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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昂与尚格云顿出门后,史轩与司马懿密语了一番……
“哼哼!在下真不知是应该感到荣幸,还是不幸……不过既然英雄所见略同,那在下定当奉命行事,你就不必担心了!如无别的事,赎在下先行告退!”司马懿相史轩双手抱于胸前,鞠了一躬便转身走出门去。
……行军路上。
“俺说,这小子!这前面就是武陵了,你为啥舍近求远非要先去打零陵呢?照俺说!现在就把武陵给拿下来,再去打零陵,你看好不?”法克-尤扯着嗓门问司马懿。
“古人早有远交近攻之策!而……呃,所谓远交近攻就是说在诸侯并起的乱世中,一方诸侯如果想吞并其他势力,就必先交好距自己属地较远的各方诸侯,而首先进攻与自己临近的诸侯势力,这下你可懂了?(司马懿说出‘远交近攻’时,却见法克正撇嘴思考,脑门上的皱纹都成问号了,就先给他解释了一番)而我之计策恰恰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因为任何有些实力的诸侯都不希望在自己属地边上突然兴起一个势力对自己构成威胁,如果我等现在取武陵,则刘表必会向武陵发援兵,到时我等必是两面受敌。故我意先假意派哨骑往建宁方向探路,我等大军却于建宁与零陵安营,目的是麻痹四郡守将,并于武陵,长沙,桂阳往零陵的三条路口处虚设伏兵,我们攻取零陵时便让那三路伏兵于沿路虚张声势,使三郡不敢贸然发兵支援。”
“俺靠!你小子这计策果然阴险无比!让俺好生佩服啊!哎哟!师傅,你打俺做啥?”法克夸奖人时候也是实在无比,连史昂也听不下去这样的夸奖法了,驾马过来伸手在法克后背给了他一巴掌。
“以后要叫军师!别你小子,你小子的……”
“哦!是!军师!军师!俺以后改还不成嘛……”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法克大哥本就是长辈,如何称呼在下都可以,更不曾想法克大哥虽属外域之人却与在下一样同是复姓,在下也甚是喜欢法克大哥的性子!”司马懿微笑着拍了拍法克的肩。
“哈哈哈哈!”。“呵呵!死蚂蚁,你可别逗我了!”在军前开路的史昂与史轩听完司马懿的话都大笑起来。
“俺靠!军师!法克是俺的名……哪有人没事姓这个姓啊!”
“呃?法克大哥,赎罪,赎罪!”
数日后,部队到达零陵与建宁两城的中间点,司马懿派了哨骑往建宁方向佯做哨探,接着便在中军帐内分配任务了。
“本,林克,杰森,听令!念你等三人实战经验不足,故本军师特向主公为你三人讨了个轻松的差事……命你等三人今夜各率老弱士兵一千,带足五日口粮,并多带旌旗,分别埋伏于武陵,长沙,桂阳通往零陵的要道处,待后日辰时便于各要道处隐立旌旗虚张声势,切不可旌旗招展俱现于野。待五日后便可领军入零陵城饮庆功酒了。”
三人接过各自令牌都感于司马懿对自己的照顾欣然而去了。
“尚格云顿,法克,史轩,听令!”
“死蚂蚁!你!……”听司马懿一喊名字史轩的小脸马上被气的通红!
“嗯?如何?”
“你能不能先喊我名字!”
“史轩,法克,尚格云顿,听……”
“死蚂蚁!!!你故意的是不!以后不能把法克的名字放在别人名字中间!这样对人不礼貌!”史轩已经气的开始跺脚了……
“哦,史轩,尚格云顿,法克,听令!命你三人个引精兵三千埋伏于距零陵军寨十里处,见敌军向我方追时切不可出战,但看零陵军队败回寨时,便引军一齐杀出,勿要截断其归路,只于乱军之中掩杀敌军,顺势随败军占了营寨。务必生擒太守刘度之子刘贤。”
史轩与法克两人领了军令也各自下去点兵。
“萨芬听令!着你引三千弓弩手在距我军营外十里处的隘口设伏,待零陵军至则下令万箭齐发迫使敌军撤退。”
“主公,后日你可作为先锋官亲率五千人于阵前叫阵,与敌将交锋时,只许败不许胜,将旌旗等一概无用之物俱都丢弃于野。将敌军诱至萨芬设伏的隘口处,待敌军于乱箭中阵脚大乱时便可整军回击,切记不要赶的太紧,与敌军相距一到二里即可。我则坐镇营中,让军士们准备拔营进城。”
“我听的有些糊涂……你的意思是说,后天就可以拿下零陵城了吗?人家攻城不都是要好久的吗?你计划着一天就拿下来?可能吗?”史昂不解地问道。
“呵呵,主公放心!如取城不下,司马懿甘愿受军令!”
“你这也太悬乎了……军令倒不必了,我这就去点兵。明天休整一天,后天发兵零陵是吧?”
司马懿望着史昂的眼睛点了点头。
第三日,史昂整军完毕,便率领人马开向了零陵城寨。此前,早已有探马将史昂军的行动报与了零陵太守刘度。刘度在零陵府衙与众将商议。其子刘贤说道:“父亲不必忧虑,量他史昂军乃一新兴势力,定无甚勇将,充其也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我本州上将邢道荣,力敌万人!父亲若派邢将军出马定可一举击溃敌军!”刘度遂命刘贤与邢道荣引兵万余,离城三十里,依山靠水下寨。
刘贤正与邢道荣商量军事,忽探马来报说:“史昂领军在寨前挑战!”邢道荣听罢起身道:“公子在帐中少歇,待本将去斩了那史昂,与公子一同回城邀功!”说罢便引军出寨。待两军对圆,邢道荣出马,手使一柄开山大斧,厉声高叫:“反贼安敢侵我境界!还不快快下马受死!”只见对阵中,一簇皂旗出。旗开处,一骑奔出,看那马上之人,身长约有一丈,虎背狼腰,头带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穿百兽吞头连环铠,腰间系狮蛮玉带并挂百雕长弓,背后披火红色西蜀锦绣百花战袍,手中持一把方天画戟!当下邢道荣心中猛的一惊,竟以为是吕布临于阵前!史昂于马上放声喝道:“来将通名!某戟下不斩无名之鬼!(他这句最熟,古装片里都这么说的)”邢道荣被史昂的出场搞的有点迷糊,再经他这么一叫阵,更是心生疑惑:时下吕布正与曹*会战于徐州……如何抽身来犯我境界,且吕布为何甘居史昂这无名之辈帐下……这厮说不定是个冒牌货,待我问他。便答道:“我乃零陵上将邢道荣!来将何人!?”
史昂脑子里忽然不知从哪蹦出几句似曾相识的偈语,便故做神秘的答道:“天地存正气,(靠……就蹦出这么一句,后面的忘了……这两军阵前不能丢人啊!编吧……)少跟某放屁!(嗯还算压韵……)你这兔子就该毙!某乃史昂是也!贼将吃某一戟!”史昂也不敢再编下去了,再编下去的话,在这两军阵前也有失体统,本想让自己像个世外高人的,却忘了词儿,为避免画蛇添足,史昂当即驾马来战邢道荣。
若真打的话,以史昂的吕布真身,再加上身体本能对那杆方天画戟的驾御程度,那邢道荣必然一回合就被方天画戟刺于马下。怎奈何司马懿有令,让史昂只准败阵,引邢道荣率兵追赶,故史昂却不敢动真格了,只把戟来回招架那开山斧,并时不时抽空挡朝邢道荣肋部虚刺一下,或是当头对着开山斧劈一下,史昂是越打越憋屈,看邢道荣那股得意的劲头,真恨不得一戟就结果了他性命。邢道荣却是越战越勇起来,把个开山斧舞的是雪花纷飞,还不住大喊:“贼将还不下马受死更待何时!?”零陵军也是喊声大噪,鼓声大震,为邢道荣助威。史昂看那邢道荣已经得意忘形,便向自己军队大喊一声:“全军撤退!”喊罢,史昂一戟朝邢道荣面门晃去,邢道荣使斧开挡,史昂倒抽戟尖,手执戟缨,甩戟上尾刺打在邢道荣马屁股上,趁马惊时拉缰绳便随大军向后撤退。邢道荣稳住战马,大叫一声:“败将休逃!全军听令!给我追!”史昂军本身就已作好撤军准备,虽给人的感觉是丢旗弃甲溃不成军,但也没有发生士卒互相践踏的惨状,也没有耽误撤退的速度,使零陵军只追而不能击。
邢道荣追至隘口处,却不见了史昂军队踪影,只见那漫天飞蝗似的箭雨从山口处射来,当下前军便被射杀了千余人,邢道荣大叫不好,急命全军撤回营寨时,史昂已率军从后方掩杀而来,零陵军顿时大乱,人马相互践踏,导致士卒又死伤大半。史昂按住大军追击速度,只距零陵军一两里处追赶,却也并不上前击杀,待邢道荣领军撤至尚格云顿等人设伏处时,尚格云顿一声令下,便引史轩与法克率兵从零陵军侧面杀出,邢道荣刚整好的撤军队伍被这支军马一冲,却又乱作一团。尚格云顿等人率领的人马很快便融入了这乱军之中,在这乱军中左冲右突大开杀戒!此时史昂所领的五千人也已赶上,邢道荣率领的一万多人的大军瞬间就被蚕食怠尽。别看邢道荣兵多,但在这军士大乱阵行崩溃的局势之下,士兵也已经早无斗志,更无战心,只恨当初爹量少生了两只腿玩命的奔命。史昂方的军队正可以一当十,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势如破竹。
法克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多人的实战,虽然平时也打过群架,但是他何曾经历过这上万人的群架啊!他自然是相当兴奋,抡着手中狼牙棒一骑当先地杀入敌军之中,他所过之处尽是鲜血飞溅,脑浆崩飞,也亏了法克原本就见惯了这血腥场面,这次虽是过分了点,但对他来说也还算可以适应,若是换作别人,早就被恶心的坠马并呕吐作一团了。由于是从侧面杀出,再加法克所过之处人人惟恐避之不及,所以,很快的,法克带领着人马便杀到了零陵败军前队,正与邢道荣接着。
法克见了邢道荣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埋伏在路边时看见邢道荣气势汹汹地追赶史昂,嘴里还不停地骂史昂是缩头乌龟。要不是尚格云顿拉着,这个莽汉早就冲出来抡狼牙棒去砸邢道荣了。现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法克催马上前,由于太激动,用澳洲英语大吼了一句粗口,翻译过来的意思差不多是“我干你亲娘!”之类,就举起狼牙棒向邢道荣砸去。邢道荣根本没听懂来将喊的什么,就见那满是狼牙钢刺的棒头由侧手向自己天灵砸来,他赶忙横斧去挡,火星崩射之处发出“铛”的一声巨响!在看邢道荣,已被这一下震是的虎口崩裂,口喷鲜血,开山大斧也被打成了“u”形,就此一记重击,法克的巨力足可见一斑!邢道荣见势头不好,赶忙催马想要逃跑,但是法克的性格就好比那藏獒,让我逮住就咬死你!你想跑就跑的了?但是由于法克身体太重,跟史昂学的骑术也不甚精湛,导致坐下马追不上那邢道荣,法克一急,把那狼牙棒像捏标枪一样单手擎起,还眯缝着眼瞅准邢道荣的后心,只听得“砰”的一声亲切!狼牙棒正中邢道荣后背心,也不知法克使了多大力,竟用钝器类的武器把邢道荣连人带甲打了个通透,跌落下马来,死得不能再死了。
法克见邢道荣被自己一击毙命,高兴的拍手大笑起来,完全像是一个大孩子一般。高兴归高兴,法克也知道此时自己正在生死一线的战场上,没了武器的武将和没了牙的老虎没什么分别,便赶忙驾马去拿自己武器。待到狼牙棒近前,法克翻身跳下马来,踩着邢道荣尸体拔出了狼牙棒。只听的身后“唰唰”声想,却是史轩骑马赶来舞动手中银枪扎翻了法克身后准备偷袭的零陵士兵。
“大笨熊!别光顾着看前面!”
“哈!多谢师母救命!俺知道了!”
“师你老母!快上马冲他们营寨!”
“说是俺老母也没错,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你就……”法克又开始摆弄中国古话了,真不知道他这些都从哪学来的,一个澳洲农民在这三国乱世中竟比冯佩佩这个地道的中国人还像中国人。史轩见法克又要犯傻,赶忙在马上踢了他一脚道:“现在打仗呢!要贫嘴回去贫!赶紧给我上马!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师傅得急坏咯!……不是……你怎么哭了……”
“师傅对俺太好了!俺感动!”
“感动你妹!赶紧给我上马冲他们营寨!”史轩也懒得再和法克练贫,说完后拍马向前方冲去。法克本就不适应马上作战,这段时间他和史昂学的棒法多是步战的。这回下了马他也不想再上,见距离敌军营寨不远了,就一路抡着狼牙棒向零陵军营寨跑去。
尚格云顿最先率军杀进了零陵军营寨,见被数名守将架一年轻人上马正待逃跑,尚格云顿料想此人必是刘贤,便拍马挺着龙骑尖上前连挑两名守将,并用枪柄将刘贤打于马下,枪尖向下一戳,直指刘贤咽喉,大喝一声:“主将已被我所擒!降者免死!尔等还不住手更待何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