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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内呼吸后,身体≈毛孔自动吸收着天地灵气,补充元核损失的大量灵气。体内一片空空荡荡之际,休炎突然感应到了脑中那颗元核的存在!
他试着控制这颗元核,释放出灵气,与丹田内的元核互相呼应,互相补充。随着脑内这颗元核的发动,他损失掉的灵气正在迅速得到补充,从一片空荡变得饱满充实。
在此之前,他虽然感应得到这颗元核,但从来都不能对它加以控制,好像它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外来物‐‐当然,这颗本就是龙核的元核确实就是外来物‐‐现在,体内被清空之后,再一次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感应到了它,真真正正控制住了它!
龙核、本身的元核,原本是格格不入的,随着元核的壮大,这纯粹的自身之物当然会排挤龙核,独霸休炎的身体。但龙核也不是吃素的,每次休炎行功,同样会吸取大量的灵气,以对抗元核的壮大。
这两个元核就如同一个国家之内的两大派系,虽然同奉一主,却彼此对立,互相看不顺眼!若是不加以处理的话,始终会大干一场,伤筋动骨!
但这一次,休炎灵气全部耗干之后,主动调出龙核内的灵气与元核做互补,两个派系就好像互相送子弟兵到对方的派系里去当官一样,瞬间团结一致,再无对立。
从这一刻起,休炎体内的隐患终于全部解决,真正踏上了成为绝世高手、甚至成神的道路!
灵气尽复,两颗元核也是运转自如,休炎从胎息的状态回醒过来,就看到韩月语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大哭,两只玉手像是两把大钳子似的,重重地捏着他的胸膛,若不是他的肉体被龙核改造得强横离谱,恐怕都要被她抓破皮肤了!
所以,他忍不住吼了一声。
&ldqo;你、你没死?&rdqo;韩月语明知道说了句废话,还是欣喜若狂地问了出来。
&ldqo;喂,就算你以为我死了,也不能这么占我的便宜,男人的胸部虽然不能与女人相比,但我也不希望被别人乱摸!&rdqo;休炎揉了揉胸口,满脸的坏笑。
小恶人,还是依然的可恶!韩月语忍不住给了他一道妩媚妖娆的白眼,道:&ldqo;你既然没死,做什么要装死骗我?&rdqo;
&ldqo;装死?&rdqo;休炎叹了口气,道,&ldqo;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兴致!你以为,我送了你那么多的灵&hllp;&hllp;斗气,自己受得了受不了?啊,你想想看,这就跟一个男人一口气找了一百个女人上床,这哪撑得住!&rdqo;
韩月语羞得把耳朵都给捂上了,恶狠狠地连对休炎瞪白眼,道:&ldqo;说话要算话,你该教我剑法了吧?&rdqo;
&ldqo;教就教呗!&rdqo;休炎从武斗架上取来一把长剑,道,&ldqo;来吧!&rdqo;
韩月语也把丢落的长剑拣起,一凝神后,长剑弹出,凛冽的剑气笼罩四方,刮过地板上的时候,顿时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她又惊又喜,由于力量提升太快,她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斗气外溢得厉害,否则的话,一个高手是绝对不会浪费一丝的斗气。
&ldqo;叮叮叮&rdqo;,韩月语与休炎短兵相接,火花激起,剑气纵横。
&ldqo;左臂向后退半寸!&rdqo;&ldqo;右脚向前进三寸!&rdqo;&ldqo;胸口再抬高一点!&rdqo;&ldqo;左腿向后缩一点!&rdqo;
休炎边出剑边指点,每指点一句,就把剑身往韩月语的翘臀上抽去,以作惩罚。他为人随心所欲,完全不顾道德礼俗,也没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却把韩月语气得发疯,把长剑舞得呼呼连响。
&ldqo;停停停!&rdqo;休炎不耐烦了,道,&ldqo;这套剑法简直就是误人子弟,别练了,我还是另教你一套算了!&rdqo;
他凝神静气,回忆着昨天赵清月所使的凌云十三剑,在脑海中迅速去芜存菁,手腕一振,长剑轮起,改良过后的凌云十三击立刻狂风暴雨般的使了出来。
韩月语只觉剑气割面,眼中全是浩然的剑影,等休炎的剑式使尽,她突然道:&ldqo;这是凌云宗的剑法?&rdqo;
休炎想了想,道:&ldqo;虽然不怎么对,但还算八九不离十吧!&rdqo;
&ldqo;你怎么会凌云宗的剑法?&rdqo;
休炎瞪了她一眼,道:&ldqo;你没看昨天那姓赵的丫头使了三四遍吗?&rdqo;
言下之意,这种剑法别人使过几遍,怎么都能依样画葫芦使出来!韩月语一时哑然,反正休炎已经给她无数的惊奇,她此时已经麻木了,反倒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不过,这凌云十三击到了休炎的手里,就被压缩成了十一击,还把第七击和第九击换了个次序。若是赵清月能够亲眼目睹这改良后的&ldqo;凌云十一击&rdqo;,恐怕就要惊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剑法的威力至少强了一倍!
韩月语在一边练新学的剑法,而休炎则去绑了沙袋负了石塔开始蛙跳。一连五十圈跳下来,他发现一个重大问题:他的身体已经被龙核改造得太过强横,再怎么使力,都没有力竭体虚的感觉!
也好,不用将时间浪费在体能的锻炼上,就专心提升灵气,壮大元核吧!
那边韩月语也练得颇有心得,一直俏脸喜滋滋的。
休炎不乐意了,想到刚才为了帮这美女提升力量,差点儿累晕过去,这美女居然连句谢谢的话也不说,实在是不能忍!他走到韩月语的边上,道:&ldqo;先停停,我忘了还有一招没有教你呢!&rdqo;
韩月语连忙收剑,将美目凝在了他的身上。
&ldqo;双手高举,胸口挺直,尽量把臀部向后伸!右腿半屈向前,左腿伸直向后,保持这个姿势!&rdqo;
休炎说完之后,不知有诈的韩月语依言照办,在男人的面前,立刻出现了一个身材玲珑的美女摆出挺胸翘臀的诱人姿态来。他哈哈大笑,对着韩月语滚圆的胸部看个不停,道:&ldqo;看不出来,你人瘦瘦的,胸部还真是不小啊!&rdqo;
&ldqo;浑、蛋!&rdqo;韩月语这才知道上了大当,娇斥一声后,立刻向休炎追打而去。
然后,沐家上上下下都看到,大清早的,一对小冤家正在追逐嬉戏,那恩爱的场面可真是羡煞人也。沐老夫人得知之后,当然是乐得嘴巴都歪了,而西门刚和蔡昕却是气得吐血。
休炎还是让沐老夫人同意,让韩月语搬回原来的跨院。但,老夫人却并没有为她正名,而韩月语也没有再提出异议,更有意思的是,老夫人让人把休炎与韩月语两座跨院之间的山墙给拆了,把两个跨院合成了一个大跨院。
韩月语虽然住了回去,但每天晚上并没有睡在自己的屋里,而是陪坐在井边上,等着第二天休炎从井底爬出来,再一起去武斗场练功。不过,晚上阴凉,特别是水井边上,入夜之后更是森寒浸骨,韩月语没挨上几个晚上,就得了风寒,发起高烧来。
看着她病美人的样子,休炎大感有趣,亲自给她喂药,看着她玉脸红红、星眸迷茫的慵懒模样,不由地也有些柔情忽生的异样情感。
忽忽又是一月过去,休炎与韩月语之间的情感越来越暧昧。虽然有老夫人的许婚,但双方仍然把对方视作小叔嫂子,从没有逾雷池于一步。但男女间的情愫却是微妙的,有些感情,越是想压,就越是压不住。
这一天,休炎刚从兴隆号和广平号回来,不但带着两个商号这个月的账目,还把孙禄也带回了沐家。这两个月下来,他对孙禄是完全放心了,决定把他引介给老夫人,然后呢,他也该进帝都去闯闯、见见世面了。
刚到老夫人的书房,就听&ldqo;哐啷&rdqo;地一声碎响,老夫人提高了至少三倍的骂声传了出来:&ldqo;你是猪还是驴啊,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没有调查清楚!现在,你说怎么办?怎么办!&rdqo;
休炎推开房门,只见西门刚正跪在地上,边上有一只被砸碎的花瓶,沐老夫人正满脸怒容,气得浑身直打摆子。
&ldqo;奶奶,怎么了?&rdqo;
见到这个爱孙,沐老夫人的火气稍收,道:&ldqo;上个月,造船厂接到一笔大生意,一个泔南的商人订了十艘商船,我让你西门表兄去购木料,这个浑小子,好大喜功,明明只要购买两座山头的木料就够了,偏偏贪便宜,一口气买下了四座,把帐房里的现金全部投了进去!结果好了,那卖木料的人是个骗子,不但投进去的钱全部没了,还没有余钱购买木料,再拖几天,就不够时间交付船只!沐家的声誉,不是全毁了!&rdqo;
休炎眉头一皱,道:&ldqo;一点积存的现金也没有了?&rdqo;
&ldqo;唉,原本帐房有一百多万两银子的流动资金,但半个月前,进了一批布料,花掉了五十万两,买那四座山头又被骗了八十万两,短时间内,根本就凑不出钱来!&rdqo;沐老夫人急得团团转。
休炎微微一笑,道:&ldqo;奶奶,你还没有看过上个月广平号的帐目吧?&rdqo;
沐老夫人一怔,但想到兴隆号的炎酒还是独霸临江酒市,那张家都迂尊降贵与她来打商量,一起把兴隆号排挤出临江,自家的广平号,生意肯定也是惨不忍睹,没亏本就算不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