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本来是对贺大同挺尊敬的,可一看这老家伙如此牛叉轰天,一点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他这心情瞬间就变得不爽了起来。
再有一个就是,他是收了亚丁的钱过来给安娜看病的,他龙飞又没收钱,完全是看在依娜和方江的面子上,所以说龙飞这阵儿心情是什么样的,不用说谁都清楚。
亚丁也跟着打击起龙飞:“贺先生,要论中医技术厉害,你肯定首当其冲,华龙国里没有几个人能和你相提并论的,像他这种小角色,你不必管他这么多,反正马里纳他们也请不来什么真正了不起的人。”
“这话到是真的,我觉得亚丁副y长你说的很对。”贺大同呵呵一笑,乐的回道。
龙飞见两人这一唱一和的把他贬低的不行,他索性往旁边一站:“贺先生,那你就请吧!我也倒要看看,你这医术到底如何,能不能把安娜治好。”
“小子唉!把眼睛擦亮了。”贺大同大手一挥得意的大叫。
话落,他两步上前站到病床边,开始诊断起安娜。
望闻问切四步走完,贺大同拿出银针包就开始给安娜施针。
龙飞站在一旁看的心里暗自点头。
他不否认,比起妙春堂里那些人,这个贺大同的确是有些本事的,不论是他的诊断方式还是施针的方法,都是很精准无误的,并且他每施一针扎中的穴位也是极其准确,可以说他的技术还在吴季达之上。
但问题就是,安娜这并非是普通的病症,以贺大同这样的救治方法,能把安娜救回来,那恐怕就真得是奇迹发生才行了。
这不,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贺大同此时也是额头上冒起豆大汗珠,他所能用的所有手段全部都用了一遍,依旧不见安娜从昏迷之中醒转过来,而且最可笑的是,随着他的施针,安娜的呼吸竟然开始慢慢变弱,俨然一幅奄奄一息之势。
亚丁都急的站在旁边大叫提醒:“贺先生,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安娜可是我们重要的研究对象,你可不能把她给治死了,否则我们的损失就大了。”
“亚丁副y长你别急,我再退针试试看。”贺大同故作淡然的应声。
接着他飞快的将安娜身上插着的银针拔掉,暂时的停下了动作。
银针一拔,安娜的呼吸又开始缓缓恢复正常,这足以说明,刚刚他的治疗是错误的,并没有达到治疗安娜疾病的目的,反而还会加重安娜的病情。
贺大同与亚丁二人就这样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刚才牛叉的话都放出来了,现在却是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他们这有多打自己的脸,就不用多说了吧!
龙飞站在一旁都看的笑出声来:“我说贺先生,你这技术不咋样呀!治不好就算了,你总不能把人家往死里整吧!”
“你个臭小子,有本事你来啊!光会在这儿张嘴说。”贺大同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老小子唉!把睛睛擦亮了。”龙飞不屑的瞟着贺大同,把刚才他对自己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全部还给他。
贺大同老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直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一张老脸根本没地儿搁。
龙飞却是不管他这么多,上前一步随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前就已经准备好的银针包,他将之打开,迅速伸手过去将银针拿起,看准安娜身上的穴位快,准,狠的直接扎了上去。
“嗖嗖嗖……”
现场就只能听到一道道嗖嗖声接连不断的从龙飞手中响起。
等到这嗖声响了十三次之后,龙飞停下了动作。
贺大同当场吓的蹬蹬往后倒退数步,简直像是见鬼了一样的瞪着龙飞惊叫:“这……这是鬼命十三针?你……你竟然会我们华龙国失传多年的鬼命十三针?”
“机缘巧合之下学来的,不知道我这实力还能不能让贺先生承认啊?”龙飞带着冷笑反问。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贺大同瞪大一双老眼,不可置信的追问。
他不相信龙飞就只是华龙国成州市成家的一个窝囊女婿。
毕竟鬼命十三针这样的针法,早就是华龙国中医界失传已久的绝学针法,但凡有人能学会这针法的,那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所以他很想知道,龙飞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
龙飞自是不会给这老家伙解释这么多,只是低头盯着病床之上躺着安娜。
“呼……”
而就在这时,意外突发。
经龙飞这鬼命十三针治疗下,一直处在昏迷中的安娜,突然就张大嘴巴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接着她瞬间就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
“噗……”
醒过来的那一刻,安娜张嘴一口黑色血水吐出,与这黑色血水一起出来的,还一只仅有成人姆指大小的黑色虫子。
龙飞拿过旁边桌子上放着的镊子,将这黑色虫子夹起:“如果我没有诊断错,安娜的病症就是由这黑色虫子引起的,它一直藏在安娜体内,能够躲避你们西医的所有仪器对它的检测,于它来说,它就像是变色龙一样,可以随时变换自己的颜色躲在安娜身体每一处,以逃避仪器对它的检查。”
“厉害,果然龙先生的才是最厉害的。”依娜拍着手大赞龙飞。
龙飞谦虚的笑笑,并未多说。
此时亚丁和贺大同有多丢脸那就不用多说了。
马里纳呵呵一笑,直接冲着亚丁吩咐:“副y长,收拾你的东西滚蛋吧!现在是我这边请来的人治好了安娜,你也就没有继续留在神秘所里的必要了。”
“好你个马里纳,这次算你厉害,咱们走着瞧。”亚丁气的大骂。
骂完他转身就走,丝毫不愿在此过多逗留。
“副y长,我虽然没治好,但也别忘了给我钱啊!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贺大同急的跟着追了出去,边追边大喊。
“哈哈哈……”
龙飞他们四人站在病床边,听的皆是张嘴哈哈大笑出声,直觉这简直是太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