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还是和独孤青、于楚两人在一起,至少,他们不那么虚伪。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多了一个江月勤。
我对江月勤非常没有好感,我好像是个记仇的人。
江月勤对我也没有好感,能看得出来,他非常不屑我这种靠身体承欢别人而耀武扬威的人,但是,他却很喜欢粘着于楚。
我也不喜欢把身体当作资本的人,可事实告诉我,这也是一种机会。
虽然独孤奕一再强调喜欢曾经的我,但是现在他却对我欲罢不能。
曾经,我觉得我对他欲罢不能,那个时候我看不到任何与爱情无关的东西,可是他什么都不往心里去,虽然在掐死我的前一刻,他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有些伤感。
而当我再也没有勇气把心放开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他夸张的弱点,足以致命。
他无情,却也多情,当你把他吃的死死的时候,他会觉得你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曾经,我跟他一样多情。
他说的没错,如果他的江山败了,罪魁祸首一定是我。
首先,我不允许别人伤害他。
江月勤从来不像其他人那样巴结我,我已经习惯了,他觉得丢份儿。
不过他喜欢巴结于楚,于楚最善于对付我和独孤奕。
江月勤比谁都清楚,遇到事情的时候,我说句话的分量。
但是,他那可恶的臭性格死活都不肯改。
我讨厌有人给我找麻烦。
那天,独孤奕拿着一份奏折,看得非常玩味,然后又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玉儿,朕的奏折都是你先看过的,你所有的都会看吗?”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只要是先拿来我这里,我都会看。”
“包括弹劾我的那帮疯子,我都拿给你过。”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我是喜欢惹麻烦,但我还是有分寸的。
独孤奕点点头,把手里的奏折递给我:“今天的你看过没?”
我摇头:“没有——叶半红?”
我耸耸肩,这个名字像江湖人的绰号。
“他是江月勤的同乡,在于楚手下做事。”
“又是江月勤,我怎么不知道?”
独孤奕笑笑:“叶半红不是科第出身,这个名字也不是他本名,此人在江湖上,倒是颇有些名气——朕在想,可以封他为于楚的副将。”
我仔细看了奏折,大概意思就是说我和于楚独孤青如何狼狈为奸的。
比旁人有力度的地方,在于他的证据。
只要我们在于楚那里有所动作,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抬头看看独孤奕,忍不住笑了。
这个人,其实就是独孤奕特意放在于楚身边的吧?穿开裆裤一起长大,战场上并肩驰骋的兄弟,也不过如此而已。
把奏折丢到一边,我打个哈欠,有些犯困了。
独孤奕伸臂勾到我腰里,脸上是阴森森的笑意:“玉儿,你不想解释?”
我就势靠在他怀里,眼皮开始发沉,咕哝道:“你心里明镜儿似的,我解释有用么?”
独孤奕把手伸到我脖子里,顺着领口往下钻。
我确实有些不想应付,可是身体的敏感程度竟已不受我自己控制了。
……
在遥远的记忆里,有一种人叫性奴。当时,那些故事我当故事看的,看过之后觉得不可思议,可现在,我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恐怖的变化。
在独孤奕没有节制的索取背后,我对床的需求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不论什么场合,不论什么时辰,不论刚刚做过多少次。
当我一个人的时候,会认真思索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一切。
我开始后悔了,大概,我甚至没有办法活到事情明朗起来的那一天吧?
如果当初放弃他,放弃这里的一切……我明明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有一个人想见。
秦柳这个名字,总在我最无力的时候,才会想起。
他竟然,真的成了我力量的源泉。
也许,我该再见他一面。
把最完整的秦玉送到他面前,告诉他,他的弟弟一切都好。
我跟独孤奕说想回家,我想我哥。
我说的时候,眼眶都湿了,当初说过无数次的,他都没有往心里去。
可是这会儿和他说,他竟然望着我发呆了。
我有些纳闷,戳戳他的脸。
他抬起手在我脸上拭过,我看到了他指尖一粒晶莹。
我无奈地摇摇头,拿过雪白的帕子递给他,放肆的笑:“洗完手都不擦的吗?你到底是当我保姆呢还是丫鬟?”
独孤奕把帕子丢到一边,一点点凑近我,在我唇上留了一个温柔无比的吻。
我不知道,他竟然还会这样吻,只贴着唇,传递着温暖。
我闭上眼睛,嘴唇开始颤抖,他这种偶尔单纯到初恋般的动作,让我每一次都揪心的痛。
眼泪,便顺着脸颊淌下来。
我知道很丢人,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独孤奕抱住我的腰,我久久不肯睁开眼睛,这种感觉,让我沉醉到想就这么死掉。
“玉儿,朕知道你心里有事,可是,你却不肯对朕讲。看着你一天天瘦下去,朕心里痛,就像被刀割一样。”
“玉儿,不管你要去哪,朕都答应你,如果你想他,朕就把他接来,我们一起生活,如何?玉儿,朕要你和从前一样,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过。”
我咧开嘴角笑他,怎么跟个八婆似的爱唠叨:“我每天都很开心啊,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是天底下最他妈幸福的人。”
独孤奕细细的为我把脸擦干,把我的衣服整理好。
我对他说谢谢。
我也是有家的人,也有宠我的哥哥。
烟雨江南,如诗如画。
以为回到家,我会找到想要的温暖,没想到的是,我的心情更糟了。
造化弄人,当我赶到家的时候,恰遇上那“烟雨湖畔行洛桑”的选美活动。我永远都忘不了,如果能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当初我宁可死在那个地牢里。
秦柳不在家,我准备好的兴奋端了个空。
一个鬼头鬼脑的小男孩跟我亲热了会,说知道大公子在哪儿直接去找了。
本来我想和他一起去,但是我真的太想休息一下了。
家里跟我走时没有太大变化,好像都是当初的旧人,热情的给我见礼。我已经全部没有印象了,只得笑颜相对,跟谁都问好。
累,在我自己的家里,都这样累。
秦柳终于回来的时候,别说小睡一下了,我连茶都没喝够。
听到外面的动静,我迫不及待的迎出去。
秦柳还像当初一样风流倜傥,眼角眉梢带着笑意,一看就知道心情极好,我忽然有些妒忌,紧接着我看到另外一个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长的很清秀,有点羞答答的感觉。
很受。
“玉儿。”秦柳叫的很温暖,一把将我搂到怀里。
这个声音在我心底尘封很久了,我一直以为,该忘的,都已被我忘记了。可此刻听到时,我心脏都抽搐了一下。
“哥。”我紧紧抱住他,他的温暖溢满我身心,“哥,我好想你。”
其实,我非常想对他表达些什么,可是我的嘴竟然这么笨。
他的嘴更笨,只紧紧的抱着我,抱了很久……
终于,秦柳扶住我的双臂,把两人分开:“好了,来,起来,别让人笑话。”
他对我讲话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我知道,如果有一个人舍不得我受一丁点伤害,那个人只是秦柳。
我们相对站着,看着他眼里的柔情我都觉得满足。
秦柳终于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一下拉住我的手,走向一边站着的那个男人:“这位是哥的朋友连……梅寒,过来见见。”
秦柳说这句话的时候与平时不一样,不是对我的那种温馨,是一种……开心?
他向那个叫梅寒的男人看了一眼,眼里是种缠绵的情怀。
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独孤奕看我的时候就是如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只是,为什么秦柳竟然是弯的?
我细细的打量着梅寒,连他身上质地不俗的衣服都认真研究了。秦柳看上的男人,我一定要把把关。
他的目光很柔和,但隐隐夹着一缕悲伤,看上去便莫名显出一种淡漠。
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故事的主人公,应该不是秦柳。
我忽然,为秦柳痛了一下。
我讨厌自己的这种心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就变得忧伤了。
我不喜欢这种笼罩着自己的悲凉,让我透不过气。
我咧开嘴笑,很欢快的对梅寒笑:“我叫秦玉——哥,他是你相好?”
秦柳在我头顶拍了一巴掌,嗔怪道:“胡说什么呢。”
看他竟有些羞涩的样子,我在心底吐了吐舌头。有眼光的话,秦柳才是个顶好的男人,如果跟着他,他一定不会让你受伤。
梅寒并不多话,只跟我点头打招呼,神色淡淡的。
忽然有点想逗逗他,日子怎样都要过,何必要不开心呢?
“哥,他不是你相好?”
“玉儿,不要胡闹了。”秦柳拉住我的手,柔声责备,然后转头对梅寒笑着道,“小紫,我们进屋聊。”
</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屋里灯坏了,一闪一闪的极有妖气…身后某美女说是被俺传染的…………………………俺默~~~
此章后半部分为交叉情节,我发现我家儿子们都爱客串哇哈哈,紫儿,好久不见啦,来给么个~~</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