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阿顶这小子生就是个乐天派,脸皮厚得如同城墙拐角。手机下载请到 WWW.TXT6.NET只用了两秒钟,就立刻恢复了常态。
他转了转眼珠,随即释然,当下嘿嘿奸笑两声,凑过头去,用最最温柔的口吻,亲切地问道:“姑娘,这是……第一次吧。”
鹿冰乜视着他,一句话也没说。她的表情很冷,也很僵硬,但同时却也很红,红得像被炉火烧烤过一般滚烫。
毫无疑问,这种面色在一定程度上误导了阿顶对她心理活动的判断分析。
很显然,害羞!一定是害羞了!
阿顶很肯定地暗下结论。
他自然不会想到鹿冰心里这时其实是在想:怪不得刚才在快餐店,那帮人偷偷看着自己嘀咕半天,原来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是个鸭子!
虽说她也算是个久经沙场,不拘小节的老兵,但敢在她面前如此不堪地大跳艳舞的男人,这辈子除了阿顶,从来就没有过。估计以后也绝不会有了。
她这时心中又羞又恼,恨不得一拳把这光着身子的家伙打到西伯利亚去吹吹风。
阿顶哪里想得到其中缘由。他只是纯粹地出于职业道德,觉得自己应该给这样菜鸟级的客人一点关怀,一点温柔,消除她们的紧张情绪。
“她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是鸭子们的职业座右铭。
于是阿顶光着膀子挨近过去,轻轻勾住她的肩膀。这女孩子太高挑,身体也很结实,触感良好。在第一次感到自己作为男人还显得这么瘦小之后,久未尝肉味的阿顶又开始幻想,不知待会儿摸到了其他部位,是不是更弹力十足呢?
“小姐不要紧张。您知道这样我也会很紧张的。难道,您是故意要我脱光了**蚊虫?其实您不必担心啦,克特镇的蚊虫虽然不少,可绝对飞不进房间里来。”
鹿冰仍旧一言不发,只是侧头上下打量他。
阿顶见对方并没做出反感的样子,赶紧又挺起胸膛,信誓旦旦地道:“相信我吧,在我们一起渡过完美的几个小时以后,你就会明白,很多人放弃了选择我,实际上是因为一旦选择连我以后,他们就怎么也不肯离开了!”
鹿冰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唇角微挑,仿佛在说:“有空,我才没那么无聊。”但看那副表情,却隐约有一种女儿家嗔怒时的俏皮劲。
阿顶又误会了。
他立即觉得有机可乘,赶紧趁热打铁道:“别以为邦尼比我们多一条尾巴就狠……”他张开十指,伸到鹿冰眼前轻轻晃了晃,道,“你看,我的十根手指头,随便你挑哪根,都好过他那条尾巴,他那技术……太烂了!”
他说着话,手指就已经向鹿冰双肩上落了下来。
这动作已经很自然了,也很缓慢轻柔,但却还是没来得及碰到对方的皮肤,,一条火色长尾猝地便从鹿冰那段小蛮腰里闪出来,不由分说地便缠住了他这双号称灵巧的手,往边上甩了出去。
就听“砰”地一声闷响,阿顶已飞到了墙上,“噗嗤”磕了一鼻子墙灰,然后重重地跌下来,摔在一张桑树木桌子上,噼里啪啦地撞了个头昏眼花。
他狼狈地撑起脑袋,就见这辣妹冷冷问道,“阿顶是你的本名么?你今年几岁?哪里人?在这儿呆了多久了?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们现在哪里?”
“哎哟……啊……嗯?!”阿顶他痛苦地揉着青肿了一大块的屁股,一边哼哼,一边抬起头,苦着脸地看着鹿冰问道,“小姐,你……你这是干什么?我我我我做错了什么了?!我只是个鸭而已啊!”
鹿冰眼色一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少废话,快说!”
阿顶倒吞了一口唾沫,赶紧老老实实地交代道:“我叫云顶……哎哟……今年22岁。我,我是个孤儿,本来出生在应龙帝国,你……你知道,我的基因血统……这个……不太好。在别的地方也就算了,但在那儿,恐怕连性命都难保。哎……我的屁股……好吧,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了澳洲了。颠沛流离了十多年,靠……疼死我了……自四年前起就一直待在这儿了。至于我的父母,唉……我从未见过。别说在哪里,就连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眼里掠过一抹悲凉,但很快便恢复了,转为满脸迷惑,抬头问道:“小姐,您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滴娘嘞……不就是偷渡了嘛……哎,你们不是跟应龙在打仗嘛,啊……对对对对了,你……你们这里不是有大人种和谐公约嘛!别……别送我回去啊!”
云顶,也就是阿顶,这时终于明白过来了。这个女孩相貌不俗,却点了自己那么冷门的牛郎,又是素不相识,还毫无寻欢作乐的意思,只顾着问东问西,一定是另有所图,怪不得没心思嫖自己呢。
最初他为自己是偷渡客的身份,有些心虚,怕会被遣送回去。在亚洲的应龙帝国境内,原人种的命毫无尊严可言,他是绝不想回去的!
而澳洲这里的洲际联军,素来和帝国势不两立,再加上有大人种和谐公约,即便受歧视,也不太会有性命之忧。可他转念一想,这辣妹莫非是个人口贩子?专门贩卖原人种的?那她问我父母身份做什么?
他眼珠骨碌碌直转,也吃不准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一边装模作样地捂着屁股哼哼,一边偷偷观察着鹿冰脸上的神情,准备随时见机行事。
而这个将自己的容颜遮去了一半的女子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若有所思地端详了云顶片刻,便伸手入怀,拿出了一枚闪闪发亮的徽章。
这枚银质徽章表面精致地雕着一个地球,还被一群鸽子围在中间,下面缀着几颗小星星,边上还有一圈蝌蚪型字母。
云顶怔住了,虽然它具体代表了什么军衔,但这东西是洲际联军的军徽,他终究还是认得出来的!
“你是……洲际联军的人?”
“我叫鹿冰,洲际联军第十军第八中队上尉,受命前来查访一名重要通缉犯。”
“重,重案犯??”云顶听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大惑不解,勉力从地上撑起了身子,揉揉屁股问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犯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鹿冰紧紧地注视着他答道。
“啊!!!”云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脸色就好像涂了两层墙灰,“什么?!像……像我?!”
“这是通缉令。”鹿冰伸手入怀,拿出了那个影像盒,按下机括。
看着映像里的那个男人,云顶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比哭还难看地讪笑了两声,咽了一口唾沫道:“哈哈,您……您别开玩笑了,这个人……他的头发是红的,而且还有一只眼睛是……”
“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可以用基因修整手术改掉,这很容易。”鹿冰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云顶笑不出来了。
他慌忙又问:“那他,他究竟犯了什么罪呢?”
“强奸。”鹿冰机械般地吐出两个字道。
“强……奸?!哈哈,哈,哈……”云顶的脸本来已经皱得像块老树皮,这时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道:“你认为我还有那个必要吗?小……小姐,您都找到这儿了,不会看不出我的工作是什么吧。我发誓,那可真的不是我啊。我,我只是跟那个混蛋长得像而已啊,对不对?我只是个原人种,很弱小的……怎可能……犯罪呢?嘿嘿嘿……冰雪聪明的你,一定也是看得出来的,对,对吧?”
鹿冰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个鸭子。不过,我也知道你生意不怎么样。”
云顶顿时就又瘪了。
不料鹿冰又补充道:“可我确实也不认为你能是犯下这种大案的人物。只是上面说过,这件事一定要谨慎处理,即便仅仅是有点像,也必须带回总部去接受调查!”
说到这里,她又用一种极其藐视的眼神斜着云顶道:“据说……这个人非常危险!一旦感觉有情况,绝不得轻举妄动,必须立即请求援助。不过现在看来,显然一点必要都没有。”
“靠,得了吧!”云顶顿时有点恼火,“不就是玩了个女人吗,哪有那么麻烦。我都在这儿待了三四年了,以前老子红的时候,这种暴力激情戏也演过十多回呢。”
“哼!”鹿冰的眉毛狠狠地抖了一下,“为了对地中海纵队总指挥丹皮尔上校的女儿施暴,你杀了大约五百人,还盗走了价值三百亿元世币的黄金!……”
鹿冰说到这里,戏谑地看了看云顶的额头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故意顿了一顿,加重了语气讥笑道:“这种戏,你以前演过没?”
“我滴娘嘞!”她话音未落,云顶已经好像被蛇在屁股下面咬了一口似的,忘了还疼得他直咧牙的屁股蛋子,从地上唰地弹了起来,大叫道,“你一定是疯了!如果我有三百亿元世币,还用得着在这儿?!”
“少废话。”鹿冰斩钉截铁地娇叱道,“跟我走!”
没办法,拳头不够硬,云顶只好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点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不过他素来性如泥鳅,就在鹿冰弯腰去拿那个黑色背包的那一刹,他猛地转身,推开了房门,就像百米冲刺一般,疾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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