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儿,是你在里面吗?”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安庆公主说话了,“母后,是我,我在这里呢。”
“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我们过去看看。”这个被称作母后的女人说着便带领一帮太监宫女们走了过来。司徒来是彻底慌了,这下好,一个公主还没处理好,又来了个皇后,这次一定死定了!司徒来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头被一个丝裙给盖住了,丝裙上香气逼人,飘绕着处子的芳香。
这是安庆公主的秀裙,她用自己的裙子遮住了司徒来,还用秀手把司徒来按了下去,司徒来此时不知道这个公主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显然这是为自己好,如果在外面被那一群宫女和太监看到,还有那个被称作母后的女人,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
“庆儿,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这个女人的声音仍然是那么的柔美而不失威严。
安庆公主显然跟这个女人很熟悉,看着她笑道:“孩儿在看花!”
“看花?可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这里说话啊。”女人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着安庆公主说道。
安庆公主小嘴一撅道:“刚才我是在为皇祖母祈福,再过一些日子就是她老人家的七十岁生日了,孩儿看这里僻静优雅,所以就来这里了,谁知道却被母后听见了。”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是母后错了,不该打扰你的!你皇祖母要是知道你有这份孝心啊,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啊。”那女人又看了看身旁的太监和宫女道:“我们去那边走走,不要打扰了我的庆儿为老太后祈福!”她一发令,下面的小弟们马上便跟着撤了,只留下一头汗水的安庆公主傻傻的站在那里,看到母后走远了,安庆公主才回过神来,惊叫一声,对着还犹如在梦境中一般的司徒来就是一脚,可怜司徒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你!你为什么摸我**?”安庆公主嘟着嘴看着司徒来怒道。
司徒来本来还生气这公主为什么无缘无故踹自己一脚,现在听人家这么问顿时没了士气,原来刚才安庆公主把司徒来的身体埋在了自己宽大的衣裙下,司徒来怕遮挡不住自己,所以情急之下往前挤了两下,这一挤不要紧,头刚好顶到安庆公主的翘臀上,这安庆公主虽然已经十六七岁,但是未经人事,被司徒来这么一整,以为他是故意撩拨自己,顿时恼羞成怒。
看着满脸怒气的安庆公主,司徒来老脸一红,呵呵一笑道:“我不是故意的!”
听司徒来这么一说,那安庆公主更受不了了,当下嘟着嘴,两眼圆睁,看着司徒来道:“你还想故意的是不是?”
司徒来一听,这小公主感情是没事闲的啊,于是不再多言,心道:我可没时间跟你瞎扯。想抽身便走。谁知那安庆公主似已经早有察觉,横身挡在了司徒来的面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jack!”司徒来跟这位小公主开起了国际玩笑。
安庆公主显然不能听懂司徒来回答的话,双手掐腰,小胸向前一挺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刚才本公主救了你,你以后就得听我的!”
司徒来想想也是,刚才那么多人如果发现自己一个大男人跑进这后宫之内,传出去肯定是死罪一条啊,当下笑道:“我叫小来子,是新调过来伺候皇上的,走到这里不小心迷路了。”
听了司徒来的回答,安庆公主若有所懂的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刚才要是让我母后发现你乱跑的话,肯定会把你拉出去庭杖五十,本公主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这个小公主显然是在宫内养尊处优惯了,司徒来根本就没有穿着太监服,她却硬把司徒来当成太监,搞得司徒来是哭笑不得。也不敢对这个小公主来硬的,这要是大吵大闹起来,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你想怎么着吧?”司徒来看着安庆公主无奈道。
“你要每天过来给本公主揉脚!”安庆公主看着司徒来嘟着小嘴命令道。
听了安庆公主的话,司徒来差点没晕过去。但是现在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手里呢,这安庆公主的小嘴只要一喊,自己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好在这小公主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纯爷们。司徒来想了想道:“好的,我以后天天过来给你,给你揉脚。”司徒来用的是缓兵之计,心想自己先离开再说,以后反正她也见不着自己了。
谁知安庆公主却说道:“空口无凭,你给本公主留下点凭证来。”安庆公主说着冲了上去,一把扯下司徒来身上的玉坠,嬉笑道:“看不出来啊,一个小太监还有这么好的配饰。”
司徒来正欲抢回来,安庆公主却将玉坠往身后一藏,然后看着司徒来娇笑道:“你要是敢来抢,本公主就喊人了。”整个一副泼皮无赖相。
司徒来无奈只得作罢,自己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想想还不知道父亲和杨大人在哪里,他也顾不得要玉坠了,扭头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安庆公主娇滴滴的声音:“小来子,别忘了你说的话哦!”听到这声音,司徒来只觉毛骨悚然,加快速度,迅速离去。
司徒来顺着原路返回,刚到一个小院门前的时候,便看到了刘征焦急的身影,当刘征看到司徒来从小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嘴巴张得老大,眼睛都快冒出来了,结巴道:“你,你闯进后宫去了?”
虽然司徒来不知道那里究竟是不是后宫,但是现在刘征这么问,那自己肯定是闯进后宫无疑了,当下无奈的点了点头。私闯后宫,这可是死罪啊,刘征看看旁边就两个贴身的侍卫,那两个侍卫一看刘征看向自己,赶忙齐声道:“小人什么也没看到。”
刘征哼了一声,然后拉着司徒来迅速的离去了。
“爱卿此次回京,一定要多住几日,朕也好与你多多商讨一下如今天下之事啊。”孙彻和司徒南越聊越开心,最后似是忘记了一旁的文武百官似地。
司徒南急忙躬身道:“老臣已经告老还乡,如今已是一介平民,多年未理朝政,天下之事,自有圣上明断!”
此时一旁的陈中寿不时偷眼看着司徒南,但是司徒南却面色如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
听了司徒南的话,孙彻哈哈一笑道:“哎呀,多日不见,你倒跟朕客气上了,司徒爱卿忠心为国,朕是知道的,现在你的公子又救了朕的性命,朕真是欠你们司徒家的越来越多了。”
做皇上的能这么跟臣子说话,那是天大的面子啊,司徒南急忙道:“臣世受国恩,为国尽忠也是分内之事,犬子无才,皇上吉人天佑,逢凶化吉,乃是真名天子!”
人家司徒南混迹官场数十年,拍马屁的功力也不是吹出来的。孙彻一听也是满心的欢喜,笑道:“哎,爱卿此言差矣啊,你家来儿的诗朕是读了的,真可谓天成佳作啊,那首《咏秋》想必你们都还不知道吧。”
听了孙彻的话,下面顿时静了下来,司徒南也是一脸的疑惑,他只知道司徒来做过《赠佳人》和《水调歌头》,这《悲秋》还真没有听过,于是急忙躬身道:“回皇上,老臣不知。”
看到众臣一脸期待的神色,孙彻清了清喉咙,说道:“听了这首诗,你们就会知道朕赐给司徒来这个进士称号,他是大大的当得。”
“哦?”群臣都是一震惊呼,他们年轻时也都是一些数一数二的才子,现在听到孙彻这么说,不禁都勾起了昔日的好胜之心。
只听孙彻吟道:“《悲秋》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
孙彻吟完,宏德殿里静的出奇,但是随着一位翰林学士的叫喊“好诗,好诗!”,一干人等跟着叫好起来。只见秦英和陈中寿也随声附和点着头。
这时只听殿门侍卫喊道:“太傅大人到!”
众人不由一惊,这太子太傅周炳立从来不理朝政,今日怎么来到了这宏德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