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金子逸立刻拦住身后的卫兵动作,双眼深情的看着公主,“殿下,您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我当然不忍心,可是你不该犯我的忌讳?”公主不屑的说道。
“什么忌讳啊?”金子逸十分无辜的反问,“如果一朵花太美了,想要采摘它的人就是犯罪的话,就想公主您有着这样超凡脱俗的美貌,多看您一眼都是犯罪的话,那我早就罪无可恕了。”
“你……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很好看?”公主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可疑的红晕,她有些害羞的坐立不安起来,“可是从小到大,别人都避我如蛇蝎。”
“那是他们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男人眼神诚挚,充满了真情实感,声音也像上好的古琴一样动听,三两句话就破解了公主的心房,“殿下,害怕您的人,怎么敢一直直视着您的眼睛呢,撒谎的人不敢看别人的眼睛,会心虚的。”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公主立刻挥手,让所有卫兵都退下,“张公子,你是哪里人,家里还可还有别人亲属,不妨一起接过来,我会赏他们一套大宅子。”
“殿下,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今日我来就是图你的金银,但我跟别人是不一样的,我之所以会来到你身边,纯粹是出于对您的爱慕。”金子逸依旧满脸深情,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郎君,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温柔的人。”公主坐的位置一挪再挪,很快就挪到了金子逸的身边,很快就要到他的怀里了。
“咳。”不得已,楚天骄终于开始咳嗽了一声。
“殿下,我今日风尘仆仆一身污秽,未免脏了您的华裳,您还是别离我这么近吧。”男人露出一个春风拂面的笑容,“到了晚上,沐浴过后我在陪伴着您。”
“那好,还是本公主太心急了,不该这样唐突了美人。”不过半个时辰,公主大人就从刚才杀伐决断的大殿下,变成了现在小鸟依然的小媳妇。
陌一心没见过小师叔还有当小白脸的潜质,只觉得好笑,而楚天骄也万万没料到金子逸的嘴,也是一张游刃有余骗人的鬼啊,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应声虫的另一头,忌廉和章三游也沉默了。
过了半天,忌廉才开口:“今日,某长见识了。”
“就是,你跟金蟾子学学,至于这么大岁数了找不到媳妇吗,还得让我给你操心。”章三游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又当爹又当妈又给你操心婚姻大事,我这个鬼使当的容易吗?”
忌廉蹲在原地,实在是目瞪口呆,从来没想过一项温文尔雅每名满天下的金蟾子长老,撒起谎来如此面不改色,一本正经,感情真挚,手到擒来。
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谈天说地聊风月,夜狼公主显然已经变成了金子逸的小迷妹,一双桃花眼看着他,全都是红心心。
角落里被冷落的楚天骄:不生气不生气,我若气死无人替。
连最不通男女之情的陌一心也觉得不对劲,一个劲安慰她:“妹妹,你没事吧,我怎么我觉得你印堂发黑,眼睛发青呢,哎呀,这杨柳依依的,怎么这里这么冷呢。”
“公主殿下,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金子逸忽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像是有几分羞怯,“其实,我听说这公主府上有无数的宝贝,当然最珍贵的还是公主您本人。可是除了您,这府上有没有什么能震慑的了魂魄,控制得了空间领域,甚至能掌握时间循环的神器?在下自小钻研仙术,就像见识见识这样的宝贝,您能不能让我涨涨见识呢?”
“这个……”公主愣住了,略一犹豫,“郎君,这也不是不行,我只能给你一个人看。今晚你随我红袖添香,我便拿出我的大宝贝展示给你看。”
“真的吗?”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和狂喜,“您真的答应我了?”
“当然,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你不背叛我,咱俩之间啊,怎么都好说啊。”公主揪着他宽大的衣领,“说来奇怪,我这辈子见过那么多人,你真的算不上里边最好看的,就是你身后那位年轻公子,也比较符合我的审美,可是你说的每句话,让我听着都如沐春风,舒服的紧。时间不早了,本宫你沐浴了,等你哟。”
说罢公主站起身,甩甩袖子,兴高彩烈的走了,临走还不忘对着金子逸飞吻一次。
等他一走,金子逸突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阵的寒意,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转过头,一脸无辜:“这是我们最快最方便拿到镇魂钟碎片的方法了,你们也不像真的和泰山王动手吧。不管是从经验,数据,合理性等方面推测,我们本可以用最轻松的方法达到利益最大化。娇娇,你说是吗?”
“我是你个大头鬼啊!”一挥袖子把桌子上所有的果盘金瓜子全甩到了水里,楚天骄没来由的烦躁极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就因为图方便图省劲要走捷径?那我觉得不好。”
陌一心傻乎乎的往嘴里塞糕点:“为什么不好啊,没咱俩什么事,小师叔去使一使美男计就好了啊,你看那个公主多信任他啊,就是我没这个条件,不然我也想试试。”
“试你个大头鬼啊,你也不许去。”楚天骄忍不住对着金子逸发脾气。
他明明是在为了大家着想,认真的执行任务,自己没有资格来指责他。不对,他们明明订过婚,她当然有理由来说他啊,如果她都没这个资格,谁还能说这个话呢?
智商突然回笼,一把打掉陌一心手里的糕点:“公主府的东西你也敢吃,不怕有春药啊?当然不好了,我和你的小师叔都订婚了,当着我的面做这种事,我当然要发脾气的呀。”
“可是,娇娇啊,”金子逸笑了,做双手投降状,“但你上次还说,我们订婚都是假的,无非是权宜之计,不履行任何感情和义务的,你忘记了吗?你很严肃的说教我,让我对你不要对你太亲密,靠的太近也不好,大家也没那么熟,就是老乡而已。既然大家只是普通朋友,”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为什么要对我出卖色相的行为横加干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