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瑟完全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直来直去惯了,断然不会因为受到威胁或者警告而退缩半分。
“呵……相亲宴?你何时在帝都亲眼见过权家大张旗鼓地办了相亲宴。再者,若是权家办相亲宴,我必然会让人送一张请柬去景家的。”
景云瑟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权家太子爷的相亲宴还是算了,她怕自己没那个命活着从权家走出来。
“可千万别说这样的话,我可承受不起帝都那些痴情女人的唾沫星子,随随便便就能将我给埋在了万丈深渊之下。”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定然会去那万丈深渊之下救下你。如若救不了,当一对**妻也未尝不可。”
景云瑟简直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她无法想象眼前这个男人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究竟是抱了什么样的心理。
这个男人的脑子是不是彻底坏掉了,还是被驴给踢过了。
所以,他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谁愿意和你做什么**妻?我当人不好吗?”
景云瑟简直不敢恭维眼前这个男人的脑回路,莫不是被这家医院的风水给影响了?
所以行为处事皆与平素里大相径庭,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讲就是神经不太正常,这是病得治啊……
安宇泽和墨炎以及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医生,皆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盯着互怼的二人。
准确来说是景家这位小姐一直在怼着权家的这位太子爷,两人还乐此不疲。
更为诡异的是,权家这位素来以冷血无情出了名的掌权者,竟然会对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着。
“敢问二位你们这是来医院治病的,还是来医院谈情说爱的?”
安宇泽有些无语地看着一坐一站的两人,提出了自认为非常有深度的问题。
“谁会跟他谈情说爱啊?”
“谁会跟他谈情说爱?”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随即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空气里似乎有什么在隐隐流动着。
安宇泽不免有些咋舌,他当真是来错了地方。
算他说错话行吗?
“那个……既然医生已经说了没什么事了,那麻烦权先生送我回去吧?”
这般几经周折以后,想来在山庄进行的珠宝展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所以回山庄显然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毕竟方才来医院的时候,正好赶上人多,急诊室里来了好些病患。
她不能因为自己这小小的脚伤,而耽误了其他严重病患的治疗。
权司烨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一垠无底的黑瞳直直望入眼底,惹得景云瑟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
她其实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其实真的如传言所说的那般杀伐果断,不近人情起来,的确会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权先生不想如此麻烦,那么你们先离开吧?在医院所花的费用我会转到你手机上的。”
景云瑟忽然想起若是自己必须转账给他,那肯定是要留个联系方式的。
那么……他不会以为自己是在故意接近他,然后以这种方式……
“其实不必留联系方式了,我会派人将钱送到权氏商厦的。”。
景云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其实她真的没别的意思,希望他不要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