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梨子和墨菲眼中的无限钦佩的神色,我感觉无比愉悦。。c不过有人不愉悦,特别是看了梨子对我痴迷的眼神,当下就从帐篷顶跳到门前,大步就进来了。
能当着众卫兵和几百人面前跳上别人的帐篷顶,进行“偷看”,却不知道一身洁白显眼无比的,只可能是暴风雪。
暴风雪进来,就见两个女孩一幅沉醉在我的话中的样子。冷冷地说:“我知道更好的。”
“哦?”我发现对付这种情况,用二无的口气最好,他的口气带着不相信,让人心情烦躁,又给人机会说服他,让对方不知不觉的把话全倒出来。
暴风雪以更冷的声音道:“被对手击败后,一定要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在彻底看清对手后,想办法击败他。”
梨子和墨菲觉得暴风雪能说出这样句子,可以说是大智若愚。难怪暴风雪会那样“关怀”,“暗中”地看我,这只可能是塔尔的话。
墨菲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我,依依不舍地告辞,她需要时间来体会我所说的。
我本想现在就让梨子也去思索,不过暴风雪却咬着牙,以一个高昂的代价:她想学识字,将梨子拉走。
这下到也清净,我一个人慢慢地在林边踱步,不知不觉远离了车队。
日积月累,天天艰苦的冥想,用上太极拳,我的魔力是飞速的增长,可总觉得有一堵无形的墙,横在面前,让我没有决定性的提高。我对魔法的使用技巧,自信不输于任何人,但与黑暗祭师对战的惨败,让我知道一点,就算魔法技巧再高明,我的魔力再强,如果不获得那种无法言喻的突破,对上黑暗祭师也必败。我和泰寺,加上秦布思,只是他观察人族魔导士的样本,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暴风雪,她身上就隐隐约约有那么一点影子,只要她能随心所欲的使用斗气,就算站在那里,用斗气护住身体,任由我对她施展魔法,那怕四周的山石树林全化成粉末,她也不会有什么损伤。是什么阻隔我达到那样的强大,现在我还没有找到答案,这已化成了一种焦虑,焦虑象一个烧红了的铁笼网住了我的心,让心备受煎熬。我甚至还嫉妒暴风雪,为什么她有这样的力量却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使用。
迈向更强大力量的每一步,都艰难得让我无数次想放弃,但暗夜,她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动力又加上了梨子她们。动力就象一股股大潮,推着我狠狠撞上那堵无形的墙,一次次挤压得我有无法呼吸的感觉。现在,不打破那堵墙而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信心,就会被大潮退却时卷走。虽然这信心依然还象礁石般坚硬。
魔法力量与斗气的区别,到底在那里?这是我抓住的一块石头,我就想用它来敲破那堵无形的墙。
我知道魔法力量的一切使用,但却不知道斗气的使用,现在,就去问乌猛大哥。
乌猛大哥的话很精炼:“斗气的使用?它就是我身体上冒出的。天天练,身上自然有斗气,你想它到身体的那处,它就到那里。”然后乌猛大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已是很强的魔法师,还需要学斗气?”
这与魔法的使用截然不同,魔力是自己体内的,但它的调动,主要是引起四周的元素精灵共鸣,来释放能量。自己体内的元素精灵也会在这个过程中加入进去。
但这个过程,却有必须的程序,就是咒语的吟唱。只要有办法把元素精灵象斗气一样随心的使用,那它就无异于一种独特的斗气。我就可以把巨大的魔力凝聚在一点,想想把环形闪电,移动火浪,闪电之手那样的力量凝聚在一点,产生的攻击力,将使人兴奋的发狂。
停下脚步,这离车队,已是数百丈远,远处的人群,已小得象蚱蜢。我已走上一个小山。回头往去,一路上有宽阔湍急的溪流,有倒伏钩人的荆棘。我却一点不知道,看看裤脚,已是千丝百缕,腿鲜血淋漓。我放声大笑,现在就让我试试不用咒语来调动元素精灵。那种体念有过一次,就是与火元素精灵融为一体的时候。
我施出太极拳,将自己全身都放松,渐渐心进入了空灵。电元素精灵在体内咆哮,火元素精灵的飞舞,我都开始感觉到,不知过了多久,它们渐渐的随我的意念而动,它们的移动让我一时欣喜若狂,喜的念头一生出,它们却突然间向外飞速的逃逸。这样下去,不到片刻,我就会失去所有的魔力,大急之下念出取暖术,这可以让我恢复对它们的控制。但这次,加在身上的取暖术竟吸去了全部的火元素精灵和大半电元素,而剩下的电元素精灵就在我体内不停的向外冲去。我眼前一红,全身似乎被点燃,又在被七八百根锯子在里面乱锯,里面象有无数个打铁锤在向皮肤敲打。我眼中,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变的通红,一切都象在燃烧。
我已无别的念头,就是快点让这结束,本能的抬头仰天狂啸,体内的元素精灵从口中涌出,冲天而起。四周所有的元素精灵也却从四面急剧的向我汇来,重新注入我的体内。现在的感觉,自己就象江河跌落时,那狭窄的瀑布口,被各种各样的元素精灵冲击。渐渐的口子越来越大,冲击也越来越缓和,当意识清醒一点,想念出火炬术进行控制时,火元素精灵自动涌出体外,释放出力量,形成了一股将我全身围绕的火焰。四周的元素精灵也停止了涌入。
我向四周看去,四周是在燃烧!从我所占的位置,整座山头,山下数百丈开外,树木都烧得噼啪着响,火焰高达几十米。而我所立之处,地面变成了一片光滑的琉璃。
我低头,全身激动的发抖,那无形的墙壁已被打破!我能将方圆几里,都化为火海!就是大魔导士的力量也不过如此!
我心念闪动,面对着熊熊的大火,快步向车队的方向走去,面前的火海自动的形成一个拱形的火焰走廊。经过之出,所有的火焰都从背后涌入我的体内。充沛的就象大海一样的火元素精灵,与同样多的电元素精灵,还有少量的其它元素在我体内迎接从身后涌入的新伙伴。
我走过那条刚才还宽阔湍急,现在只是浅浅的沸腾的溪流,停下脚步。我觉得现在全身都不一样,水中的人,外貌没有一点变化,但却也有变化,以前,别人见了我,就算外面没穿魔法师袍,他们也知道我是魔法师。因为我没有战士那股逼人的英气,只有魔法师那种带着智慧的眼神。但现在,水中的倒影,任何人也分辨不出。
四周的火焰被我吸入,温度降了下来,水面腾起一片白雾,我想看得更清楚,火元素精灵立刻涌进我的眼睛,眼睛微微发热。
眼中的世界,变得我不敢相信,地面上的溪流竟然象一条火红的熔岩小溪,它渐渐的从红色变成亮黄色,它旁边的山石是一个个青灰色的暗影,四周的灰烬是土黄色。
“从来没有能瞒过大魔导士的幻术,因为他们的眼中的世界与常人不同。这句本书中的话,被不相信的人拿去问过大魔导士,他们的回答是一笑一点头。你可以怀疑吟游诗人编写的英雄小说,但不要怀疑大魔导士的话”这是一本英雄小说的后记所写的。我读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怀疑,人看见的世界,怎么会不相同?而现在,我知道,确实不同!当我用镜象术幻出一个人形时,我用那样的眼光,就没有看见它出现。
我试着将电元素精灵流入眼睛时,天地一亮,我竟然看到溪流边树木郁郁葱葱,溪流依旧湍急!然后白光一闪而过,一阵狂风从山头那边吹过来,将溪流吹起漫天的水花,击上旁边的枝头。树木被狂风吹得倒伏大半,接着,一阵红光闪过,溪流边开始落下红色的雨滴,雨滴是火。火越落越急,象暴雨般将溪流附近全都笼罩住。
火雨突然停了下来,四周已燃烧的一片通红。当一个人影走过时,火向被裹起的丝绸一样,集中涌向他的后面。那人竟然是我。
这是什么?!我看到的是过去几分种发生的事?!那我对回到过去,帮思琳解脱那诅咒的命运有了线索了?我用全力把电元素精灵汇入眼睛中,眼睛一阵刺疼,看见的却离现在的时间更近。看来,我只能看到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但有了眉目,要好得多。
我用起魔法刺激,现在,电元素精灵不是象以前那样刺激肌肉,让它产生更强的力量。而是它本身就象取代了肌肉的作用,一股蓬勃的力量在我体内轰鸣,欲脱体喷出,随我意念而动,一时间,我有一股力量无穷的感觉。我心中念头闪过,手一伸,闪电之手,这个要吟唱不短时间的七级电魔法,随手而出,击在远处的山岩上,四人高的山岩一晃,就不动了。上面只是有些小的裂缝。比以前我吟唱时的威力还小了不少,看来把魔力象斗气一样用,威力不大。这个的结论只维持了两秒种,一声与雪龙发疯时的吼声同样刺耳的巨响之后,山岩炸成鹅卵大小的石块喷开。我下意识的想有东西挡在面前,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淡白色的五级的空气盾牌,喷向我的蜂群般的石块,击打在空气盾牌之上,变成了一蓬灰烬。
我要把这突破马上让梨子知晓。
现在跑起来,身体没有丝毫以前使用魔法刺激伴有的剧烈的疼通,相反全身还凉飕飕地,非常的舒服,速度也快了一倍多。原来的速度,象最快的马,我在别人的近处跑,能让人晃花眼睛。而我现在的速度,象最快的风。别人只看到灰尘的扬起,连人影都模模糊糊。
使团的营地,一片混乱。
商人们吓得不停的哆嗦,瘫倒在地,灰头土脸。不少马车的车蓬被风刮走,留下难看的脏木板,塞满垃圾的木缝。没了遮拦,更显脏黑。一些马跪在地上,另外的不停蹦跳嘶叫,也无人去管。农夫们忙着拾起满地的瓜果,鸡和鸭子后面跟着追的,不仅仅是农夫,还有潦倒的冒险者。一些卫兵在七手八脚的支起倒伏的帐篷,一小队去拣刮掉的头盔。吟游诗人们则调着弦,想着诗。一团风,从他们穿过,琴弦自然的轻鸣。
我飞快的飘向梨子火元素的位置,她们肯定担心。
梨子的脸色已雪白的与暴风雪一样,呆呆的看着门外坐着。我一把抱住扑过来的梨子,梨子呜咽地说:“你到哪儿去了?人家还以为你遇上天灾了。已打算去天堂陪你了。”
“傻女孩,人死了就上天堂?灵魂万一去的是亡灵国呢?你不是见不到我了?”我将她吻得要透不过气来,才放开。梨子一只眼睛叫我再抱着她,另一只猫眼般的眼睛,带满了羞涩,也布满了喜悦,也在叫我抱着她。
我正想第二次拥吻梨子时,听见乌猛大哥的话,才注意到这个帐篷可以说是站满了人,嫂子是满脸笑容,墨菲含着眼泪,喜悦和深情交织在一起。乌娅是睁着眼睛看着我,她觉得我完全不一样了,但又看不出区别在那里。暴风雪又走到我面前,进行了一番“暗中”的打量。
我看着暴风雪,她的瞳孔,在我悟破之前,被射出的耀眼光芒挡住,让人看不清,但现在,我却能看见里面的神色是惊奇。就在清晨,我还因她对攻击不避不闪,当她是疯子。现在,当我眼中也能看见不同的世界,那是否是她看着的世界与常人不同,她能知道那些攻击对她无害,只是因为对斗气使用不熟,造成有时才灵验。
想到这儿,我觉得对暴风雪有了误会。虽然她情绪变化快,但也不会无谓发疯。
乌猛大哥爽朗地大笑道:“我就说,怎么会那么倒霉,走进那个光柱里。其他的地方,就算火海也伤不了兄弟一根毫毛的,你们看,不就是裤子破了。还要自杀。兄弟,两个女孩都差点为你死。你可不能辜负她们啊!”
我看看梨子,两只眼睛都带着我们要生死在一起的肯定神色,难道他们知道梨子体内有两个灵魂?梨子竟把我拉到墨菲面前,又把墨菲的手拉起来放在我们手中。
墨菲羞的连耳尖都红了,却也不拒绝。嫂子在旁边一拉大哥和娅儿,大哥反应过来,打个哈哈,大笑着而去。只有暴风雪站在原地,若无其事。
梨子眼波一转,在我耳边说道:“墨菲与人家的决心一样大呢,给你个机会,大色狼。”把雪龙带了出去,暴风雪立刻沉下脸,出门前恶狠狠的瞪着我,把要去学识字的帐记在我的身上。
爱情真会在短短几天就能让人心甘情愿的随自己所爱的人去死么?爱可能也象今天的突破一样,会在一瞬间爆发,璀璨照人。我不能去无耻的怀疑墨菲的爱。突破让我有了最美好的心情去体味这份爱情。
突然间的力量的跃升,让我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世上无我不能做到之事的豪气。如果在去图书馆学古文前,我象前些天那么“理智”,恐怕根本就不会相信什么奇迹,也不会去学古文,就无法见到暗夜。现在的我,也只是别人嘲笑的对象,一个无能的秋级魔法学生。再努力,也不过是个中级的魔法师。
奇迹肯定存在,不然就没有这个词来表达它。从未发生过的事,从未感觉到的事,绝对没有形容它的词汇。
爱情,也与奇迹一样,来得非常的突然,却一样让人喜不自禁。只要我能争的暗夜的同意,为何不能去体会一份爱呢?暗夜会有女孩自然的嫉妒吗?现在我的思想也象体内的力量一样蓬勃有力,她为这世界放弃能毁灭宇宙的力量,而无须别人的知晓和感激。我能给她的仅仅是爱,她需要的也是我的爱,只要这爱不褪色,她不会在意别的,梨子和思琳已是同意。芸儿,只要我在她身边,她就高兴。
我又恢复了年轻,一度被重压而老去的心又在胸腔里有力的跳动。年轻真好,爱情真美!
手中的柔荑象水一样轻柔,我问她,“为什么爱我?”一个征服者,总会在自己占领的土地上趾高气扬地巡视一番,爱情也是如此。
墨菲闭上眼睛,不敢看着我,用蚊呐一样细小的声音回道:“不告诉你。”
竟然敢不告诉我,我只好用刑,魔法的刑,爱情魔法的刑。反正墨菲爱我,梨子又常叫我大色狼,不证明一下,那我不是白顶着这个头衔了?
墨菲反抗象水,力量虽轻,但连绵,可这种反抗,更象是一种爱的引导。真正的反抗对付的对象是对方,而墨菲先避开我的吻,失守后捂住衣领,再次失守,手又移向下面。
当一头狼得意洋洋地正在看着身下臣服,放弃抵抗的羔羊时,最可恨的事发生了:车队开始吹准备启程的号。墨菲立刻就象水一样,从我身下滑出。用最快的速度把长裙一理。这只从狼口里侥幸逃脱的羔羊,衣衫不整的冲出帐篷,半分钟后,竟红着脸又跑回来,从看着床发神的狼手里硬扯走一样东西,从帐篷后面偷偷溜走。
现在卫兵们,官员们证实了一件事,取下面纱的墨菲有可以与梨子和暴风雪的相比的另一种美。那头水绿色的长发在墨菲躲躲闪闪地移动下,象清泉在山林间的流动,竟让他们有听到泉水呜咽的感觉。现在墨菲的样子,足已证明她与那个小子的传闻不虚。但都装做没看见,只是相互递了个暖昧的眼神。毕竟见识过我与墨菲的魔法威力后,要在背后在议论,就得担心被我们听到。光那个土傀儡就叫他们打冷战了。
我是在看床,不过不是在发神,是在看刚才的画面。
墨菲的肌肤带着一种包含水珠的雾气,象朝露滋润着的花瓣,娇气又水灵。
完美的曲线与梨子一模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墨菲的曲线象柔美起伏的群山,幽静。而圆润高挺的山峰上竟然是一对嫩绿色的蓓蕾,这绿色与溪流边新生的青苔一样的带着水气,绿的人心旷神怡。梨子的蓓蕾是红红的小樱桃,味道也象,我正想品味墨菲的,可恨的号角就响了。
等眼中再看也不见了,我才懊恼地发现手里的战利品也没有了,因此更加后悔刚才怎么不把她长裙再往下移一下,让能回味的更多些,但我回想了一下,确信在那样短的时间里,自己已尽全力,也就心满意足了。
战利品真是好笑,紫色丝绸上面绣的竟是几匹白色的独角兽,和一些象胡萝卜的果子,带着很重的孩子气。难怪她那么费力的护住胸前。不过女孩就是不一样,我注意的是她的美丽,又不是她的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