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公子,非常抱歉,凭借金卡进入第四层,您是老身的老主顾,即便老身有心想帮忙,却也无法破坏规则,还望三位贵客海涵。”
徐老鸨满面歉意道,那满脸的厚粉底,因挤在一起的皱纹,肉眼可见有少许白色的粉末在掉落。
话音刚落,老鸨那肥胖的身躯艰难的做了个深鞠躬动作。
此时三人已经从汗血宝马上翻身下马,并肩而立。
两人之间对话,叶晨听过之后,大感惊奇,暗自揣度,这秋月楼第四层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为何眼前满面油光的老鸨有钱也不赚,难道持有金卡的客人身份很珍贵么?
游文浩眼见老鸨道歉态度诚恳,不似信口开河,他也深知金卡确实不易获得。
“徐老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游文浩脸上神色挣扎的一会,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整袋小天晶石,往徐老鸨手中塞了过去。
“我靠!我的哥耶!钱可不是这么花的,这可是一万小天晶石啊!”眼前一幕,叶晨震惊得轻呼出声。
柴仪堂也是整个人陷入呆滞,那炽热的眼神,久久的凝视满满当当的一整袋小天石,眼睛瞪得溜圆。
游文浩目光转移到叶晨身上,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身子凑到叶晨肩部,轻声道:
“咱兄弟三人第一次来这里,怎么说也让兄弟见识一下,这些钱都是身外之物,凭叶兄的天赋,怎么可以屈身在下面三层呢!”
徐老鸨眼睛瞪得圆溜溜,整个人都呆滞,没想到游文浩为了带眼前两少年进去,直接拿出一万小天晶石!
小天晶石是武者之间的流通货币,相当于世俗界一两白银,而且还是有价无市,何其弥足珍贵!
对于世俗货币,一两黄金可以置换十两白银,一两白银又可以置换一千文铜钱。
一般平民新建一套住宅需要二两白银,所以一枚小天晶石价值就是平民半套住宅的价格。
游文浩想要老鸨通融,直接拿出相当于5000套平民住宅的价值,哪怕收入丰厚的徐老鸨,眼见如此多小天晶石,也是内心震荡不休!
徐老鸨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一脸肉痛地颤声道:“游公子出手果然大方,由于两位贵宾手中没有专属金卡,但碍于规则,老身确实不能让两位贵宾进入。”
游文浩心中清楚,去往秋月楼第四层,那就得手持专属金卡,而这专属金卡却是达官贵人身份的象征,平常人即使花再多的钱,也是购不到的。
“呵呵!果然是登徒子,是来寻花问柳而来吧!”
一道空灵而又调皮,却是非常好听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叶晨等人朝空中寻声望去,只见一袭紫色罗裙的少女,从秋月楼四层飘飘然而下,脸上蕴着春日的光辉,像花蕊里灌了蜜,她的皮肤细嫩水润,模样非常甜美可人。
“嘿嘿,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我的紫藤花!”叶晨嘿嘿一笑,目光定格在飘落在地的阮可,开口道。
“哼,谁要做你的紫藤花?”阮可轻哼一声,白了叶晨一眼。
“我草,叶兄,你认识阮小姐?而且看起来很熟络的样子!”叶晨身旁的游文浩,一脸艳羡地看向叶晨,嘴巴凑到叶晨耳边轻声道。
“算是认识,不过没你想象那么熟。”叶晨苦笑着轻声答道。
“小姐!您赶紧上回去,要让主人知道您在这市井中抛头露面,老身小命不保。”徐老鸨赶忙跑到阮可身边,躬身轻声道。
“徐姨,我既然自个儿出现,自然不会连累你,这点你尽管放心便是。”阮可小声回道。
“我的小祖宗,您赶紧回到四层厢房吧,主人怪罪下来,老身人头不保。”徐老鸨一脸着急地催促道。
两人对方即便声音很轻,叶晨有着强大的神魂之力,还是逃不过他的耳目,自然知晓得一清二楚,叶晨自然心中清楚,这阮可小妮子看来身份尊贵,这种达官贵人才可出入的秋月楼四层,竟然是她家开的。
叶晨当下对于这神秘莫测的秋月楼第四层,是充满了疑惑,如果换作以前,能不能进入倒是无关紧要,但现在发现自己连进入其中的资格都没有,他心中反倒来了极大的兴趣。
“阮师妹,你能否让我们进入秋月楼第四层?如果能帮忙,哥哥会铭记于心。”叶晨看向阮可,笑着出言询问。
“嘻嘻!登徒子你就那么看得起自己,你的人情有那么值钱吗?”阮可眨巴着大眼睛,调皮地调笑着叶晨。
“嘿嘿,人情是一个人记在心的情愫,怎么能用值不值钱来衡量呢,师妹,你说是吧?”叶晨悠然自得地答道。
阮可偏着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沉吟了好片刻,才慢慢的点了点头道:“这是两块金卡,待会我安排徐姨给你们登记,不过东西给你之前,你必须事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嘿嘿!什么条件,阮师妹尽管说来听听,晨哥哥答应你便是了,多大点的事呢!”叶晨右手握成拳头,在胸口击打两下,追问道。
“哈哈!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哦!可不要抵赖!”阮可哈哈大笑,一脸得意道:“至于这个条件,我一时还没想好,以后想好了,就通知你,你照做就行了哈!”
闻言,叶晨稍作沉吟,脑海里把两人对话,重新捋了一遍,心里暗道:“我草,这小妮子,竟然给老子下套了,关键问题是老子傻不拉几的,还中招了!”
“这小不点,真是人小鬼大,我擦!我这智商!”叶晨心中在咆哮!
“阮师妹,我说话自然算数,只是希望阮师妹看在同门的份上,到时要手下留人才是。”叶晨佯装镇定,抱了抱拳道。
“嘻嘻!你这人说话倒挺有趣,人家都说收下留情,到你这,怎么就成了手下留人了!”阮可应声答道。
“不对,你当本小姐是刽子手呀,担心本小姐到时会要了你的命不?”阮可沉吟半晌,似有明悟道:“哼!你这个登徒子!这是变着法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