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精彩!”台下众人无不喝彩。
见月寒纱认输,苏乱也不纠缠,走到月寒纱身前把飘带递给了她,“对不住了呀,早点认输不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嘛。”
苏乱还恬不知耻地把所有的罪责怪到月寒纱没有认输这件事上。
月寒纱气结地扯过飘带,可是拉扯过来的一瞬间,飘带居然被扯成了两半。
“你!”月寒纱怒目而视。
“呀,怎么断了?”苏乱也懵愣地盯着手中半截飘带和月寒纱手中的半截飘带。
“师姐!”台下有几个水月教的弟子看不下去,纷纷踏上擂台挡在月寒纱的跟前,很是警惕又气愤盯着苏乱。
“这可不关我的事。”苏乱摊开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们走。”月寒纱拿过一个人递给她的飘带,系好后转身跳下擂台。
苏乱只是耸耸肩,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上午的攻擂赛就以暗门的苏乱获胜而落下帷幕,而暗门也拥有了可以挑战鬼毒门的资格。
一个中午的修整,下午的比赛按时举行。
暗门派出三个人,鬼毒门派出三个人,三局两胜。
暗门的第一个人和鬼毒门的第一个人打斗很是强硬,好几次擂台都快被他们打烂。
最后因为时间到,两个人也没有分出胜负,最后以平局结束。
第二场,覃铭上场,对战的是暗门二弟子——胡文生。
综合实力仅次于苏乱的一个人,如果说苏乱走的是阴险狡诈的路子,那么胡文生就显得要正派许多。
覃铭和胡文生的对决可谓是君子之争,两个人的出手几乎都是点到为止,也正是因此如此,两个人也是久久没有分出胜负。
“二师兄加油!二师兄加油!”在台下的棠柠看不下去,开始在台下为覃铭卖力加油。
覃铭目光一冷,他也觉得,如果再这么温柔地打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想着,覃铭用着仅剩的力气加快了速度,他想要速战速决。
而胡文生也丝毫不示弱,不得不说胡文生的体力也十分的惊人。
就在两个人近身搏斗的时候,胡文生突然从袖中射出了好几根银针,覃铭惊吓着转身躲避。
胡文生看准了时机,便要上前进攻,可是转过身的覃铭嘴角却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原来刚才覃铭是故意让胡文生偷袭,好让胡文生放松警惕,而自己才好抓住机会。
可是当覃铭要发起最后一次攻击的时候,时间结束的锣声响起。
胡文生和覃铭也赶紧收了力,覃铭愣了愣,但也只好和胡文生互相鞠躬一次后退下了擂台。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暗门和鬼毒门两场比试都以平局落幕。
“最后一场!暗门苏乱对鬼毒门林深。”
“苏乱加油!苏乱加油!苏乱加油!”
“林深加油!林深加油!林深加油!”
……
“大师兄加油!”棠柠双手握紧拳头,大声地喊着。
站在擂台上的林深只是回过去看了眼棠柠,接着微微点点头。
“哟,不知道林深兄此次闭关如何?”苏乱挑衅地开口。
“试试就知道了。”林深冷冷地回了一句。
两人弯腰作揖后,比赛正式开始。
一场比试,两个人在前半期都不分上下,可是到了后半场,苏乱的体力明显就有下降。
林深因为闭关了很久,所以身体素质有了很大的提升。
啧,鬼毒门的大师兄,果然不好弄啊。
苏乱在心中咋舌一声。
林深一点也不敢放松,依旧密集地进攻。
两个人焦灼了片刻,终于在林深一计绝杀中,苏乱重重地倒地。
“你输了。”林深盯着趴在地上的苏乱,没有感情地开口。
苏乱气结,郁闷地捶了捶身侧的地板。
“比试结束!鬼毒门林深胜!”
“哇!!大师兄赢了!大师兄赢了!”棠柠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安景无奈笑笑。
“哎呀!我就是开心嘛!”棠柠咧开嘴笑着。
“经过一天的比试,暗门和鬼毒门的比试也到此结束,鬼毒门和暗门两局平局,以最后鬼毒门的林深获胜而结束。
所以,最后鬼毒门连任西照国第一大帮。”
裁判公正地开口。
“哇!我们赢了!安景!我们赢了!”棠柠跳到了安景的身上,十分激动。
“知道了,知道了。”安景无奈又宠溺地点着头。
“快下来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安景拍了拍棠柠的背。
棠柠小脸“蹭”一下就红了,接着从安景的身上滑到地面上。
“恭喜棠梁门主继续连任。”
“恭喜恭喜!”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
一阵道喜的声音。
棠梁客套地点着头。
最后一个简单的继任仪式结束,太阳也已经落山,劳累了一天,众人也都准备回去。
可是就在此时,棠梁却开口:“诸位,老夫还有一事想与诸位商讨。”
一听见这话,殷实和水冰的心都咯噔了一下。
这是要兴师问罪了吗?
“棠梁门主还有什么事吗?”
“棠梁门主尽管说。”
……
一众人都等着棠梁接下来地话。
棠梁盯着坐在远处的殷实和水冰,“想必大家也都知道,老夫从三个多月就病倒,昏迷了近两个月。
我的女儿棠柠和她的朋友们也一直在调查此事。
结果导致我昏迷的是因为有人对我下了毒。”
此话一出,一阵哗然,众人开始议论。
“下毒?”
“居然有人敢在鬼毒门下毒?”
……
“幸好有医仙黎落的帮助,老夫才能够苏醒过来。”棠梁继续说着,“而给我下毒的人,我们也已经查了出来,是我们鬼毒门的人。
一个是鬼毒门的门徒,张田义。一个是我女儿的贴身婢女,环环。”
又是一阵热议。
“天哪!居然出了内奸!”
“这两个人也太可恶了!”
……
“这两个人,经过我们的审讯,他们也如实地交代了他们下毒的过程,也交代了到底是谁指使的他们。”棠梁沉稳说着,目光一直盯着殷实和水冰,
“殷实门主,水冰教主,你们二位不打算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