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秦覆昔问道。
指着躺在床上眯着眼的封子修,夙沙笑道:“刚刚他一直特别暴躁,说你出事了。”
扭头看了一眼封子修,秦覆昔记得他说过他们血脉相连,心心相通。
“小修修。”秦覆昔扑过去。
未等秦覆昔碰到自己,封子修立刻跳到了桌子上,抖了抖,“嗖”的一声跳出窗外。
晚上,夙沙又赖在秦覆昔的床上不走。
原本秦覆昔是个冷漠的人,结果却愣是被夙沙磨成了妹妹控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就差一起洗澡了。
白璎和慕容俊一直在秦家待着,秦柯也一直当他们是贵宾,很是礼遇。只是秦柯虽然是自己的便宜老爸,但她也不愿意让他戴这么一顶绿帽子。
夜里,秦覆昔跑到了白姨娘的院子,偷偷去观摩一下。
只见罗嬷嬷正眯着眼睛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房间里的蜡烛一会亮,一会儿灭。
很久之后,秦覆昔看到了一个惊人的场景,从白姨娘房里走出来的竟然是慕容俊,这个男人,果然跟白姨娘有奸情。
虽然她没进房间里,也不知道两个人都做了什么,不过这深更半夜的,能做什么?
这个慕容俊虽然英俊,但是秦柯也不难看,不然怎么会生出秦覆昔这样绝色的女儿?
母亲的容貌重要,但是父亲也不能太差啊,秦柯只是比慕容俊老了一些,毕竟年纪在那摆着呢。
秦覆昔撇撇嘴,回头正对上了一张惨白的脸,给她吓个半死,差点从房子上摔下去。
“姐姐没事吧!”夙沙大眼睛眨巴着。
“你吓死我了,你跟着我干嘛?”秦覆昔压低声音,冷着脸说道。
夙沙无辜的说道:“不搂着姐姐,我睡不着,然后就出门找你,看见你鬼鬼祟祟的爬屋顶,我就过来保护你了。”她的手指搅着头发。
看了一眼走远的慕容俊,秦覆昔道,“行了,真是怕了你了,我们回去吧。”
“姐姐,白姨娘和慕容俊的奸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老爷?”夙沙有些兴奋。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有奸情?”秦覆昔问道。
“你看到的,我都看到了,你没看到的,我也看到了。”夙沙悠悠的说道。
听得这话,秦覆昔立刻来了兴致,“你说,什么是我没看到的?”
夙沙认真的看着她,“我不告诉你。”说罢,跑上了秦覆昔的床,一溜烟的钻进了被窝。
被勾起兴趣,秦覆昔哪里肯放过她,立刻爬上床去咯吱她。
夙沙怕痒,又是打滚又是求饶。
两个人在疯闹之间,秦覆昔好像摸到了一个东西,吓得她立刻停手,诧异的看着夙沙。
突然夙沙捂着自己的肚子,不解的看着秦覆昔,“怎么了姐姐?”
“你,你下面……”秦覆昔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随着秦覆昔的动作她自己摸了摸自己,然后说道:“怎么了呀,没什么东西啊!”
看着夙沙无辜的表情,秦覆昔再三探究,觉得她不是装的,她的工作让她有敏锐的洞察力,但凡有人在她面前撒谎,她肯定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没事了,我们睡觉吧!”秦覆昔躺下来,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夙沙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腿也搭在了她的身上。
“姐姐。”夙沙在秦覆昔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有一天夜里出去解手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然后我就跟了出去……”
根据夙沙的说法,就是她好奇,跟着那个人影,发现那个人去了白姨娘的院子里,然后白姨娘还和那个人影发生了争执,后来,两个人就都没有声音了。
而且,根据夙沙目测,那个男人就是慕容俊。
秦覆昔陷入深思,慕容俊字里行间都体现出他对自己夫人的爱慕,根本不可能跟白姨娘有什么事情。
那么,之后看两个人似乎很平和啊。
反正也是,哪个男人能经起诱惑呢,没有人会拒绝一个白白送上门的女人。
“我知道了,睡吧。”秦覆昔闭上眼睛,心里有一个想法,她打算让秦柯了解点事情,这样,白姨娘就没功夫找自己麻烦了,自己也能清闲几天。
秋天的雨很凉,不是很大,却淅淅沥沥,一直没完没了的。
无聊地坐在桌前,秦覆昔看着窗外的雨陷入了深思。
“怎么不吃饭。”封子修十分高傲的说道。
秦覆昔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在梳理着自己雪白的绒毛,封子修对自己的外貌十分在意。
她拿起了勺子,喝了一口粥,“这天下雨,突然变冷了,夙沙去哪了?”
“一大早就跟那个跟大姑娘似的天启一起走了,神神秘秘的。”封子修说道。
突然秦覆昔眯起眼睛,“我记得你有一天跟我说看到夙沙洗澡了?”
记得前阵子,封子修跟她说过看到夙沙洗澡,然后秦覆昔还嘲笑了他几句,之后因为发生一些事情,这个事就被打岔过去了,没再提。
提到事情,封子修立刻就变得有些尴尬了,“啊,是,是看到点。”
“看到多少?”秦覆昔问道。
没想到秦覆昔会旧事重提,他有些支支吾吾,“就是,上半身,都看到了。”
“然后,你那天要跟我说什么?”秦覆昔继续问。
封子修用爪子挠挠头,“女人的胸都是鼓鼓的,他的,却是平平的。”这个千年老狐狸如同少年一般,竟然害羞了。
秦覆昔看着他,不禁揉揉他的脑袋,“哎呦,你这个老狐狸竟然害羞啦。”
“放开我!”封子修挣扎。
看了看自己的胸,秦覆昔感叹前世自己一直练武,肌肉发达,基本上没什么胸,就是传说中的太平公主。
不过现在这副身体,前凸后翘,身材好得没话说。
“你不会也开始怀疑夙沙是男人了吧!”封子修说道。
他既然这么说,就证明他也开始怀疑了,“咱们慢慢看看。”
虽然夙沙的性别还有待考证,不过她对秦覆昔的忠心却是不容置喙的,这也是为什么秦覆昔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缘故。
“姐姐。”夙沙拿着油纸伞美美的走了进来,一身雪白的衣裙在她身上尤为动人。
秦覆昔看着她平坦的胸部,说道:“一大早的,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