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 流云目光落在他微微勾起的唇边,轻笑着映上去 ,柔软的触感带着幽幽的桃花酒香,让流云不禁流连沉迷。轻巧的舌尖勾描着唇线,撩起酥酥麻麻的火焰...
慕容心头一荡。
他毕竟是久经风月,勾过流云的颈项,极尽挑逗地吮吸他的唇,灵舌探入,舔舐着温润的齿龈。
迷离的眼神勾起浓浓的**,慕容修长的指尖滑入流云的里衣,顺着优美的锁骨刮下,啃咬着他饱满的耳垂。沉悦而沙哑的嗓音极尽魅惑:“这次一定我赢...”
流云挑眉轻笑道:“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结果还不是唔——”
未尽的话语被唇舌堵住,慕容出其不意的将他压倒在树枝上,牢牢禁锢在双手之间。轻灵的手指三两下挑开衣襟扯落至腰间,露出白晰的锁骨直至精实的小腹,柔和的月色瞬间变得暧昧不明。
腹间骤然腾起一簇灼热的火焰,当慕容找回自己的意识之时,已埋首流连在他分明的胸前来回舔咬。
想这里已经想了好久,口感果然不错,温温凉凉的。慕容半眯着凤目,忽坏笑着使劲咬了一口。
“唔...”好痒...
流云好笑的撇了慕容一眼,凤波流转,骤然将他带进怀里,本就褪的差不多的衣衫也落了个精光。
慕容一惊,才一抬头就被狠狠吻住。
混蛋!差一点就是我赢的...
感到抵着自己大腿的灼热之物,慕容忿忿地想。不过很快就被火热缠绵的深吻吸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吻技真的很好...很...**...
更为光火的是,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吻技在他面前居然毫无招架之力...动不动就被牵着鼻子走...
嗓音也是,在这种时候,总是很低沉...很缥缈...
虽然很不甘承认,真的很...性感...
唇上的湿热开始游走全身,忽然感到滚烫的舌舔咬在不知何时被分开的大腿内侧,极其敏感之处热痒难耐,慕容不由酥软了身子,几乎呻吟出声。
“嗯...不要舔那里...唔...”
流云邪邪一笑,“那这里呢?”张口含住了他那早已昂扬的玉茎,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居然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咬刮...
“啊——混蛋!卑鄙!”好热...仿佛要爆开一样...
难受...又该死的舒服....想要更多....
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流云顺滑的发间,固住头猛的压向自己的分身,齿唇的摩擦碰撞出强烈的快感。流云一声闷哼,白浊的银液自嘴角流出,笼罩着无尽的羞耻和**。
慕容咬牙,忽然扑上来握住流云的分身,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妄图挽回败势。
流云倒吸一口气,极力忍住狂欲倾泻的**,俯身在他耳际吹气,惑人笑道:“我要你,翎....”
“轰”的一声,大脑瞬间空白一片,浑身似乎又燥热起来,慕容突然感到下身非常可耻的又硬了...
恍惚中,双腿仿佛被分开,跨坐在流云腿上,直到他猛然进入自己的一瞬,巨大的痛楚夹杂着难以言语的快感拉回了慕容的神经。
“啊...你、可恶!”十指死死扣住流云的双肩,一双美目迷离地瞪着他,一想到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就是眼前这个让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就忍不住一阵战栗,似是痛苦,又似甜蜜...
“哦?还有力气骂人呐?”流云极力控制出自己紊乱的呼吸,挑眉坏笑,扶住他的腰间,猛地抽出,又更使劲的刺入,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贯穿,虽然还爱数次,后庭依然紧窒火热如初,疯狂的摩擦让流云几乎控制不住。早已对对方的身体谙熟无比,下身紧密的锲合带起层层热浪。慕容的低吼和咒骂渐渐变成撩人的呻吟...
淡淡月色下,两个抵死缠绵的身影与树影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过后,流云抱着他泡在清潭里浴洗。
慕容趴在流云身上,俊美的脸庞透着情潮未褪的红晕,心却不甘处处在下风,美目一转,凑上去勾着流云的颈项,在耳旁舔咬惑笑,低低唤道:“流云...云...”
这声“云”差点让他把持不住了,流云无奈一笑,听他如此亲昵的叫一声还真不容易。指尖有意无意在股壑滑过,停在菊穴,要进不进,张口咬住慕容的耳垂,低笑道:“这里还是又紧又热嘛...”
这个混球!
慕容瞬间红透了脸,从来都是他调戏别人,跟这家伙在一起咋就得处处受他调戏?!
下身的挑弄泛起一浪一浪的战栗,慕容美目微眯,蓦的骤然出手,制住了流云毫无防备的双手,死死压在头顶。
流云一时竟觉手腕像被手铐禁锢一般,丝毫挣脱不得。
“呵呵,”慕容俯身贴近流云,暧昧笑道,“淬雪不在,论手力,你还不是本公子的对手...”
“是啊,没想到你手劲还挺大的,不过....”
慕容忽觉腰际一痛,下意识松手,立即被流云挣开,霎时,两人易位。
“手劲比不过,比腿劲总可以罢?嘿嘿。”流云将膝盖强行挤进他的双腿间,借着温凉的泉水激烈的摩擦,灼热的**又再次腾烧而起,温吞柔和的水立即变成抚慰的阻碍,更加让人躁痒难耐。
流云忽然停下了动作,嘴角邪邪勾起,饶有兴趣的望着他道:“想要的话就自己来。”
“你...”慕容又羞又恼,无奈有抵挡不住这附蚀侵骨致命的诱惑,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抬起双腿,主动环上流云的腰身,任私密敏感之处全无保留的敞开在流云火热的视线之内,抬手固住他的头疯狂的亲吻着。
流云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时将他压在岸边猛烈的抽送起来,要了一次又一次.....
激烈的缠绕溅起无数晶莹的水花,将两人笼上一层迷蒙的氤氲,寂静的幽谷只剩下低吟的虫鸣和**暧昧的呻吟.....
不知不觉,月至中天。
穿过层层杉树,幽深的小径尽头,一座翠绿的竹楼立在月辉之下。绕过一楼的碧竹回廊,一座精致的旋转竹梯现在眼前,沿援而上,淡淡的月华凝炼在二楼阁楼,透过竹窗,洒进浸着竹香的房间。
宽大的竹榻上,铺着舒软的雪白裘绒,静静的躺着一熟睡的男子。精瘦白晰的臂膀和小腿裸露在薄毯外,还透着欢爱的红痕,青丝如墨凌乱的散落枕边。
慕容熟睡的容颜,收起了一惯的风流轻浮态度,反现出一番别样的俊雅英气。
他的睫毛长而翘,微微颤动,身体习惯性的朝后挪了挪,却并未感到熟悉的体温。
慕容微微睁开睡眼,身后之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撑着做起,揉了揉酸痛的腰,心底将那人骂上千百遍。
又忍不住轻手轻脚得走到门边,眺望那碧波荡漾的湖水。果不其然,那抹暗紫人影仰躺在湖心竹筏之上,远远看去,墨绿的竹筏被夜色隐去,那人仿佛就躺在水面上一般。
慕容半眯一双凤眼,望着夜幕中冷然的银盘,一缕无声的叹息从口中流泻。
湖中央,流云把玩着指间圆润的凝玉,月光透过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隐隐笼着一层神秘的银华。
一时间,流云漆黑的凤眸忽变的缥缈而幽远。
淡然的夜空中疏星点点,仿佛勾勒出几张不同的脸孔。朦胧间,他似乎看见流霄淡雅的负手而立,似乎看见潋寒冷峻的侧脸,似乎看见弦佑似笑非笑的眼角,似乎看见逝辰把盏,轻轻向他微笑...
流云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不自觉的空手举至空中,握成酒杯的形状,轻轻道了声“干”。
模糊的影像消散而去,终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笑意渐渐退去,流云缓缓闭上眼,一切重归黑暗虚无,仿佛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思绪忽然不自觉的飘回九个月前.....
<hr size=1 />九个月前,玄耀。
离玄耀城不远的郊外,飘渺的林叶中,一座府阁卓然而立,宁静优雅中透着苍劲雄浑,御赐的烫金牌匾熠熠生辉,这里便是近日来人人茶余饭后谈论的,亦是最有名望又最神秘之所——『云曦阁』。
淙淙曲水环绕着一处清幽的『摘星亭』,一蓝一紫的身影对饮亭内。蓝衣,清雅温和;紫衣,俊采神驰。
流云呷了一口酒,笑问道:“这里同山庄相较,孰好?”
流霄抬眼笑道:“不过是身外之物,住哪里都一样。”因为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回望流云,眉眼轻舒。
“其实有时在想,我是否做错了,明明最怕麻烦,却还把寒一道拖进这政治的漩涡里来...”
流霄微微摇首道:“那是他命定的轨迹,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你不说,敬王就不会?他原本便是想要将计就计,在涵王刺杀成功后抖出真相,以便控制他谋取自己的权利,那样一来,结果岂非更糟?”
流云抚额苦笑:“这个自然...不过,寒现今地位不稳,我还得留在玄耀帮他,短时间内怕是...又不得自由了...”
流霄轻轻一笑,道:“现下天绝已殁,万事皆休,山庄中事务不多,待他日得了空闲,再陪你四处走走,可好?”
“一言为定!”
片刻,流霄道:“...方才邵鸿来过,不知何事,我先去看看。”
流云点点头,目送他远去。待那抹蓝影渐远,流云伸个懒腰,想树林里扫一眼,懒懒道:“几位,可以出来了吧。”
似有风过,要秃未秃的树枝婆娑微响,眨眼间,四个修长的身影齐刷刷立在流云眼前,一字排开。
左首男子一身银灰长衫,手摇翎羽扇,一脸牲畜无害的微笑;往右三人均著墨黑紧衫,一个冷眼环胸,目光倨傲;一个淡漠而立,不知喜怒;另一个身形削瘦,面带冷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流云恍然,这人便是那日带他“参观”敬王府的“辰使”逍遥,那这些人不就是...
“‘暗夜四使’见过御公子。”左首男子微微一笑,向流云稍一拱手道,“在下‘日使’灭曜,他们是‘月使’夙月,‘星使’涤尘,以及‘辰使’逍遥。”
果然。流云举手衬额,无奈笑道:“久仰久仰。”难怪流霄不愿见,天绝已殁,就真的“万事皆休”么?
灭曜身旁的倨傲男子似乎对流云散漫的态度极为不满,冷哼一声,撇了他一眼。其他人则都拱手见了礼。
灭曜瞧了夙月一眼,却并无责备之色,反是涤尘向流云道:“望公子莫要见怪,夙月除了在宫主面前外,对任何人皆是如此。”
哼,先给我个下马威么?这些人怕是还当我是当年那个跑到天绝宫自投罗网的二百五罢...
流云不以为意耸耸肩,道:“几位可有事?”
灭曜道:“宫主有令,吾等及一干公众全凭公子吩咐。”
流云差点没将刚咽下的一口酒喷他们一脸。这个烫手山芋叫他怎么接?!
武林中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天绝宫,一夜间被遣散,连三岁小孩都不信。总不能让这一大坨人全部隐姓埋名回乡种田罢....
一个处理不好,又会引起连连不断的仇杀,左右都是麻烦...
潋寒倒好,一句“凭他吩咐”就撒手不管了。虽说,以他现今的身份再与天绝宫有瓜葛,自是不妥。可是...这些人死活关他啥事?!
逍遥本就不满流云“夺权”,见流云一脸“惊喜”的“兴奋”,呵呵冷笑道:“御公子好本事呐,由名不见经传的小虾一跃成为呼风唤雨的飞龙,感觉如何?”
意思很明显,就凭你靠一张脸谄媚宫主的小白脸,想让天绝称臣,想都别想!
流云不怒反笑道:“还真没什么感觉。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逍遥冷笑道:“御公子又想玩什么花样?”
“听说逍辰使追踪技术不错,不过,碰到在下么,就...”
“呵呵,公子何意啊?”上次让他就那么逃了,愣是翻遍了整个王府连个衣袂都抹不到一片,想到就来气!后来知道他竟就呆在原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让他堂堂“暗夜四使”的面子往那儿搁?!
“意思就是,我赌你这次仍会败在我手上。”流云缓缓站起,负手而立,一字一字吐出,悠然的微笑透出一股自然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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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月双目爆出一丝血红,几欲提剑跃出,却被涤尘拉住。
逍遥冷笑:“呵呵,御公子未免也忒不把在下看在眼里罢!不过,你若输了又待如何?”
“若是输了,任凭对方处置,如何?”
“好,一言为定!”
“其是游戏规则很简单,咱们来玩个‘捉迷藏’的游戏,我先躲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阁下在用一炷香时间来找,在这段时间里,若我先回到这里,你输;若我被发现,我输。至于范围么,不出这里方圆三百丈。”
逍遥眯起双目:“我可再让你半刻。”
流云微微勾起嘴角,道:“不必。”
“呵呵,小娃儿,待会输了可别怕的尿裤子...”
流云轻笑出声,正儿八经拱手道:“多谢‘大叔’提醒。”特意将“大叔”二字咬的极重。
“...”逍遥抽了抽嘴角,跨入亭内,闭眼道,“可以开始了吧。”
“等等,这三位可以做个见证,不过,绝对不可出声,否则算你输。”
三人点点头,在一旁看戏。
“那么,游戏开始...”话音未落,流云足尖轻点,跃向左侧的小道,衣料虽轻,依然卷起了丝丝风声...
不消一刻,时间一晃而过。逍遥睁开眼,扫了眼左侧的小路,微微冷笑,抬脚却向右侧追去。待瞧见右侧石路上浅淡的脚印,又忽的驻足。
那个狡滑的家伙会不小心留下脚印?到底哪边才是故布疑阵?抑或是...哪儿都没去...
逍遥半眯双目扫视亭周静谧的树林。不对,故技不会重施...
逍遥心中冷哼,终于还是向左侧追去,几个起落,顷刻没了影。
虽说是比追踪,可事实上,这是一场心理战术,这一点五人人心中皆知。
灭曜微微摇首,羽扇悠然而摆,笑道:“到底还是输了。而且...一眼就被人看出弱点呐,啧啧。”
涤尘神色未变,眸光流转:“御阁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夙月翻了个白眼,哼道:“雕虫小技尔。”
“的却是雕虫小技。三位见笑了。”话音刚落,流云自『摘星亭』上飞身飘然落下,缓步步入亭内。
灭曜微笑开口道:“御公子...”
“阁下也要跟在下打赌么?”
“哦,不,在下想问公子一个问题。”
“日使请。”
“如果,你心中最重要之人忽然背叛了你,你恨之入骨,你会如何报复那人?”
流云怔愣,这话系何意...是在暗示我么...啊,差点忘了,御风山庄与天绝宫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见流云不答,灭曜笑道:“如果是我的话,就将一切他在意之人,不分男女,全都送到娼阁里头,让他亲眼瞧着他们遭人肆意□,再将它们的肉一片片刻割下来...”
“还没完呐,把那狼心狗肺的先饿个几日几夜,在把那人肉送到他面前,看他是吃还是不吃,苟且偷生还是活活饿死...最后砍断手脚,拔舌剜目,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流云默然的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仍是一脸亲和的微笑,仿佛适才那些恶心的话语不是从他嘴里说出一般。心中突然有种想一探究竟的冲动,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然一个人的心扭曲成这样?
良久,流云起身,淡漠的话语仿佛融在寒风冰霜之中,飘忽冷然:“若是我,就漠视他,然后遗忘他,那样的人,不值的为之费心。”
灭曜目光飘远若有所思。涤尘忘了他一眼,未有说话。夙月不屑的挑了挑眉,讽刺似的哼了一声。
“怎么可能?!你...”闻声,四人回头,见逍遥急急奔来,一连气急败坏的冷笑。
涤尘道:“你从一开始便输了,御公子一直呆在亭子檐上。因为你定会认为他不会故技重施,就偏偏反其道而行。”
逍遥眯着眼盯着他半响,咬牙道:“愿赌服输!御公子请罢!”
流云勾勾嘴角,心道,这些人狠是狠了些,但至少重信重义,真小人还是比伪君子来的可爱些。
“嗯...辰使似乎轻功不错,不如这样,就请辰使抓一百只鸽子来。”
逍遥傻眼,他上哪二给他找这么多鸽子来?!另三人则是直接暴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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