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欧阳天的杀意
欧阳天怪异的看着忍者消失的地方,如果记忆还在的话,只要用神念一扫,相信立刻就会发现忍者的踪迹,可是现在欧阳天只能是望洋兴叹,“哼!今天且饶你一条狗命,他日必将你手刃于掌下。 wWW.TXt6.NEt”
转身出了屋子,欧阳天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和李云空商量一翻,毕竟这里他是地头蛇,许多事情交给他来办比较合适,想到这里欧阳天随手将门锁好,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李云空的别墅中,欧阳天静静的坐在二楼的书房中,李云空则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眉宇中泛起了几阵沉思,显然这件事情极为棘手,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毕竟他也知道小鬼子不肯罢休,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欧阳天喝了一口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如果我的记忆没有消失的话,区区几个忍者我还真没有放在眼里,竟然在我的面前消失了,你跟他们交过手,你觉得那是什么怪招。”
李云空坐下身子,仔细的回忆了一翻道:“那应该是忍者的五行遁术了,上次和他们战斗就是吃了这样的亏了,但是他们的遁术有一个缺陷,就是隐身之后不能移动,否则就会暴露身形,所以一般战斗忍者除了刺杀以外,不会使用遁术的。”
欧阳天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下次在遇上我定要将他们斩杀,还有你要尽快的联系国安局的人了,我觉得这小鬼子可能是冲着狗头来的,还有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李云空神色郑重的点点头道:“这帮畜生,在让我遇见,我定将他们灭杀,哼!当真是欺我九州无人了吗?不杀他们实在是难消我心头之恨啊!”
就这样欧阳天离开了这里,回到自己的医馆中,一夜又在修炼中渡过,从李云空家回来,心头就充斥着一个疑惑,青铜狗头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小鬼子三翻两次的不放弃,似乎昨晚的忍者请自己去治病,看其样子又像是来杀自己的,难道被他们给盯上了吗?似乎自己到这里不过两三天的时间,难道是给李云空治病的事情泄露了…。
想到这里欧阳天使命的甩甩头,但仍理不清头绪,中间的疑惑太多了,索性也就不想了,匆匆的下了楼,随意的梳洗了一翻…。
将药铺的门打开了,而他则坐在柜台后面,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药物,但是心里却想着木神决的事情,昨天晚上一夜的修炼,意识中似乎又多了不少的东西,则是关于操空木元力的一些法术,但只是最简单的。
欧阳天觉得很怪异,就是修炼木神决之后,意识中老会蹦达出一些东西,好象是一点一点释放出来,至于以前的记忆没有丝毫的进展,这不禁让欧阳有些气馁。
“您好,请问您是医生吗?”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欧阳天的思绪。
欧阳天抬首看向门口出声之人,门口站在一个年轻的女子,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一头火红的长发,五官给人很精致的感觉。穿着一件黑色的V领衬衫,下身一条三分短群,细长的大腿配着一条黑色的渔网袜,脚上一双黑色的高根鞋,一身黑色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欧阳天轻扫了几眼道:“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女子给欧阳天鞠了一躬,然后向前几步笑道:“我叫山口雪子,我来这里想请你去帮我看一位病人。”
欧阳天听了他的话,眉毛轻杨冷漠的道:“日本人,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山口雪子很疑惑的看着欧阳不解的道:“这,这是为什么,你是一个医生,难道医生治病救人不是天职吗?”
欧阳天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在重复一遍,这里不欢迎你,滚。”
山口雪子轻咬嘴唇,再次向前几步鞠躬道:“先生,无论如何请你跟我去一趟,病人的生命已经到了危急的关口,拜托了。”
欧阳天走出了柜台冷冷的看着他道:“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难道没听到我的话吗?滚。”
山口雪子的面孔上出现了几分不解,她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痛恨自己是日本人,难道日本人有错吗?为什么如此的仇视自己,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恨,难道是百年前的战争所留下结果吗?现在不是提倡两国友好吗?这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山口雪子索性壮起胆子道:“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仇视我们,难道就因为百年前的战争吗?诚然战争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跟我们这一代有什么关系,我们有什么错啊!两国已经不是友好了吗?你这样不配做个医生,你的心胸实在是太狭隘了。”
欧阳天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一股滔天的杀意从灵魂深处传出,一步步的向着山口雪子逼去,冰冷的声音就如来自地狱的死神般,令人颤栗不已。“哈哈!好一个你们有什么错,难道错的是我们,我诺大的九州整整死了数百万人啊!跟你们没关系,你们这帮歪曲事实,数典忘祖的东西,该杀,滚!立刻给我滚出这里,不然的话我定让你丧命于此,垃圾,你们根本不配存在这个世界上,你给我听好,终头一日我会让你们为百年前的仇恨付出代价。”
欧阳天的话字字定在了山口雪子的心中,那赤红的双眼所露出的杀意,让她吓的心神战栗,不住的后退身子,一不小心碰在了门槛上,摔坐在那里,额头上的虚汗不住的冒出,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恐惧,仿佛眼前的不是个人,而是个恶魔。
“啊!”一声尖叫从山口雪子的口中吼出,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出了欧阳天的铺子。
欧阳天见他离开的样子,也没有去追,不屑的冷声道:“不知死活,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