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儿听了司徒来的话,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来到了司徒来洗澡的浴桶旁边。.
“表哥,既然你答应娶我,那就让云儿为你擦一下身子吧。”刘云儿边说边用一双秀手托起水撒在司徒来的双肩上。
司徒来心里暗暗叫苦,紧闭双眼,刘云儿这是在玩火啊,自己可不是罗汉金身,定力过人,现在司徒来心里是一万个后悔,刚才还不如让丫鬟伺候自己洗澡呢,现在倒好,换了刘云儿,自己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听,要是逼急了,按这大小姐的脾气,大喊大叫也不是没有可能,司徒来迅速的思索着怎么让刘云儿快点离开。
“云儿啊,我觉得水有些凉了,你去让人给我加点热水好吗?”司徒来终于想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可以的理由。
司徒来的话刚说完,刘云儿的小手便离开了司徒来的双肩,司徒来深深舒了口气,看来自己这句话的效果还是很管用的,但是一口气还没有吐出来,只觉得一阵香气扑鼻,脖子一紧,刘云儿竟然抱住了司徒来的脖子,贴着司徒来的耳根说道:“表哥,水很热啊,你怎么还要加水?你是想把我骗出去吗?”
刘云儿的双臂绕在司徒来的脖子上,香唇贴在司徒来的耳边,处子的清香伴着水汽飘绕在房间里,这时更让司徒来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刘云儿的一只手竟然像下伸去,抚摸到了司徒来的胸口,司徒来说道:“云儿,快停手!水真的凉了!”
司徒来的命令要是好用的话,刘云儿早就停下了,一只小手继续抚摸着司徒来的胸口,忽然刘云儿一惊道:“这是什么?”
原来刘云儿抚摸到了司徒来胸前的伤疤,那是在鸿雁楼救孙彻时留下的,司徒来这时忽然灵光一闪,一脸痛苦道:“云儿,快去叫人加热水,这是我上次救当今皇上时留下的伤疤,太医们说洗澡的时候水温不宜过低,否则会伤及内腑的。”说完又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司徒来是暗暗运气,加上水温确实不低,额头上出现了粒粒汗珠,但是这在刘云儿这个外行人看来却是真像旧伤复发。
司徒来这招果然好用,刘云儿慌了,从浴桶中抽出双手,慌张道:“表哥,你别急,我马上叫人加水!”说完马上抓起自己的丝袍披在身上,开门后便喊道:“快来人!快来人啊,给我表哥加热水!”
刚才服侍司徒来的丫鬟并没有敢走远,只不过刚才看到刘云儿走进去,便没有在门口守着,此时听到刘云儿的喊声,急忙取了热水来,但是当刘云儿和丫鬟回到房间里却发现司徒来已经穿好了亵衣亵裤坐在椅子上,看到刘云儿走进屋来,司徒来讪讪笑了笑道:“不洗了,呵呵,不用加水了!”
听了司徒来的话,丫鬟端着热水不知所措的看着刘云儿,在刘府刘云儿的话比刘征的话还要管用,她们可不敢不听,这时只见刘云儿的小脸一会儿变了无数个表情,司徒来本以为刘云儿会气得大吵大闹,但是谁知刘云儿却哼了一声,冲着丫鬟道:“你们出去吧,不用加水了。”
有了刘云儿的命令,两个丫鬟才准备退出去,司徒来瞅准机会,这下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跟上去道:“呵呵,我也走!”
谁知刘云儿娇躯一横,挡在司徒来的面前,那种笑嘻嘻的表情又出现了,不由让司徒来一震恶寒,刘云儿看着司徒来嘻嘻笑道:“表哥,你知道的,我最恨别人欺骗我了!”
司徒来双手一摊,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刘云儿道:“云儿,你听我解释!”
但是司徒来的解释还没有出口,便觉胳膊已经要分裂了,刘云儿的小手已经抓在了司徒来的胳膊上,脸上还是那幅笑嘻嘻的表情,每次刘云儿抓司徒来都是这副表情,司徒来不由痛道:“云儿,疼啊,疼!”
刘云儿没有一丝松懈的意思,笑嘻嘻道:“嘿嘿嘿,不疼我还不抓呢,表哥,云儿把心都掏给你了,你却敢骗我!”
司徒来纵然有一身的功夫,但是在刘云儿这里却是一点也发挥不出来,夜深人静的刘府响彻了司徒来的痛叫声,虽然有很多下人听到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救身陷苦海的司徒来,他们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司徒来不由暗骂刘府的人都是聋子。
第二天一大早,宫浩的房间里,司徒来坐在椅子上,看着还在床上的宫浩,只听一声咳嗽,宫浩醒了,由于胸口的剧痛,宫浩痛哼了一声,他看了看陌生的房间,这时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司徒来,司徒来忙站起身来到他的床边道:“不要乱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宫浩满脸感激,此时他已经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忍着痛抬起身子看着司徒来道:“公子....公子义薄云天,宫浩在此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说着还要起身。
“哎,你受伤多少也是由于我的缘故,现在你养伤要紧,先不要乱说话了。”司徒来赶忙制止要起身的宫浩道,虽然现在他也急着救岳林的,但是没有一个了解情况的人带路,何谈救人?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让宫浩好好养伤。
此时只见宫浩面部肌肉**着哽咽道:“想不到我宫浩为太师府卖命了二十多年,竟然换来这种结果。”
听了宫浩的话,司徒来叹了口气,他现在也很同情宫浩,他没有想到昨天秦伦会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用强弩射向宫浩,虽然宫浩只是一个护院的,但是宫浩在秦府当差二十多年了,怎么说也是看着秦伦长大的,现在秦伦说杀就杀,怎么能不让宫浩寒心。
这时叶文走进房里报道:“少爷,今天刑部开审科考的案子,老爷让您一同前去。”
“哦,知道了。”司徒来说道,然后又看了看床上的宫浩对叶文吩咐道:“好好照顾他。”说完便转身去了,留下在床上哽咽的宫浩,宫浩现在对司徒来是敬仰的很,自己的主人要杀自己,而人家司徒来和自己非亲非故,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些过节,却义薄云天将自己救了下来,宫浩越想越觉得自己在太师府的二十多年窝囊透顶,跟错了主人。
司徒来出来时,刘府的管家早已经为司徒南父子备好了车马,司徒来喜欢骑马,司徒南坐车,父子俩一起向刑部大堂赶去。刘征由于要去宫里执行任务所以没有跟他们一起去。
段冲和林劲威开道,一行人行驶在洛阳城的大街上,忽然段冲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司徒来道:“公子,前面好像堵上了。”
“跟他们说一声,让个道,咱们过去就行。”司徒来淡淡道。
这时段冲面露难色道:“公子,那,那是太师府的门前。”
“哦?”司徒来一惊。此时他已经看到在太师府门前的人,秦伦一脸得色的表情站在那里,看来这些人是有意拦住了去路。此时后面车上的司徒南也从车里探出头来,看到车子停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父亲,前面的路好像堵上了。”司徒来回头道。
司徒南在洛阳城当官当了几十年,对这洛阳城也熟悉的很,他一看周围的建筑便已知到了太师府的地界,看到前面堵路的地方正好是太师府,立即说道:“改道而行!”
司徒来是一万个不愿意,回头道:“父亲,这大街又不是他们太师府的,我们走过去他又能怎样,这事不能忍啊!”
“哎,你懂什么,现在父亲只是一介平民,人家是当朝一品太师,理应改道而行。”然后冲着段冲说道:“快快改道而行。”
段冲听了命令,也不敢迟疑,掉转马头,将车子调了回来,此时太师府门前的一群人看到这种场景,都在秦伦的纵拥下起哄大声呼喊着。看着一脸得色的秦伦,司徒来竖起了中指,然后也掉转马头跟上了段冲他们。秦伦不知道司徒来竖起中指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司徒来那挑衅的眼神也不是什么好话,当下看着司徒来的背影气得不行。
谁知调转方向向回行驶了一段车子又停了下来,司徒南掀开车子的帘子一看,只见前面黑压压来了一大队人马,队伍整齐划一,甚至连马蹄落地的声音都惊人的一致。司徒南再一看率先行走的兵士手中的大旗,不由一惊,只见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李’字,一支队伍井然有序的向前走来。
司徒来看到前面的大队人马,再看看身后的太师府门前的人,不由无奈道:“我靠,这还怎么走啊!”
这时只听队伍的开道官兵一边敲锣一边喊道:“北疆镇国大将军特使来京,闲杂人等避道让行!”
司徒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脸的疑惑,但是段冲和林劲威却知道这是什么人来了,这时只见段冲来到司徒来的面前喜道:“公子,李大将军派人来京了。”
“李大将军是谁?”司徒来还是一脸的疑惑。
“公子,李大将军就是北疆的李云天镇国大将军啊。”段冲急忙解释道。
司徒来一听名字想起来了,原来是自己父亲的义弟,那个在北疆领兵打仗的李云天,司徒来笑了笑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咱们用道的时候来了,哈哈。”
那边队伍开道的士兵见司徒来这边不闪不避,喝道:“前方何人,快快避道让行!”
段冲和林劲威急忙赶上前道:“领队何人,我们是段冲和林劲威啊。”
这时只见队伍前面的开道士兵“哗啦”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后面走出一条战马,马上骑着的是一个身穿战袍,腰间插着宝剑的将军,此人一看段冲和林劲威,面露喜色,大声道:“怎么是你俩,车上可是刘大脑袋?”
段冲和林劲威一看马上之人,当即抱拳躬身道:“原来是金将军,段冲、林劲威见过将军!”
马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北疆镇国大将军李云天的副将金飞,此人和刘征在军中时乃是李云天的左膀右臂,而且交情颇深,刘征走后他在军中更是深受李云天重用。此次来京是奉了李云天之命为郑太皇太后贺寿来的。
这时只听金飞哈哈笑道:“快叫刘大脑袋出来,多日不见,怎么还坐起车来,我金飞还想与大战几百个回合呢。”
这刘大脑袋乃是金飞给刘征起的绰号,段冲和林劲威当然知道,只见段冲呵呵一笑,忙上前道:“将军,里面不是我家主人,乃是刘将军的姐夫司徒老大人。”
“什么!司徒老大人!”金飞大惊,翻身下马,看着段冲喝道:“你这厮,险些误了我的大事,怎么不早说,老大人面前如此失礼,我回去怎么向大帅交待。”
这时只见金飞三步并作两步,大踏步来到司徒南所乘坐的车前躬身道:“北国李将军麾下金飞见过司徒老大人。”
此时司徒南也掀开了车子的帘子,看到车前躬身行礼的金飞,边下车边说道:“原来是金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老夫已不在朝中为官,快快免礼。”
金飞是李云天身边的得力干将,也是李云天最信任的人,自然知道李云天和司徒南的关系,李云天时常在他们面前提及司徒南,而且说到司徒南的时候总是一脸的崇敬。金飞还清楚的记得来京时李云天交待的话,“金飞,你此次赶去洛阳,一为太后祝寿,二来切记一定要去司徒府拜访我大哥,告诉他我在北疆一切都好,朝中若有奸佞对我大哥有所不利,告诉我大哥只需修书一封,我李云天北疆的三十万兵马永远支持我大哥!”金飞如何能听不出司徒南在李云天心里的分量,看李云天的意思,就算司徒南要造反李云天也会紧紧跟随的,只不过司徒南忠心侍君,这种造反的事他是万万不会做出来的。
“金将军此次来京可是有什么事?”司徒南看着陷入沉思的金飞说道。
金飞身子一震,忙道:“金飞失礼了,此次进京,乃是奉了大帅之命为太皇太后祝寿而来。”
“哦,原来如此。”司徒南捋了捋胡须道。
这时司徒来已经下马来到了司徒南的旁边,“这是小儿司徒来。”司徒南笑道,然后又看着司徒来道:“来儿,快快见过金将军。”
司徒来一看金飞那身战袍,不由觉得金飞霸气十足,是条汉子,司徒来笑了笑抱拳道:“见过金将军!”
金飞赶忙回礼道:“公子不必客气!”说完又看了看司徒来道:“公子舍身救驾之事已经传遍军中,今日得见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司徒来摇头笑了笑,心道看这金飞长相粗鲁,却原来也这般会拍马屁,怪不得混的这么好。
这时只听司徒南道:“我义弟在北疆可好?”
司徒南和李云天的虽然只是结拜的兄弟,但是和他们认识的人谁不知道两人的情义较亲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金飞听了司徒南的话忙道:“大帅身体安好,只是偶尔会有些贪杯,不过对身体也无大碍。”
“这样就好。”司徒南点了点头道。
这时金飞看了看段冲和林劲威,又看了看司徒南的车马,疑惑道:“老大人这么早是要赶往哪里?”
段冲急忙上前道:“启禀将军,我们这是护送老大人和公子去刑部大堂,不过......”
金飞一听刑部大堂四个字,惊道:“去刑部大堂何事?”
司徒南笑了笑,赶忙简单把科考的事情简单的和金飞讲了一遍,金飞才恍然点头。
“去刑部是这边走吗,待末将让军中队伍让开一条道路,让老大人通行。”金飞边说边看向自己这边的队伍。
司徒南还没说话,段冲便又抢着上前道:“将军啊,去刑部不是朝你这边走,而是朝那边走,边说边指向太师府的方向。”
“哦?那为何折返?”金飞一脸疑惑道。
“哎!将军有所不知啊,只因那秦太师之孙秦伦与司徒公子有些过节,他今日好像已经得知司徒老爷在这里经过,故意派些人堵在那里,司徒老爷大人大量,让我们改道而行,谁知回头又遇见了将军的队伍到此。”段冲一脸不平道。
金飞一听大怒,暗道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欺负司徒南就是欺负李云天,欺负李云天就是欺负他金飞,只见金飞双目圆睁,怒道:“欺人太甚!老大人快快上车,金飞为您开道,我倒要看看他太师府可敢拦阻!”
“金将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夫改道而行也就是了。”司徒南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而惹起争端,劝道。
谁知金飞心意已决,看了看段冲和林劲威道:“搀扶老大人上车,我令人去开道。”
段冲和林劲威正由此意,听了金飞的话,心里暗喜,也不管司徒南愿不愿意便将司徒南生拉硬拽的弄上车去。
这时金飞对司徒来一抱拳道:“公子快请上马,这条道,咱们走定了!”司徒来看着金飞一笑道:“有劳金将军了。”
只见金飞翻身上马,看着开道的士兵喊道:“知道前面是谁的马车吗,那就是大帅时常提起的司徒老大人的车驾,现在前方有人竟然敢挡住老大人的去路,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金飞说完便策马扬鞭向前行去,后边一队轻骑紧紧的跟随,这对人马赶在司徒南的车马前,把司徒南的车马围在了里面,后面的队伍井然有序,没有发生一点混乱,司徒来看着整齐划一的队伍,不由暗道这支队伍很有纪律。
太师府的人看到司徒来的车子去而复返,还来了一队官兵,不由都是一愣,秦伦也是一脸疑惑,不知道来的这队人马是什么人。
平日里朝中的文官武将到了这太师府门前都会停轿下马,也算是给秦英一个面子,久而久之太师府的人也就有了这么一个习惯,太师府的人在这条道上走,所有人都得改道而行。
这时只见太师府的一个护院看着骑马而来的金飞一行人喊道:“马上是什么人,快快下马,可知这乃是秦太师的府邸!”
金飞不听还好,一听气极,他跟随李云天这么久,当然也知道那秦太师素来与司徒南不合,但是没有想到一个下人也敢如此飞扬跋扈的和自己讲话,金飞如何受过这等气,他还没有开口,他身边的一个军士便冲着秦府的护院喝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乃是北疆来京为太后祝寿的金大将军,你们快快闪开,休要挡了将军的去路。”
那秦府的护院显然也是听过金飞的名声,听了军士的话,怯怯的向后退了退身子,秦伦并不知道金飞是什么人,而且平日里也嚣张惯了,现在看到金飞骑在马上一脸正色,不由看着金飞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太师府门前撒野!”
这时太师府的管家薛成也来到门外,当他得知马上之人乃是北疆来李云天派来的特事之后,赶忙跑到在那里一脸傲慢的秦伦面前小声道:“少爷,少爷,赶快让咱们的人让开,这个人咱们少惹为妙!”
秦伦年少好胜,听了管家这么讲,更是不服气,自不会下令给金飞他们让道。看着薛成道:“管他是谁,我说不让他过,他就不能过!”
看着一脸傲慢的秦伦,金飞哼哼冷笑了一声,看着身后的队伍喊道:“所有人听我的命令,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你们都打起精神来为本将开道前行,不从命者,军法处置。前方若是谁人胆敢拦阻,格杀勿论!”
常言道军令如山,李云天治军严谨,下面的士兵听了金飞的话都齐声喊道:“是!”喊声如雷,声势破天,一旁的秦府护院们不禁变色,胆小的和看热闹的家丁都吓得躲在了后面。
秦伦更是一惊,他没有想到眼前的金飞根本不在乎他太师府,这时只见秦府的管家薛成已经满脸的急色,看着秦伦道:“少爷,快让他们回去,惹出乱子,谁也担不起啊!”
秦伦还是一脸的傲慢,他以为金飞只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自己而已,根本就不敢真的动武,所以依旧不让秦府的护院退去,秦府的护院现在个个都是担心不已,对方可是军队啊,而且那么多人,自己这些人手无寸铁,而且有一大半都是出来看热闹的,真打起来,能帮上手的没有几个。
一个秦府的护院可能是想立功,看到首当其冲的金飞,想要飞身上去袭击一下金飞,只见他飞身跳起,冲着金飞一脚踢去,这护院也还真有些本事,一脚踢在了骑在马上的金飞胸口,众人心想这下坏了,金飞一定会被踢下马去,秦伦看到自己这边的护院竟然有这样为自己出气的好手,也是一脸的惊喜,就等着金飞落马嘲笑一番了。
谁知那护院踢在了金飞的胸口,马上的金飞纹丝未动,只见他一把抓住他个踢在自己胸口的护院的腿,单臂将那个护院的身子抡了起来,这下可是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那护院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但是金飞单臂抓着他的腿,抡起来却似轻无一物,那护院早被金飞弄得晕头转向。
良久只听金飞叫道:“敢再阻拦者,如此人!”说完就见金飞用力一甩,可怜那秦府的护院,晕头转向的便被金飞摔在了太师府门口的石狮之上,顿时脑浆崩离,血流如注,一幅景象惨不忍睹,太师府的人个个都“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那秦伦的小脸也绿了,这金飞的举止让他想起一个人,就是在鸿雁楼时的刘征,那日因为秦府的护院辱骂司徒来,刘征二话不说一脚便将那个护院踢得昏死过去,现在眼前这个金飞,比起那个凶神恶煞的刘征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金飞摔死那个秦府的护院之后并没有迟疑,骑马向前,这下秦府的护院个个往后退去,秦府的管家薛成再也看不过去了,跑过去冲着众人喝道:“快快回府,把道路给金将军让开!”
这群人有的就等着这句话呢,听了薛成的吩咐,也不管秦伦在那里了,跑过去了一个,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最后就生下了两个人,那两人一看都到这份上了,架起了呆在那里的秦伦撤回了太师府。秦伦惊魂未定,看着马上的金飞犹自胆寒不止。
队伍中的军士似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都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依旧井然有序的前进着,司徒来也把刚才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看着摔的人脑浆迸裂却一脸无事的金飞,不由摇头苦笑自己的心里素质还有待提高。
秦府的护院看着远去的金飞,犹自胆寒,简直就是恶魔在世啊,正所谓:司徒来随父去刑部,金将军单臂定乾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