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有病。”
就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穆晴雪,听到这话也多了少许不满,沉声道:“你这才有病吧?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刚说了,我是一名医生,我说你有病,那就是真的有病。”
“呵呵,那些路边的医生说我得癌症,是不是我就要等死啊?”
“我只是看在你好看的份上,才跟你说的。”
李去浊拿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茶是好茶,但人就不知道是不是好人了。
“我倒想听你胡说八道一番,我有什么病?”
“先声明,我不是胡说八道。你现在是不是每个月经期的时候都会比别人来的长,比别人多来一个星期,而且来的周期并不规律,来的量也是时多时少的。
最重要的是,你的痛经还很严重。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来还在经期,但是你吃了不少止痛药,把那种痛感给压下去了。要是不好好治疗,到时候可能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了。”
李去浊刚才打开系统,发现穆晴雪这病竟然也是一种疑难杂症,算是一种复合类的妇科疾病,好几种病状杂糅起来。
但表现出来的只是经期不规律和痛经。
而且她应该经常熬夜,作息不规律,再加上本人体质偏寒,才会越来越严重。
如果不多注意,最后可能真的有性命之忧。
穆晴雪本来还不相信的,但听他说到后面,就觉得有点吹牛了。
一眼能看出来,宁是神医?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胡说八道!人家中医好歹会把脉,西医会用仪器检测,您这一眼就能看出来?”
李去浊不能说是系统检测的,只能忽悠道:“就是看脸啊,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实际上只要望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病状。”
“吹,你继续吹。”穆晴雪还是不相信。
“那你把手给我。”
她把手递到李去浊面前,他装模作样地把了一下脉,顺势还占了一点便宜。
嗯,手挺嫩的。
“你这脉象不稳,很可能已经病变,这次应该经期来了两个星期也没好,现在还不舒服吧?而且你今天早上起来应该也是疼醒的。”
“本姑娘早起只觉得精神舒畅,现在巴适的很,你继续吹。”穆晴雪肯定不会承认的,心里只觉得对方肯定在蒙。
“信不信由你,你要不相信,你现在去喝杯冰水,保证你疼的吃止痛药也不管用。”李去浊翘着二郎腿说道。
“切~~谁知道你是不是骗人呢。”穆晴雪白了他一眼,说道。
“是不是骗人,一试便知,何须在此多言呢。”
“好,那我就去试试,要是不对,本姑娘直接把你送回派出所,好好关够一天再出来吧。”
“要是我对了,那你就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何?”
“一言为定。”
李去浊知道,系统肯定不会骗自己的。
穆晴雪直接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冰水,直接一饮而尽。
嘴角流出的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喝完以后发现也没什么不适,就是肚子凉凉的,还挺舒服。
“这不是没事吗!看本姑娘怎么收拾……哎呀!”
她的肚子没来由地传来一阵剧痛,疼的直不起腰来。
“怎么回事……?”
穆晴雪动一下,都感觉自己肚子撕裂般的疼。
就像是里面有把刀子在切她的肚子一样。
疼!疼!疼!
李去浊淡淡地看着穆晴雪的状况,轻轻吸了一口茶。
有句话说的好,不作就不会死。
现在她这就叫作死。
现在的穆晴雪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
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肚子被人拿刀剁碎一样。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轻微地做着按摩,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药……对!吃药!
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忍着痛把抽屉当中的特效止疼药取出来,像是嗑药般把一大把药塞到嘴巴里,然后猛喝一杯水。
按平时的情况来看,吃完止痛药的几分钟内,就能逐渐缓解疼痛,但这次她等了十分钟,肚子依旧还是痛。
穆晴雪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这疼痛仍未缓解。
“救命啊……快来救我……”
李去浊叹了口气,这人啊,就总是爱作死。
好好听他的话不好吗?
“穆总,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快……救我……”
苏颜听到里面的惨叫声,连忙打开门,恰好看到了里面趴在桌子上求救的穆晴雪。
“穆总别怕,我现在马上叫救护车!”
“不……让李去浊来……”
穆晴雪还没说完,就疼的晕了过去。
“真的是,现在的人就喜欢作死,还要人给她收尾。”他苦笑着站起身,走到穆晴雪身边,查看她的状况。
“你别乱动!你想对我们穆总干什么!”
“干什么?救人啊!没看到她刚才让我来救了吗?”
“你是医生?”苏颜不太相信,这人这么年轻,顶多也就是个实习生吧。
“冯倩你知道吧?”李去浊想了想,还是找点有代表性的人物出来说事比较好。
苏颜点点头,却又有点疑惑,“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病就是我治的。你们穆总要我过来就是不让我给冯倩治疗的。”
他想了想,反正都是一家公司的,说出来应该也没什么吧?
“好的,我明白了。需要我配合点什么吗?”
“找几根银针给我吧,顺便把门关上,别让人看见。”
李去浊连忙走过去抱起穆晴雪,把她轻轻地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现在救人要紧。
苏颜很快便找来几根绣花针,同时把门和窗帘给拉上。
现在也不能再挑剔,将就着用吧。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苏颜歪着头问道。
“嗯……帮我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吧。”
他知道苏颜是担心自己对他们老总图谋不轨,刚好留下来打杂。
“你想干什么??”苏颜一脸警惕地看着李去浊,眼神相当不善。
“难道你想我隔着衣服施针吗?不怕我把她扎死?”
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帮着脱掉了穆晴雪的裙子。顿时,白皙的皮肤缓缓出现在李去浊的面前。
胸前的两个小兔像是挣脱枷锁般跳出来,晃瞎了李去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