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给我弄间干净点的上房。。”一个东北汉子拍着柜台道。店小二见状,马上蹭蹭蹭跑过去,笑嘻嘻道:“客管,这边请,小的为你带路。”“去去去去,在这里等着,我请我们家小姐过来。”说完便跑出去。片刻外面走进位衣着时髦,美丽动人的富家小姐。“不明,这就是你说的比较干净的客栈?霉味直冲,看着就倒胃。”那叫不明的下人连忙弯腰道:“小姐,小人该死,只是这的确是全城最好的了,小人却再找不出第二间来。”“好吧,你和不白俩人把行李搬进来。”接着又对店小二道:“前面带路。”店小二在这小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那见过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当下忘乎所以,直到王云裳怒吼了第三次后,才被震醒;掌柜连忙站出来道歉,并承诺房租减半才把她的怒气压下。
“小姐请进!”店小二恭恭敬敬,他可不敢再开小差,否则饭碗丢了好找,脑袋丢了就难办了,而且这衣着华丽的人,哪个不是非富即贵,又那是他这个草民所能惹得?“这是什么房间,阴暗无光,一点都不透气,给我换另外一间!”店小二有些为难,这间房子虽然是朝北了点,但也绝不是很暗。连忙道:“小姐,小店仅剩最后这间上房,虽然比其他房间少许阳光,但也绝非阴暗,你看是否......”“啰啰嗦嗦,旁边这间不是挺好的嘛?就要这间了。”说着便要推门而入,店小二瞬间挡在她的面前,看着脸色发黑的王云裳,被吓脸青唇白道:“小......小......小姐,这里,这里刚有位夫人住下,实在不,不,不太方便。”“闪开,本姑娘住在你们这里,算是给你们面子,像这样的烂破店,要不是实在没有,鬼才住这呢。”王云裳毕竟是个练家子,店小二那单薄的身子那能挡她,随手一挥人就弹开丈外。“小姐,真,真的不能进去呀。”才刚说完,门却给她推了开来。
“恩?”王云裳看着房间第一眼的感觉就是乱,一个女人衣不成缕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睡梦中是那么的美丽,决不输于她半分,只是旁边还有个小婴儿在哭着闹着。王云裳心中暗道:“这个女人怎么做娘的,自己的孩子在哭闹竟然还有心情躺在床上,真是怪异!”“小姐,你……”“出去,这里没有你的地方。”王云裳又是随手一拨,店小二哭爹喊娘的又被抛出了屋外。
闭着双眼的店小二,正准备要接受那**对地面的亲吻,“啪!”从后面探出一只手来,稳稳地托住他的腰部,然后再慢慢放下。店小二回头瞧去,只见这人身穿捕快的缁衣,手里拿着一把唐刀,只是它的样子却有比唐刀有点弯!知道是最近经常在这出入的展剑官人,连忙道:“多谢展捕头相救。”“这是怎么回事?”那捕头问道。“这……”店小二刚想说,却突然被里面的巨大的声音所吸引!
王云裳刚给岳飞烟盖上被子,突然头顶阴风入体,心中大惊,上面竟然还有高手!无暇多想,身体倒仰,空中瞬间踢出两腿。“啪啪!”花雀的偷袭竟然就这样简单被破掉!一招不中立刻瞬间在出新招!只是王云裳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无论他在何处,双棍便指向何处。“臭婊子,竟然坏了本公子的好事。”“哼,你这个**,竟然落到本姑娘的手了,就乖乖地来受死吧!”花雀虽然刚开始不习惯她的招数,但凭借轻功还是游刃有余,只是现在外面又来个碍事的家伙,没办法,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在本姑娘的手上还想逃?”王云裳双棍一合,两把短兵器顿时变成长兵器,直刺花雀的背后,花雀金丝紫软扇轻轻打开,“啪”火花四射,“本公子既然能来,必然能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骑"!”
“怎么回事?”那捕头冲进来,里面的家具已经完全在两人的打斗中损坏,一片狼籍。
“你是什么人?怎么突然闯进房来?难道我没有说过不许别人进来吗?”唰,长枪直接指在了那捕快的咽喉三寸间。店小二突然出来打圆场,笑笑道:“这是展捕快,专门到东海办案而来。”“捕快?小小的芝麻绿豆官的手下,连品都没有!”王云裳讥讽笑道。“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明不白气喘如牛地赶来,看着自家小姐亮出兵器指着那人,还以为面前的小白脸想图谋不轨,转过头来,不明不白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展神捕,你……你……怎么你也到此地来?”
展剑右手轻轻捏开王云裳的枪尖,面无表情道:“用兵器指碍官差,按照大唐刑律,轻者当场拘捕,反抗者格杀勿论;如果不是看在啊明和啊白的面上,我定是拘捕你。”“死白脸,你想拘捕我?你算那根葱?”不明不白死死拽住快要暴动的她,连忙在王云裳耳边小声道:“展神捕是皇上御赐的金牌神捕,只要有犯案者,无论官员一品以下,只要证据确凿,都可以拘捕捉人。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看着自家小姐气消了大半,不明便笑呵呵对展剑道:“展神捕勿见怪,不知神捕来此,是为何事?”
展剑并没有回答不明的话,向房间踱了两步,看着床上如醉如睡的女人,和一直在哭的婴儿,连忙抱了扬乐起来,轻轻地摇着,但是她的哭声却没有停下,反而哭的更加大。“这个小鬼头,怎么老在那里哭闹的,真是的,这个做娘的也真是奇怪莫名,我们打的那么剧烈,她竟然像个没事的人儿般。”王云裳嘟嘟喃喃道。
展剑剑眉上挑,问道:“你刚才说,曾在这里剧烈打斗,但她却一点没有醒来?还有从这里破窗而出的人是谁?”王云裳听着他的问话,心道:“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语气没有一丝恭敬,连个问话都不会,还是神捕?我看肯定是拿着名头混饭吃。”但是不白在她身后拉扯着衣角,心里最受不得别人乞求,一下心软下来便道:“刚才那个人是谁本小姐不知道,不过若是所料不差,应该是个**贼。”
展剑有些惊讶,没想到还没天黑,**贼居然这么猖狂,“此人面容如何?”王云裳白了他一眼,抢过来抱着杨乐,走到岳飞烟的面前,道:“占卦的,有没有办法弄醒她呀?”展剑愕然,“怎么我成了占卦的了?”但还是走到她面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王云裳看他半天都没说话,怒道:“你老看人家的脸是什么意思?不会你也想占人家便宜吧?”展剑闻言,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片刻,空气中好像亮起道霹雳,不明不白两人揉揉眼睛,却什么也没有看道,不明小声问不白道:“刚才打雷了?”“看来我们的眼睛都存在着严重幻觉。太可怕了。”不白颤道。王云裳突然脸红透颈,暗啐道:“什么嘛,自己怎么在胡思乱想,只是这神棍的眼神也太厉害了,像天上的星星,回荡在自己的心里。”
展剑没有理会胡思乱想的云裳,伸出手来,想掀开棉被。“啪!”王云裳快速拍开他的手,怒道:“想干什么?”展剑摸着火辣的手背,心里暗道:“这妞是不是吃错药了,又吼又叫现在还动起手来,真不明白怎么富家小姐公子多是这副脑残模样。”但口中却道:“我不拿开棉被,如何解**?我的功力还无法透过两寸厚棉被。”王云裳白了眼他,道:“你先出去外面等会,我喊你进来的时候,你再进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