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哎呀~8知8觉就走上暧昧路线鸟= =~~~算鸟~谁叫偶也满稀饭这只捏~
那个~~偶没真打算虐小寒寒啦~要相信偶!!
嘿嘿~继续暧昧~~下一章小寒寒出场~
南宫亲亲~米关系撒~其实那章欧修改过~原来里头有那种对话滴~后来偶觉得剧情还米发展到那种程度,就把对话都删掉鸟= =
反正以后有滴是机会....嘿嘿~~
至于那个...下面的问题....偶也晓得的说~8过纯粹为鸟剧情需要~就让小寒寒当一次超人把~~
<hr size=1 />流云离开『媚凤阁』,直奔逝辰的酒楼,得知流霄已然离开,只留下逝等在那里。不知为何,流云竟觉松了一口气。
“云兄预备就这样进宫?”逝辰手持蓝瓷杯,含笑打量着眼前衣衫不整的俊逸男子,顺手将早已准备好的盏瓷斟满“暝薰”,阵阵醉人的幽馨飘然而来,沁散在精巧的屋内,心旷而神怡。
流云大剌剌往椅上一靠,如绸的墨发被随意束起,散乱的铺在椅背上,流落丝丝缕缕的几撮扬在额际,
舞在耳畔,显然是匆忙中未曾留意。“怎么可能?所以我来找逝你呀,show一下你的看家本领。”
“绣?”逝辰抬起眼帘,深邃的墨瞳映着流云略显慵懒的脸。
“...”流云神色一僵,不知不觉忘了在这只狐狸面前更不能放松,“呃,帮我再制一张‘脸’,最好跟先前那张一样...另外,”流云只手衬着侧脸,一手端起蓝瓷盏一饮而尽,指尖轻弹,光滑如玉的蓝瓷杯精准地滑到逝的手边,流云嘿嘿一笑道,“再一杯吧。”说罢,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在温湿的下唇轻轻一舔。
逝辰一愣,生生将视线由他完美的唇线上移开,随即依言斟上酒,淡淡微笑道:“除此之外,云兄应该还需一件重要的东西罢。”
“哦?你又知道?”流云笑意更盛,将酒送至嘴边,轻呷一口道。
“呵,没有它,督察官多半不会信你。小离可是闹了半天别扭呢,云兄似乎又欠我一个人情呐。对了,云兄适才去了那间阁子吧?我猜你该是自有打算,所以自做主张劝霄兄先行离开。你不会怪我‘拆散’你们吧?”
“哈哈,知我者,逝辰也。”流云举杯,望向他的凤眸闪烁着欣赏的赞许,两人相视而笑,一起仰头饮尽。
“酒逢知己千杯少。”
“说得好,既然‘千杯少’该日你我同饮万杯可好?”
“太好了,不过只怕有人喝醉了耍酒风啊...”
“呵,试试看呐。”
.....
“这个时辰小离也该到了。”逝辰望望窗外,不知不觉,日已过午。
“我也该走了。对了,逝,叫你的伙计借件粗鄙些的衣服给我。”流云倚在红木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逝辰微微一笑,抛给他一个包袱,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流云毫不惊讶的接住,也懒得起身,全无忌讳的解开衣带就准备换。
“且慢,”逝辰尴尬地咳了两声道,“我还是先回避一下,这个‘责任’,我可不敢负。”
“什么责任?”流云停下动作,挑眉问道。两个大男人还有何好回避的?难道这也算男人的“贞操”?开什么玩笑?那潋寒...不会吧...
“云兄莫不是连这基本的常识也忘了?被别的人看到身体,都会被视为‘不纯’,无论男女,都必须对对方负责,这可是关系到名节尊严的大事,有很多人把这看的比生命还重。”
逝辰紧紧盯着流云有些失神的凤眸,忽而半开玩笑道:“若你是女子,我倒可以考虑娶你。”
“哼,最后一句奉还给你。”流云无所谓的笑笑,心中却已是千回百转。若说只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道德,那岂非是自己自作多情?哈,可笑。他本该轻松的心情却无由地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人哪,果然是虚荣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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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迅速在里间换好衣衫,却始终束不好发,这种细作他哪里会?流云嫌恶的扯开发带,索性不再理会。哪知出了里间,却引来逝辰的一阵轻笑。
“云兄这般‘蓬头垢面’的样子,恐怕还未揭下榜文,就得给侍卫轰走了罢。”逝辰打趣道,顺手从匣柜中取出一把槿木梳,“若云兄不嫌弃,由我代劳罢。”
“那就有劳了。”流云倒也乐的省事,对他幽邃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惊异也未曾留意。
逝辰勾起一抹浅笑,轻轻撩起流云墨黑的绸发,将两鬓的碎发梳起,用一条深紫的发带束住,简约而清爽,正合流云的心意。
槿木梳在青丝间一梳梳流落,谁也没有说话,皆悉不想打破这宁静而安祥的默契。
可叹天公不作美,一阵急促的步伐由远及近,随着“轰”的一声,青石门被粗暴地打开,随之响起一个略带稚气的声音:“大哥,墨玉你要借多...你们在干什么?!”天哪!他的大哥居然帮别人梳发!而且还是这个....他疯了不成?
流云惫懒地睁开眼,不就梳个头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莫非这小鬼....呵,这倒有趣了。他抬抬眉,在逝家兄弟之间来回扫几眼,玩味地戏笑道:“你说呢?”
“什么!”暧昧的话语让逝离涨红了一张小脸,“你知不知道这代表....”
“好了,这也没什么。”逝辰收起槿梳,扬着招牌的微笑,顺利吸引过小弟的注意力,“墨玉呢?”
“哼,楼下。”逝离恶狠狠地盯着一脸坏笑的流云道。
流云戴好已经做好的人皮面具,若无其事地从小鬼身旁走过,忽又转头在他耳旁调笑道:“挺听大哥话的嘛,孺子可教也。呵呵...”轻松闪过他一记迅猛的劈掌,大笑着离去。
“可恶!大哥,你为何....”逝离朝流云消失的背影狠狠剜了一眼,又赌气似的一屁股坐在桌边,又是气恼,又是委屈地望着自家大哥,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咬着下唇半天才嘟哝道,“大哥不是说,玄国男子,只有对成了亲的夫婿才能为其梳发么?”以前不管怎么求,大哥就是不肯为我梳发,这个家伙凭什么?!
逝辰微微笑道:“那自然是骗你的。”
“为什么?!”
“因为...”逝辰笑着刮了刮小鬼挺翘的鼻尖,“你的头发总是油腻腻的,摸着不舒服。”
“......”
从此以后,逝家的小少爷开始每日早晚各洗一次发,丫鬟下人皆以为奇。
秋意横波,金风瑟瑟,寂静的苑内,火红的枫叶四处飞舞,一处轻纱妙曼的亭台琉榭内,一男子靠在舒适的贵妃椅上,悠闲的品着香茗。扬起的青纱这主勒男子的面容,依稀只见一袭白衣胜雪。
顷刻,一红衫女子款款而至,步履轻盈而有韵律,显是武功不弱。女子朱唇皓齿,眉若黛柳,轻移莲步,在幔纱之外,单膝半跪,神色恭敬道:“凤瑶见过公子爷。”
“起来罢。他...可答应了?”悦耳的嗓音从幔纱内响起,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许。
“谢公子爷。”自称凤瑶的红衫女子盈盈起身,凝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启禀公子爷,他已经答应了。”
“可有怀疑?”
“应是有,不过...似乎并不在意。”红衫女子面露疑色,本以为要多废些唇舌,下写功夫手段,没料到那人竟应的如此爽快,倒叫人讶异了。
“哼,就是天塌下来,只要没砸到他身上,他都无所谓的罢。”帐内之人笑说,“你小心些,他不同于普通人,你...看着办罢。”他本想嘱咐她对那人别动阁子里那套心思,却最终没说出口。
“凤瑶明白。”红衫女子心领神会,舒颜笑道,“公子爷可要叫几个姑娘侍奉?”
“噗——”正在喝茶的白衣男子差点没把一口茶吐出来,“咳,咳,不必了,你下去罢。”他看起来那么欲求不满的样子么?
红衫女子一愣,随即应了一声,擎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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