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呆了半个多月,由于来的时候匆匆忙忙的,什么东西都么有带,虽然柴火蔬菜都是旁人给的,但是别人给你一两天还可以,若总是给,老刘也觉得很过意不去。而且下半年阿黛开学要用钱,自己整天闲着也不是办法,父女俩商量了以后,又回家去了。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带,回去的时候却是大包小包,都是乡里人给的各种干菜、干果子,老刘估摸着回去吃这个也可以省一笔钱。
两人灰头土脸爬上楼,阿黛打开门,打开灯,惊叫了一声,屋子里一片乱糟糟的,碎片垃圾连个挪脚的地方都没有。
“老爸……”
老刘叹了口气,早就已经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到了还是觉得悲凉。让女儿去洗澡,自己一身臭汗黏糊糊,就开始收拾地方,液晶电视没了,冰箱没了,电脑没了,搁在角落一直没装上的空调没了,连那套新厨具也没了,倒真是收拾得真彻底啊。走吧走吧,本来就不是老子的东西,老子不稀罕。老刘想给自己一个笑脸,却不能止住激烈抖动的双颊,也止不住倾泻而出的眼泪。
本来就一穷二白的家,根本就经不起雷正那一通摔,老刘便抹眼泪鼻涕,边咬牙切齿地收拾残局,此时如果雷正在面前,他真能上次咬他几口。老子给你白草一个多月,还怀上你孩子,你就这么对老子?你是个人吗你?孩子,这孩子留着,他将来也是个白眼狼。
许小明他们都知道了老刘的事情,本来看到有人从老刘家里搬东西,就觉着不对头了,现在看见老刘那么一脸憔悴的样子,就更加不好说什么了。说你一个老男人学人小青年谈什么恋爱,被骗财骗色了吧?还是说没关系,再接再厉?都不是能说的话。这人生的困难关卡啊,还得自己扛着一步一步过,旁边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老刘给大喜说了抱歉,依旧去大喜那剖鱼。现在家里没冰箱,温度却蹭蹭往上冒,以前有旧冰箱好歹还可以晚上做点包子饺子什么的,早上蒸着吃,现在是什么都不能放了,早上只能起大早煮面吃。老刘本来胃口就不好,现在成天的吃面,那是越来越瘦了。
阿黛也找了份暑假工,其实就是在黑寡妇店里端盘子,黑寡妇不喜欢老刘,对阿黛也不假以辞色,但是对她还是不错的,吃的穿的也经常给她买。她活得比她爸滋润啊,老刘叹口气想。
他今天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呕吐了,害的大喜都不敢让他剁鱼了。以前怀阿黛的时候,就是想睡觉,也没有见吐得这么厉害,难道是因为自己上了年纪,身体没有以前好了吗?
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太阳特别响亮,照的人头脑发昏。
老刘晕晕沉沉地往家里走,心想太阳再毒一点,就能把自己烤出油了。这段时间真是太忙了,白天给大喜那剖鱼,晚上还找了巷子里收垃圾的活,大喜那给一千,收垃圾也有三百多,加上之前还有点积蓄,孩子的学费是没问题的。老刘那么想着,就往楼道里,猛然看见楼道口站着一个人。
呸,大白天的我看见这白眼狼。
老刘掉头就走,那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抱住了,头埋在他脖子里,上来就热烘烘的一句:“想我没?”
老刘本来准备了很多骂这负心汉的话,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狠狠地挣扎,想离这个人远一点,免得又一次中了他的毒。
雷正抱着他说:“我很想你,每时每刻都想你,想得下面都疼了,不信,你问问它。”说着扯着老刘的手里往他□摸去,老刘接触到那里时,飞快缩回手来,只觉得脸上像着了火似的,一下子发烧了。天气那样热。
老刘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着雷正上了楼,门都没关严实,雷正就伸着舌头往他嘴里塞,老刘想着怎么着我也该咬掉这小子半截舌头,叫他再花心乱搞。可是舌头被他勾过去,又拉又吸又吮,那手也不大规矩地掰着两个臀瓣。虽然是隔着裤子摩挲,也叫老刘倒抽口冷气,背脊上都麻了,手脚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儿来。俩人一路亲着,雷正把他按在沙发上,裤子还没有脱完,就急急忙忙掏东西。老刘慌手慌脚地推拒着,一个不小心碰着那火热膨胀的大家伙,只觉得羞愤欲死,忙要爬起来逃开,手软脚软,反应迟钝,哪里逃的开?雷正就势抓住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脖子上,老刘光剩半个身子躺在沙发上,只好双手紧紧揪住沙发套子。雷正那一通狠抽,老刘只觉得想掉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半点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动作得那样厉害,他只觉得背部和沙发剧烈摩擦着,仿佛要烧起火来。
老刘忍不住梗咽出声:“放……放开……不行了……”雷正射了一次以后,动作温柔了一些,轻轻摩挲着刘老的东西,说:“怎么不行,还精神的很哪!老公不在,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半夜醒来,想得是不是我?”
老刘正经了几十年,哪里晓得最后要被一个比自己小的青年这样调戏,羞窘地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偏偏这个人还不放过他,就着两人相交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老刘感到里面被撑开,这……这禽兽这样也硬了!他软绵绵地拍打着他的肩部,叫他放自己下来。雷正抱着他的臀部往自己一压,什么都进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