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分钟,苏凯便接连轰出几十拳。
此刻,门主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淡定。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接连不断爆发,堪比杀猪。
浑身染血,面部更是血肉模糊。
门主看着苏凯的目光,如看神魔。
“怎么可能!你的毒全被解了?”
惶恐不已的门主情不自禁问道。
然而苏凯却并未回答,反而接连不断的出招。
苏凯的拳头没有半点减弱,每一拳都夹带着千钧之力,虎虎生威,震天动地。
轰!
苏凯又一拳砸来,成功击中门主的腹部。
门主到倒飞砸地。
用尽所剩不多的力气,门主强忍着剧痛爬起来,却又扑通跪地。
“别打了,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投降!”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赤霄门背后的势力吗?你就不想知道十字军的信息么?”
“只要你放过我,只要你愿意饶我一命,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看着如同死神,不断逼近的苏凯,门主连连求饶。
苏凯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十字军的据点在什么地方?”
门主连犹豫都不敢摇头,“我不知道,只有他们内部的人才知道。”
“呵呵!”苏凯冷笑,“既然不知道,那你凭什么活命?”
此言一出,门主瞬间瞳孔放大,身体吓得一阵发颤。
苏凯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悯。
赤霄门为恶多端,勾结十字军,祸害北境,万死难谢其罪。
轰!
苏凯一拳轰出,对准门主的头颅。
嘭!
爆裂的声音传出,门主的脑袋当场爆裂。
看着门主当场身死,曹平渊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瘫坐在地。
门主都死了,他还能逃脱?
苏凯却看都没有看惊恐欲绝的曹平渊,含笑看着魏子涛。
“子涛,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出现?”
“幸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怕是在劫难逃了。”
说到这里,苏凯眼中还露出一抹自嘲之色。
魏子涛听着是一阵摇头。
“堂堂北境国士,险些在阴沟翻船。”
“这地方实在是太过隐蔽,我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线索,差点就让你着了那小子的道。”
那日,魏子涛跟苏凯一别,便一直留在沪市寻访曹平渊的下落。
今天早上,他得到通知,说苏凯跟龚飞扬等人回来了,于是连忙赶到何家别墅。
不过,那时苏凯已经离开,魏子涛只见到留守家中的龚飞扬。
龚飞扬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魏子涛大惊。
他早就得到消息,曹平渊极有可能藏匿在赤霄门中,只是一直找不到赤霄门的所在。
没想到,苏凯竟然先他一步去找赤霄门算账了。
辞别龚飞扬,魏子涛按照他提供的地址一路追进山中,这才救了苏凯一命。
说到这里,魏子涛扭头,满目冰冷的瞥着角落里的曹平渊。
惊恐到了极致之后,此刻的曹平渊反倒不慌了。
他心有执念,“告诉我,你是如何破解了我的毒药的?”
“这小子中的毒可是两种,而且两种都是我耗尽毕生心血研究出来的。”
此言一出,魏子涛却是忍不住嗤笑起来。
“你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这是你研制出来的毒药?分明就是师父生前研制的。”
曹平渊却还在梗着脖子辩解,“的确是他研制出来的,但他都给毁了,所有的研究资料已经销毁。”
“若不是我,这些毒药根本就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看着曹平渊那洋洋得意的神色,魏子涛更是失望。
“师父早就料到你会有这么一天,师徒一场,他不忍心清理门户。”
“幸亏师父提前留下了一瓶解毒药,还嘱咐我若真有这么一天,别再跟念什么同门情谊,立刻清理门户。”
魏子涛话音落地,曹平渊震惊了。
原来,魏子涛之所以能够解掉他的毒,是因为老东西当年留下了一瓶解毒药。
所以,他是败给了老东西,而不是败给了魏子涛。
这一发现简直让他欣喜若狂。
“所以说,没有老东西留下的解毒药,你根本就解不掉我的毒?”
询问的话问完他并不等魏子涛回答,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老东西一直说我不如你,可终究还是我更胜你一筹。”
话音落地,魏子涛眉头皱得更紧,看着曹平渊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
曹平渊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依旧还在大笑。
“哈哈哈!”
持续不断的笑声,听在魏子涛耳中十分刺眼。
曹平渊已经疯了。
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不能以常理论之,根本无法沟通。
若是让他继续活着,只会继续为非作歹。
想到这,魏子涛杀意大放。
凛冽杀意袭来,曹平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我的内脏已经尽碎,活不了多久了。”
“你不是很恨我吗?难道你就不想看着我凄厉惨死,在痛苦和绝望中等死?”
此言一出,魏子涛唇角一翘,眼中冷笑浓烈。
“你最擅长的是毒术,若论医术十个你不如我。”
“但你若是利用毒药以毒攻毒,让自己苟延残喘几年,这轻而易举。”
“别再白日做梦了,我可不会像师父一样心慈手软。”
话音落地,魏子涛探出大手,劲力释放,大掌拍下。
狂猛的掌风刮来,曹平渊面色大变,瞳孔爆缩。
忍着内脏破碎的疼痛,快速的向后退走。
然而他终究身受重伤,就算是全力爆发速度依然缓慢。
轰!
毫不留情的一掌很快落下,曹平渊的半边脑袋塌陷,重重砸落在地。
作恶多端的曹平渊终于成为一具尸体,彻底死了。
哎!
看着地上的尸体,魏子涛一声叹息。
苏凯探出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并未出言安慰,但魏子涛却读懂了他眼中的安慰。
扯出一抹苦笑,魏子涛摇摇头。
“放心吧,我没事,就是有些感慨罢了。”
“其实师父最疼爱的人并非是我,而是他这个小弟子。”
“可是,他却一直认为师父偏心,以至于最后连心性都扭曲了。”
说到这里,魏子涛又是一阵摇头。
终究师兄弟一场,哪怕清理门户,魏子涛不希望他暴尸荒野。
抱着曹平渊的尸体,魏子涛在一棵古树下挖了个坑,将他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