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张明皱起了眉头。
心里同样不会相信,后者居然会是装作出来的样子,目的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安危,毕竟手堂堂墨家的家主,其威名也是不可否认的。
若是这个结果被传扬出去,莫是墨家府上的弟子丢人,就连他墨无痕恐怕都没有立足之处了。
不过事实确实如此,墨无痕装作若无其事,就是担心敌人会趁机来犯,凭他眼下的能力,甚至比起墨流滔,都能自愧不如,更加不要与群雄针锋了。
而封云修是何等人物,岂有不明白他内心对我算盘,何况韩力是个如何了不起的人物,他当时也看在眼里,即便是换作自己,精魄也不能全身而退。
如果用年龄来讲,墨无痕确实比封云修年长几十年,可是论起实力的互掐,他苦苦修炼几十年的五雷手,未必就能够比的上绝焱神心的力量。
故才让人断定,墨无痕的淡定,乃是故意给他人来看的,好告诫墨家的敌人,他的身体犹健,莫要斗胆来犯。
此地无银三百两,感情就是多余的事情,张明没有想到的是,连同堂堂墨家家主,都耍起来不要脸的手段,可见苏城的局势,混了成了什么样子。
“看来我们跟墨家,注定要成为敌人了。”封云修无奈的叹息。
如今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墨流滔的身上,只要此人能够成功的被墨无痕怀疑,势必就回临阵倒戈,成为他封家最要好的朋友。
不过着非常容易,要去做的话,就不是那么轻易地了,毕竟墨无痕不是什么善类,后者在他身边,随时都会有危险的。
“可是墨流滔……”张明忽然守住声音。
明白了真实问题的存在之处,莫是区区的墨流滔,在大义面前甚至能够放弃一切,那就是对权利的追逐。
不过他心里明白,封云修虽然有意壮大,却也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毕竟他跟着后者身边,一直都是很安全的。
何况墨流滔跟墨无痕不同,在封家最为难的时候,是墨流滔挺身而出的,无论是恩情或者友情,都没有必要与之交恶的。
事实正如张明所料的那样,能够跟墨无痕交恶,多半是对方为人狡诈,没有君子的风度所至。
反倒是墨流滔截然不同了,他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从来没有过,要对恶势力低头的时候,且还对兄弟情义极为看重。
如此难得的人才,若是换在封云修身边的话,必然会得到重用的,就看眼前的张明,不过才区区星魂五重的修为。
对外而言根本就不算是修着,那封云修依旧能够提拔起来,何况是玄魂五重修为的墨流滔了,何况他还是为数不多的术练师,更是求之不得呢。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墨家很快就会来人了。”封云修淡淡的道。
回头就向着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在墨流滔的身上,他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心里很是清楚的,至于墨无痕的性格,最后会怎么样,也非常的明显。
不但猜测的是墨家会有人来,而且对于封云修而言,来封家见他的人,还会是墨流滔,因为墨无痕已经没有交流下去的必要了。
加上墨家虽然权势不,却并没有能够了算的人,所以除了墨流滔外,就再也没有合适的人了。
起初张明还是带有些怀疑的,就算封云修料事如神,也未必会每次都猜对的,何况对方会不会来见他们,目前来看并不靠谱呢。
当然了,幸运永远都是靠在封云修那边的,事实果不其然,那封家的弟子前来报到,声称是墨家的墨长老,有急事儿求见。
平时墨流滔都是不请自来,而且很少是走正门的,如今却一反常态,足矣证明其中的道理,绝对是带着满腹疑问来的。
因为封云修相信,那墨无痕自统领府回来,碍于对后者的顾虑,必然会好生的编造事实,所以让墨流滔来打探消息,好能够同时看出后者的心意。
倒是听见墨流滔名字的张明,顿时就露出了惊异的目光,回头满脸佩服的看向封云修,缓缓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兄弟真乃神人也!”
在张明多认识的人当中,的确是没有像封云修那样的,恐怕与之比较的话,就连白家城主府的白万财,都非得自愧不如。
着,那墨家的墨流滔,就已经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了,负责引荐的弟子,对着封云修礼毕后,转身就离开了大殿上。
“墨兄弟,难道有什么急事儿不成。”封云修满脸凝重的问道。
其实心里暗暗得意,见到来人满脸忧虑的面色,就不难想到墨无痕的下场了,必然就是他最想看到的结局。
而那墨流滔,虽然对于封云修的所作所为,充满了质疑问难,可是却也没有对其无礼,而且言行举止依然如故。
于是就将墨无痕所讲的问题,统统都问向了后者,特别是针对封云修,对于统领府的看法,因为这个关乎到了所有的问题。
可以眼下所拥有的难题,都是从白家占据统领府后,开始渐渐形成出来的,若是没有白家插足,自然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也正是他来的目的,白了就是为了墨无痕探听情况的,所以才会如此的直接了当。
当然在后者的心里,也是有兄弟情义的关系,不然怎么能够亲自来见封云修,无论怎么,他跟封云修的关系,已经算是亦师亦友了。
旁边的张明忍不住叹息了起来,是为了白家的事情而烦心,同样是也为了封云修的能力而无奈。
一个能够有能力掌控全局的人物,如果这都成就不了他心中的霸业,恐怕将来就没有人能够做到了。
不过墨流滔却都专心制止的凝视着封云修,因为后者所能够给他的答案,不单单是影响了他们的感情,甚至还会影响到了两个家族的安危呢。
可是封云修却陷入了沉思,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因为他在想办法,能够令后者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