纷纷跳入大浴池中。
大浴池实际上是个室内游泳池,别说十來个女人,就是再來几十个也能装得下。
向天亮从水里刚刚冒出头來,就发现自己陷入了“包围”,前后左右都是女人,自己身上的衣,很快被无数的玉手解下,扔到了遥远的地方。
一脸苦笑,一声长叹,“我的天啊,鲜花虽老,吃人且凶,我这个花匠是越來越不好当了。”
杨碧巧笑道:“那是,沒有金钢钻,你别揽瓷器活呀。”
蒋玉瑛笑道:“当花匠就得干活,不然你养这么多花干什么。”
戴文华笑道:“就是么,养花不浇花,不如去卖瓜。”
章含高声娇呼,“我们是花,我们请求浇灌。”
顿时,十一个女人同声而呼,“我们是花,我们请求浇灌。”
向天亮哭笑不得,“花儿们,花儿们,明天是五一劳动节,本花匠需要休息啊。”
杨碧巧道:“天亮,不是我说你,你觉悟太低,你此言大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