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白念风端起一碗稀饭,坐在窗边作势要喂她。宁若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放开我,我自己吃。”宁若说道。
“放开你?放了然后让你再一次逃跑?”白念风冷冷地笑,不容分说,把饭菜塞了她满满一口。她猛地被他的动作噎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要瞪他,却发现他喂饭的姿势十分僵硬。
原来,他极少伺候人的。宁若心中想着,目光便柔和许多。两人一人吃一个人喂,如果不是她手脚被绑住,这样异常温馨的场景会令人感动得流泪。
居一顿饭吃完,白念风拿了纸巾给她擦了嘴,却并不打算离开。
“你……你想要干什么?”宁若警惕地看着他,白念风的目光中神色变幻不定,她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快解开我,你总不能一辈子把我绑在床上。”她有些愠怒地朝他示意自己手上的绳子。
赭白念风看了她一会,忽然低下头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她轻舒一口气,正要活动自己快麻木的手腕,他突然把她的一只手飞快地绑在了床沿的床柱上。
“你想要干什么?”宁若这时才察觉不对劲,想要挣扎,他已经把她另一只手牢牢绑在了床沿的另一边。她被他压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白念风,你疯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宁若使劲地想要挣脱绳子,但是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上好的牛皮搓成的绳子,最佳的韧性,她对这根本无计可施。
“白念风,你想要干什么?”她惊叫起来,昏黄的灯下,他开始脱衣服,不一会,露出上身精壮的胸膛。
“我想要干什么?”白念风忽地冷冷一笑:“你刚才提醒了我,要让你不逃,就只能绑你在床上一辈子。”
“你疯了!”宁若吃惊地看着他的眼睛,可是那双眼睛不再笑,不再带有她所熟悉的宠溺,只有冰冷的愤怒。
“我是疯了,我疯了才没有把你手脚都打断,让你一次次逃掉!我是疯了,……”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他是疯了,疯子才会爱上这个连姓名都不肯告诉他的女人,这个冷漠无情又狠毒的女人!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苍白美丽的脸上充斥着她的怒气与杀气。他的手划过她的眼,她挺直的鼻梁,她的红唇,最后在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停留。
这个地方白天他的手印还在,想必那时候她很疼,而且无法呼吸,他差一点点就要杀了她。他慢慢向下,一点一点挑开她的衣服,白皙如玉莲花一般的身体上纵横交错几道新添的伤口。她身上的皮肤并不完美无瑕,甚至有好几处刀伤以及枪伤,还有许多看不清楚的陈旧伤疤。
可是,他竟觉得她该死的性|感!每一处伤口仿佛都是她的勋章,铭记着这个女人曾经无数次出生入死,刀口舔血。
他轻吻着她的伤口,每一处都亲吻而过,他的吻激起她皮肤上寒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逃开这个男人。她竭力想要避开,可是他的手却紧紧钳制着她的腰间,不让她逃避。
床微微下陷,他把她搂在怀中,一路细吻,极尽缠绵。她被他的吻弄得心慌意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挑开,他的胸膛熨帖着她的,熟悉令她心悸的气息就在鼻尖萦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