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要心急,孩子长得可快了,相信过不了几年,他们就可以跟着你学习了!”
秦奕看到夫君如此地关注孩子,她安慰地说道。
“是啊,等他们长大,我们也老了!”木净尘感慨道。
“你啊,现在还正当年轻,干嘛说那些话啊!”秦奕为殿下更衣说道,“好了,夫君的伤势还未痊愈,早点休息要紧!”
“嗯,为夫正当年轻,夫人说得一点也没错!”只见木净尘突然邪魅地看着秦奕,而秦奕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夫君,你干嘛突然那样看着我啊?”秦奕害羞地问道。
“你说呢,夫人?”说完,便一把将秦奕搂入怀中,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奕。
意识到殿下的意图后,秦奕瞬间羞红了脸,她轻轻地推开木净尘说道:“不可以,夫君,你的伤口还未痊愈,怎可如此?”
她深知木净尘的伤势如何,切不可因一时贪欢而导致以后落下后遗症。
“好吧,夫人说了算!”木净尘只好悻悻地去梳洗,然后躺床上,眼神无辜地盯着他的奕儿。
秦奕则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她梳洗完之后,躺在他的身边对他说:“好了,等夫君伤势好点,为妻再从你,如何?”
“真的?夫人莫要骗我!”木净尘开心地问着。
“当然,为妻什么时候骗过夫君!”秦奕真诚地看着木净尘说道。
木净尘则开心地将秦奕揽入怀中,虽然因自己的伤势不能与奕儿恩爱,但就这样抱着她,也让他满足不已。
“哎,对了,有一件事忘记跟夫君说了!”秦奕抬起眼看着木净尘。
“什么事情啊?”
“嗯,就是我师兄的事!”秦奕无所顾忌地说着。
一提到秦奕的师兄冷凌风,木净尘的脸不自然地沉下来,这次若不是他师兄的暗杀,他和他的奕儿能受如此重的伤吗?
“夫人跟我提他干嘛?”木净尘冷冷地问着。
“不是,夫君,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师兄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我明明记得那日我们去冷府为冷伯伯上香时,他不是那个样子的,为何短短的半年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缘由?”秦奕分析道。
“的确反差很大。可是,他不是没有否认,因为父亲的死而怪罪我吗?”
昨日晚上他可是将秦奕与他师兄的对话都听进去了,还能有假?
“不是这样的,如果师兄是因为父亲的死而怪罪你我,也不至于那么凶残至极想要夺取你的性命,顶多是找到你我抱怨一番,事后那么长时间也不会再追究了。
更何况我了解师兄,他一向正义,冷伯伯却有灭人全家之举,他没有理由找你寻仇的!”
昨日由于救人心切,而且处于那样的情况下,也没有细问她的师兄,如今想来疑点重重。
“你的意思难道是你的师兄受人指使了?”
虽然秦奕说的有道理,可他才不会相信她的师兄像是被人指使的人。
“受人指使倒不至于,师兄不是那种容易被人控制的人,除非~”只有另外一种可能。
“除非什么?”木净尘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冷凌风变得如此。
“除非是受人蛊惑威胁,用师兄最在意的事作为导火索,引发师兄心中的仇恨!”
秦奕纳闷着,难道是某人利用了师兄的家人做威胁?
“那奕儿知道你师兄最在意的是什么呢?”木净尘问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家人或朋友,只要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有可能。”
那人的手段如此卑劣,就是利用师兄的弱点来控制师兄。
“有没有可能你师兄最在意的人是奕儿你?”木净尘想到此,便一阵醋意袭来。
秦奕思索着木净尘的想法,这样想也不无道理,如果那人利用师兄的心意来挑拨离间,那最终受伤的便是殿下无疑了,好狠的招数啊!
“如果真是这样,我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师兄了,免得中了那人的奸计!”秦奕担忧着。
“可是夫人要去哪找你的师兄啊?”木净尘问,通过秦奕刚刚的分析,他突然想通了冷凌风为何不留情面地置他于死地了,想是有人为了自己的皇位,将冷凌风收为己用了。此人野心勃勃,还能是谁?
“对哦,如果是被人控制了,是根本无法知道他的去处的!”秦奕瞬间陷入了绝望,她怕师兄因为被人威胁,此刻正受着苦,这是她不愿见到的。
“放心吧,夫人,我知道你的师兄在哪?而且你师兄应该是很安全的!”木净尘笃定地说道。
“殿下是如何知道我师兄的去处的?”秦奕一脸的疑惑。
“为夫当然知道了,蛊惑威胁你师兄的不是旁人,正是我那个好哥哥宁王木净执,这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木净尘愤怒地说着。
“宁王?”看来又是争权夺利的戏码,秦奕也特别生气,这个宁王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是啊,他现在已经将朝中的大臣尽数笼络了过去,就等着机会推翻我,他好趁机坐上太子之位,其野心勃勃,昭然若揭!”
他以为他不知道他的举动呢!只要他木净尘在位一天,他都休想夺取太子之位,就他那样凶狠残暴之人,天下如若在他的手上,必将毁于一旦。
“什么?那夫君有何打算?”秦奕担忧地问道,马上夫君又要再次出征,如若此时宁王发动兵变,那在宫中的皇上如何抵挡啊?
“放心吧!奕儿,为夫都安排好了,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木净尘邪魅一笑,就他哥哥那个手段,估计再练个几年也难赶上他,还妄想颠覆朝堂,简直是痴人说梦!
“嗯,奕儿相信夫君总能应付过去!”秦奕说完,便向木净尘靠了靠,继续说道:“其实奕儿一直想问殿下一个问题:就是宁王为何如此针对殿下,你们不都是父皇的孩子,为何不能相亲相爱呢?”
木净尘捋顺秦奕的头发说道:“奕儿有所不知,宁王乃淑妃所生,淑妃是父皇封的第一个妃子,可是却名不副实,整日与皇宫里的其他妃子们争风吃醋,争权夺利。
她还不时地教育宁王,说皇上只对其他妃子好,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这就间接地误导了宁王,觉得他自己在宫中是多余的。
后来他母妃因病去世,他也就慢慢地变得孤僻,将一众人都恨上了,尤其是皇上喜爱哪个皇子,他就恨哪个!
其实父皇对每个妃子都挺好的,对每个子女也都挺上心的,搞不明白宁王为何就是感受不到!”
木净尘将宁王为何变得如此,一一地向秦奕道来。
“也许宁王最恨的人应该是皇上,奈何忌惮皇上的威严,从小到大敢怒不敢言,因此只能偷偷地做出忤逆圣意的事!
待有机会,他会将这个情绪升华,以泄多年来压抑在心头的怒火。
也许坐上皇位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而是坐上龙座之后将父皇以及所有人踩在脚下才是他所愿的!”
秦奕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
“对,现在父皇还不知道他有异动,就算我们知道了他的打算,苦无证据,无法证明他有逆反的心理。所以现在,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静观其变,做好万全的准备!”
“嗯,也只能这么办了。如果殿下需要奕儿配合什么,奕儿定不会让殿下失望!”常言自古皇家多事端,奈何深陷其中难脱身。
“为夫能够搞定的,奕儿你不必担心!”
他还不想让秦奕牵扯进来,自己一个人犯险,总比拖着全家人受难要好。
“夫君,你可千万不要自己扛下所有的事啊!否则为妻可不会原谅你的!”
秦奕隐约感受到殿下的打算,不会让她犯险的。
“怎么会?夫人想多啦!”木净尘安慰秦奕道。
“最好是这样,否则,看为妻怎么罚你!”秦奕用拳头敲着木净尘的胸膛说着。
“是吗?夫人要怎么罚我啊?”木净尘搂紧秦奕,迅速将他的唇覆在秦奕的唇瓣上,这突如其来的吻着实让秦奕吓了一跳,随即她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三公主最近因为她的二皇嫂生了龙凤胎,所以经常没事会跑到秦奕的寝宫来看两个孩子,只是没有了之前的疯傻,换上了成熟的一面。
她的内心对冷凌风仍然恋恋不忘,她也知道她的冷大哥钟情于谁,所以有时候刻意地会去模仿秦奕的一举一动。
还学着秦奕研习药理知识,甚至有时候还会背着背篓到附近的山脉采药,真可谓是疯魔致极啊!
想着有朝一日,她的冷大哥能回过头来看看她,可她不明白的事,感情这种事不是模仿一个人就能让心上人对她改观的,因为就算再怎么模仿,也不能成为那个人。
其实,她真正需要做的事,是彻彻底底地忘却过去之事,重新出发,去寻找那个真正将她放在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