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碧莲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小童终于绷不住脸了,当即怒斥碧莲道:“你笑什么?你这无知鼠辈,你可知道我的厉害?师父说只要我多加练习,将来绝对是可以成为一等一的高手的!”
看来碧莲的话是刺痛了那小童的痛处了,小童不服气地冲着碧莲叫喊着,更是不愿意让秦覆昔他们进去了。
“那你师父若是真的这么看重你的话,怎么会让你来看大门呢?”碧莲的话越来越让小童觉得不舒服了。
当即咬牙切齿道:“你懂什么?你以为看大门是很容易的吗,师父就是因为担心有像你们这样的坏人进来才让我来把守西云宫的大门的!”
那小童的话十分辛辣,碧莲一听更是气得热血直冲脑顶,要跟那小童好好的理论一番。
“你这小孩子不大,嘴巴倒是挺厉害的,你说谁是坏人?”
碧莲瞪圆了眼睛,看来今日是要跟这小童好好地掰扯掰扯了,掐着腰,一副要教训小童的模样。
秦覆昔见状,拧了拧眉道:“好了碧莲,你别说了,还是我来说吧。”
秦覆昔立即叫停了,亲自出来平息战火,柔声问道:“小兄弟,我是来找西云真人学习修炼灵力的,可否替我们引荐一下呢?”
“小姐,你不用跟他这么客气啦,你看这小童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你将来也是西云真人的弟子,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孩子。”
碧莲说着还凶巴巴地瞪了那小童一眼。
小童一见到碧莲这副模样,当即也对秦覆昔不客气了,总之就是将秦覆昔一行人都归纳进了坏人这个行列之中了。
“你也是来拜师的?哼,师父才不会收你呢。”
小童撇撇嘴,扭过头去似乎不愿意理睬秦覆昔等人。
碧莲正准备还嘴,却被秦覆昔一个冷冽的眼神给喝止住了,碧莲只能忍下怒气来不说话,站在秦覆昔的身后一个劲地朝着那小童丢眼刀子。
“还请小兄弟进去通报一声,就说相府的嫡女秦覆昔前来拜见西云真人。”秦覆昔虽说个性强硬,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
如今是他们前来西云山拜师,不管如何也要做到谦卑谨慎,万不可傲慢无礼,毕竟这里可不是他们的相府。
那小童一听秦覆昔这话,眼神中的怒气才略微消减了几分道:“我家师父正在闭关修炼,暂不见客。”
说完这话,小童脑袋一扭,就不理睬秦覆昔他们了。
“哎,你这小童还真是不识抬举,你知道我们是经历了多少困难好不容易才上了西云山的吗?我家小姐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来到西云山,还好言好语与你说话,你倒好,如此一副傲慢的态度。”
碧莲气鼓鼓地道,抱着胳膊,满脸的怨气。
秦覆昔闻言轻叹一声道:“那方便告知西云真人何时才能出关吗?”
“这就不好说了,我家师父闭关修炼之时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年两年,具体什么时候出关是没人知道的,就看你们的运气了,好的话再等几天就可以见到师父,运气不好,等上几年也都说不准。”
小童此言一出,秦覆昔当即心沉谷底,脸色显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什么?要等好几年吗?”碧莲瞪圆了眼睛,他们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如果一等就要等上好几年的话,那相爷在相府中岂不是急死了?
碧莲下意识地看向秦覆昔,只见秦覆昔阴沉着脸不说话,一对粉嫩的双唇紧抿着。
“不论如何,我就是要见到西云真人,不管是几年我都等。”秦覆昔的话立即惊呆了众人。
“小姐,你可是要考虑清楚啊,好几年的时间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待在这西云山上吗?”
碧莲搀扶着秦覆昔,一脸的焦虑。秦覆昔轻叹一声道:“不必考虑了,我一定要等,还请小兄弟若是有机会见到西云真人麻烦通禀一声,就说我秦覆昔多久都愿意等,只要能拜他为师。”
碧莲见到秦覆昔算了铁了心,当即心疼地看着秦覆昔道:“小姐,咱们也走了好几个时辰了,你也累了,我先搀扶你到附近休息一下吧,我看那边有个凉亭,我扶你进去坐一下。”
秦覆昔点点头,正扭身准备要走的时候,身侧西云宫的大门内传出了一个略显阴沉的男人的声音。
“银尘,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宫门口吵吵嚷嚷的做什么?”
那声音极为熟悉,好像不久之前就听到过似的,秦覆昔下意识的扭头看去,果然见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离洛寒!
就连碧莲他们也都惊呆了,谁能想象得到,在西云山居然可以见到当今宁王离洛寒!
“大师兄,是他们出言不逊在先,银尘不过是想教训一下他们罢了。”
那小童原来是叫做银尘,此时此刻他正一脸委屈地看着离洛寒,并且让人惊讶的是他居然叫离洛寒作大师兄!
这个时候离洛寒连一个正眼都不曾看秦覆昔他们,显然还没发现来的人是相府的嫡女秦覆昔。
“哦?他们是什么人?”离洛寒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秦覆昔的身上。
在见到来的人是秦覆昔的那一刻,离洛寒的神情并未出现丝毫的波澜,反倒是上下地打量了一下秦覆昔。
银尘指着秦覆昔他们道:“大师兄且看,就是他们,说是要见到师父,若见不到师父他们就不走了。”
离洛寒闻言走到门外来,思忱了一下,回头叮嘱银尘道:“你进去吧,今天练功的时辰也到了,去练功吧,这里的事情暂且交给我来处理。”
银尘听到这话,朝着碧莲做了一个鬼脸之后就一溜烟地跑进了西云宫的大门内,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碧莲不服气正欲报复回去,银尘却早就跑不见了,况且离洛寒还在这里,碧莲自然是要收敛一些的。
“昔儿见过宁王殿下,没曾想会在这里遇见宁王殿下。”秦覆昔微微施了一礼,话语中却透着清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