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辰听到月初的话以后,李星辰停下了砍去的剑。
剑气已经碰到了明风的脖子上,这个强烈的剑气让明风的脖子上渗透着血丝。
李星辰这才反应过来,若是把明风杀了,那么也就死无对证了!
“阳灵儿在哪里!”李星辰再次朝着明风问道。
明风听到李星辰的话,感觉到了丝丝的恐惧。
现在看来,李星辰的势力确实有一些恐怖,能够破解自己拿最强的一击,而且只是破了一点儿衣服。
“我……我不知道!”明风说道。
“那你们抓灵儿是不是为了她的特殊体质?”李星辰道。
对于李星辰的质问,明风一概不说,死与出卖宗门,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
若是今日把什么都告诉了李星辰,即便几天李星辰饶自己一命,日后也会因为知道自己泄露了宗门的秘密而株连九族。
“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明风开始大笑,看着李星辰没能得到自己的答案激怒他,让李星辰给自己一个痛快的。
李星辰并没有被明风激怒,而是在明风大笑的时候,给明风塞了一颗药丸。
这药丸便是之前李星辰给林虎服下的那种药丸一模一样,能够让人说实话。
“你给我吃了什么!”明风慌张的问道。
刚才的那颗药丸很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服下一定对自己不利。
但是李星辰的药丸入口极化,明风根本来不及吐出来就已经吸收了这药力。
在不停的大骂李星辰之后,意识慢慢的变得模糊,身体也变得相当的沉重。
“阳灵儿关在哪里?”李星辰直接问道。
“我不知道。”明风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于明风现在所说的话都是他的实话,因为现在明风就像被李星辰催眠了一样,非常听话。
“抓她是为什么?”李星辰继续问道。
“为了启动焰月阵。”明风继续回答道。
李星辰对于这焰月阵有一点儿不明白,于是问道:“焰月阵是什么阵法?”
“焰月阵是吸取其他人力量的大型阵法,能够获得别人身上的灵力,从而让自己变强。”明风说道。
李星辰这才明白了为和他们要抓阳灵儿,就是为了获得阳灵儿的力量。
纯阳之体的诱惑力足矣让焰火宗的这些人引起骚动。
李星辰道:“那这阵法什么时候举行?”
明风道:“每月十五,天空月圆之夜!”
听到这话,推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月初,要到十五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对于现在阳灵儿的安慰,李星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至少现在他知道阳灵儿肯定安然无恙。
但是时间还是不等人,只有区区半月,如何运筹营救阳灵儿的计划还是一个伤脑袋的事情。
李星辰准备离开,看着面无表情跪在地上的明风,李星辰冰冷的说道:“你现在可以以死谢罪了!”
明风双手颤抖的拿起自己的配件,意识已经有一些恢复了,但是自己的手却不停使唤。
双手握着自己的长剑,只听到巷内一声惨叫,明风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
月初跟随在李星辰的身后离开了小巷,回到了明风的住所。
李星辰拿出了刚才的五万五金币和他的相性功法还给了月初。
“这金币就当做我用你数的租金吧,现在你也缺这东西,拿着也好。”李星辰道。
月初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相性功法,满脸兴奋的模样,对于李星辰给自己的金币完全抛在了脑后。
李星辰见到月初的模样才知道这本功法对月初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月初将自己的宝贝功法收好以后,看着桌上的五万五千金币,双眼满是兴奋。
这么多金币是月初从未见过,面对这么多金币,月初最开始是拒绝的,虽然说着钱很多,但是对于月初而言,淡泊名利。
“这些金币还是你拿着吧!我用不了!”月初道。
李星辰见到月初拒绝,强烈的反驳这月初的话:“你也是初来这丹郡,这金币你拿着,若是功成名就,在这丹郡买一户房,以后也可以让你师傅来安享晚年!”
月初抵挡不过李星辰的再三劝阻,还是收下了这些金币。
“李星辰,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月初问道。
“什么事?”李星辰道。
“你是如何学得阴阳合一八卦阵的?”月初现在急切的想知道李星辰为和会自己的功法。
李星辰语气平淡的说道:“这功法是跟着你学的,只学会了你的招式罢了,其余的我都不会。”
听到李星辰这等轻松的语气说道这功法是学自己的,但是想想这也只展露过一次罢了。
“看一次就明白了?”月初问道。
李星辰点点头说道:“我一般自学习那种有用的功法,你放心,我一般不会使用的,只是今天情况危急我菜迫不得已使用除这阴阳合一八卦阵的。”
月初看着面前的李星辰,就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
没想到一个自己苦练修行了十几年的功法,被李星辰一看便领悟了其中的奥义。
“比这样看着我好吗?感觉怪怪的!”李星辰有一些尴尬的说道。
月初这才感知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岔开话题的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李星辰皱了皱眉头,突然又放松的说道:“现在在进入焰火宗是不太现实了,现在只有等待这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才能见到阳灵儿。也只有那个时候才能救出她。”
根据李星辰的推测,这个月的月圆之夜正好在炼丹比试结束之后。
现在要做的事情有两个,第一是获取炼丹比试的冠军,第二就是找到焰月阵启动的地方。
李星辰现在的思路清晰了一些。
焰火宗的地牢内。
“快吃东西,被到时候启动阵法的时候身体扛不住一命呜呼了!”一个黑衣男子端起饭递给了关在牢房里面的阳灵儿。
这个黑衣男子是明昌的徒弟暗。
阳灵儿自从被关入地牢以后,茶饭不思,一直蹲在牢房的墙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