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恍惚地吃着,文嫂的话又挤到耳朵里:“……苏小姐,以后你就不要惹白先生生气了,这几天白先生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苏小姐看看,白先生都瘦了一大圈了,啧啧……”
什么叫惹白先生生气?!苏苏无语,敢情她生来就是要取悦他白鸣风一样。或者换句话说,整个世界都要围着他打转?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
苏苏回头看了白鸣风一眼,上下打量着,冷笑一声:“文嫂,我看他过得挺好的,该长肉的长肉,不该长的地方也长了,你的担心实在是多余。”
文嫂一呆,擦了把冷汗,闭紧了嘴巴。白鸣风冷哼一声,抓了车钥匙,大步出了客厅。不一会,门外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唰地一声,车子飞奔出了别墅。
炬很好!他被气走了。
苏苏安下心来,好好吃饭。文嫂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两个人,叹气连连,半响又忍不住好奇,小声问:“白先生哪里不该长的……长了?”
苏苏挑了根青菜,细嚼慢咽,半天才幽幽地开口:“你不觉得他最近脾气渐长吗?发作起来神经兮兮。”
拙文嫂顿时败下阵来,默默地回厨房收拾。
既然之,则安之。苏苏发扬乐观精神,既然他不放她走,她就乖乖待着,反正他总有厌倦的一天。
苏苏坐在床上,苦笑了下,自己竟然成了他怀里待宰的羔羊。真是人生何处不狗血啊!苏苏看了那么久的小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经历竟然比小说还精彩。
客房的门锁坏了,门上还有一个可疑的痕迹,据文嫂说,那天她跑了,白鸣风怒火滔天,一脚就把这房门踹坏了。
苏苏打了个寒战,他竟然暴力如此!要是这一脚踹到自己身上,不死也残了。
“谢谢你,文嫂。”苏苏很认真地向文嫂道谢:“以后我不会惹他生气了。”当然,前提是他不能惹自己。
文嫂松了一口气:“苏小姐,真的是对不起,都怪我……”她唠叨地说了一遍来龙去脉,苏苏面无表情地听着。
果然很好,很强大!白鸣风看起来年轻,加上他斯文白净,看过去不过二十五六,其实他已经三十二岁了。结婚已经三年!
“那位”是跟他从小“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小姐,文嫂虽然说得隐晦,但是苏苏还是听出了这个意思。
后来结婚两三年后,两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口角龌龊,最后两相讨厌。女方一气之下,跑到美国,英国各个资本主义国家散心旅游去了,白鸣风却因为家里的事留在这里打拼事业。
文嫂边说边叹气:“苏小姐,我是看你人实在不错,这才告诉你的哦。白先生虽然话不多,但是看得出他很看重你的。你看,你走了,他到处派人找。还去亲自买了许多衣服来。这每一件都是他的心意啊。……”
苏苏听了苦笑不得,她发现有钱人家的思维跟自己果然不是一个层次的,连煮饭的文嫂都不觉得她这个“第三者”插足白鸣风的生活是错的。
文嫂唠叨完,苏苏已经听得兴趣缺缺,什么“夫妻不和”,什么“分居两年了”这么烂的借口还拿出来说。打死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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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嫂见她脸色露出疲惫之色,才告辞下楼。临走前,她看到苏苏躺在床上,还是好心地“苏小姐,白先生说了,你这次回来是住主卧的。”
苏苏额上黑线顿时落了下来,她无力地说:“文嫂,我累了。”
文嫂不敢再唠叨,赶紧下楼。
被褥是干净的,苏苏将头埋在棉被里,终于忍不住在被窝里笑了,听听,人家都是已婚三年的男士了。白鸣风的厚脸皮真不是盖的!追她的时候还有模有样的,可怜那时候傻傻的自己就这样飞蛾扑火,烧得尸骨无存……
苏苏边笑边哭,累了一天的她最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
半夜,房门轻易地被推开,一道沉默挺拔的人影站在她的床前看了一会。
苏苏睡得极其不安稳,恍惚中,有人将自己抱起来,那么轻柔,仿佛是一件容易脆裂的瓷器。
一股香烟与酒精味的气息钻入她的鼻间,苏苏模糊地睁开眼,凌空的感觉那么明显,她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他的怀里,被他一路抱着向主卧走去。
乍然离开温暖棉被的冷温让她不由地瑟缩了下。白鸣凤似能感觉到她的寒冷,又加重手劲搂她在怀里。
寒冷的天气,他依然是一件干净的衬衫,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渗出温暖,引诱着她靠近。
人生若只如初见,他未娶,她未婚,那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件事。可惜……苏苏满心的忿恨突然就这样烟消云散。
他与她,一开始是有真情意的,他的认真苏苏并不是没有感觉,不然以她那时候刚离婚不久的心情,怎么可能如此快地接受他?
他的冷漠疏离的世界却独独为她打开一丝缝隙,照亮苏苏那段黯然无措的时光。她一直是以一种仰望光明的姿态去靠近他,去爱他。
林林总总,往事纷至沓来,苏苏忽然想起他与她的每一次相处的细节,碎的到底是什么?是现实还是美梦?!
她看着他,心里一片凄凉。
白鸣风抱着她,极其小心,仿佛怕惊醒沉睡的她,却不知怀中的人早已清醒,就着走道昏黄的灯光,看他看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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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更,我被深深地打击了!群里的人一致认为我的偏心……只虐苏苏,不虐小白……其实,我想说,下面的会更虐点。
抱头痛哭爬走……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其实小白这孩子我还没开始虐。最后唠叨一句,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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