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龟孙子眼看自己对赌输了,竟然要带着细软跑。”赵文飞气呼呼的说“还是我聪明,早就让人盯着他了。”他一脸邀功的样子。
“还是世子想的周到。”沈素商顺手就是一顶高帽子“可是人家义父可厉害的很,他自然不敢找世子的麻烦,找我麻烦怎么办?”
“你放心,回头他真找你麻烦了,我让他不单是下面没有了,上面也没有。”赵文飞做了一个卡的动作。
沈素商笑了起来:“世子都这样保证了,这对赌的银子我也不好独吞,就分给世子三成,请世子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
韦孝义在地上跪着,这次看来这次自己肯定要被扒皮抽筋、搓骨熬油了。
之前罗云楼对赌很轰动,不过早就出结果了,但是戚名哲和韦孝义最后拿出公正,还是有很多人围观,他们都想知道这次韦孝义会赔多少。
寸澜算完合上账本:“一共是七万三千四百三十二两八钱。”
沈素商听到这个数字也吸了一口冷气,在京城把生意做好了,还真能日进斗金:“我给韦爷凑个整,就七万两吧,那韦爷要给我七百万两。”
韦孝义磨牙:“我不服,你说的寻宝,一个月都没找到宝贝,你们肯定没放,你们是欺骗。”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那就行请进过鬼屋的人同我一同进去,把里面的宝物给拿出来,也好做个见证。”沈素商直接说。
赵文飞首当其中,他很好奇那东西到底是藏什么地方了。
鬼屋的窗户已经全开了,连晃动的东西被停了,里面还算通亮。
纵然是这样,一眼看过去全是血淋淋的棺材,还是感觉脊背发寒。
沈素商进门抬手就摘了一张灵符,一头撕开竟然是一个羊皮袋,里面装着正花街铺子的房契:“大家看好了。”她说完放在南宫离一边的托盘里。
众人懵了,竟然就在进门抬头的地方。
“这藏的也太隐秘了。”韦孝义也意外。
“都说了是寻宝,寻不到就说别人藏的好。”沈素商说着往里面走,在一处神龛那里停了下来,里面供着一个笑脸娃娃,那娃娃虽然是笑着的,但是说不出的阴森,沈素商一锥子下去,露出了里面的千手观音。
众人又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神龛谁进来都要拜一下,原来宝物就在他们面前。
“那聚宝盆呢?”赵文飞来兴致了,想回头他也这样藏东西。
沈素商拎着神龛前面的香炉,倒掉里面的香灰,撕开银箔,里面就是聚宝盆。
这三件东西进来过的大部分都见过,一直就在这里,他们顿时哑口无言。
一行人出来对沈素商心服口服,这真不算沈素商犯规。
“我知道让韦爷一下子拿出七百万不现实,这样吧,我只要金银珠宝,有多少算多少,不够的就写欠条。”沈素商很大度的说。
“本世子大度,只要是产业就行。”赵文飞得意“里面有我三成呢。”
韦孝义本来还想想想办法打压戚家,不给戚家银子,听到有庆王世子的一份,他立马就焉了,庆王世子谁敢惹。
赵文飞的用意很明显,虽然他拿了三成,但是能保沈素商稳稳的拿到七成。
接下来赵文飞就跟着韦孝义去拿银子了,有一种抄家的感觉,那叫一个爽。
沈素商回家,看到家里堆着一些箱子。
“这是什么?”沈素商看着那些箱子。
“之前下注赌少夫人赢赚的银子。”风星远开心的说。
沈素商掀开一个箱子看了看,怪不得那么人一碰赌就不可自拔,这来钱也太快了,让人总是想只要我赢一把,就什么都有了。
随即有些失望的把箱子盖上了,送出去又是一件麻烦事儿。
从抓了龙龟到现在,城门一直查的很严,她不敢轻易用之前的办法把银子给送出去。
“少夫人,门外有人求见。”冯伯进来禀报。
“谁啊?”沈素商想找她的人都是身份不一般,直接进来的,这样禀报十有八九是有麻烦的。
“说的从朝安巷来的。”冯伯也觉得那个人神神秘秘的。
沈素商立马知道是谁了:“让她进来,把这些银子先搬到库房里。”
若梦取下斗篷行礼:“少夫人。”
“是不是那边出事了?”沈素商想要不是出事了,若梦不会冒着危险过来。
“这两天有死于瘟疫的人,城门那里也不敢检查,是不是……”若梦提议。
沈素商恍然,这的确是一个好机会:“你先等等,我确定一下那瘟疫对人有没有伤害,有对应的办法了,我再通知你。”
“是。”若梦没到少夫人竟然想的这么周全“库房里已经堆满了棺材,眼看就装不下了。”
现在做的家具都卯榫结构,没有直接组合的方式,沈素商已经让人做薄板,成可以组合的方式,这样方便他们操作,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运东西出去就正常卖,不够再买一个库房。”沈素商直接拍板。
“是。”若梦领命离开了。
沈素商送走若梦就去看地图了,她确定京城下面有巨大的下水道,只是不知道到能不能用,能养巨型鲶鱼和那么大的龙龟,里面的水肯定很深。
许氏从外面回来听到瘟疫的事儿,又开始筹划着让沈素商离开京城了:“这京城向来是是非之地,今年的是非也太多了,功名利禄都不重要,保住小命最重要,这次不能再拖延了,一定要离开京城。”
沈素商和戚名哲对视了一下,这件事的确不能拖延了。
“好,我明天就安排,娘想去住在那个庄子上?”戚名哲直接说
许氏想了想:“回云山县吧,我们在那里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就行。”
以前许氏是怎么都不想过那样的生活,经历了这么多事儿,现在觉得能过小日子就已经很珍贵了。
“问题是……我们能不能离开。”戚名哲觉得他们已经无法离开了“到京城周围的庄子上还说的过去,回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