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宇泽自然知道权明宇说得是谁,气得一蹦三尺高。
“怎么,你不服啊?不服可以来战啊,阴阳怪气个什么劲,活该被女人揍,还被揍成了猪头脸。”
“我再怎么猪头脸,可是我还有夏姐姐的电话号码啊,你有吗?”
权明宇专挑安宇泽的痛处来说,气得安宇泽脸色变得煞白不已。
这句话真的是扎心了,为什么全世界都有那个女人的电话,唯独他没有……
安宇泽顿时没了底气,为什么每个人都能拿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来刺挠他的心。
景云瑟因着脚背肿着的缘故,所以落后了他们好几步,看着他们在前面笑啊闹啊的。
而此时的权司烨竟然难得为了一个女人放慢了脚步,两人一左一右地走着,却安静地一句话也没有讲。
景云瑟发现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会时不时不经意擦过她的手指。
那滚烫的带着灼热的温度,恨不得能烧进她的心里。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景云瑟心底蔓延开来,那是她长这么大以来从未体会过的。
至于要如何描述出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还真有些词穷。
“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的触碰吗?那你……”
景云瑟屏了屏呼吸,语调放得很轻很缓,似是担心前面的几人听见了。
但是她依旧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眼角眉梢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小期盼。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完全打破了那个传闻啊,什么不近女色,什么讨厌别人的触碰,这些不是一一被自己给推翻了吗?
权司烨偏过视线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俊美清贵的面容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怎么,你想要从我口中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哪里是我想听到什么答案啊,你就实话实说呗,这没什么可隐瞒的吧?”
“因为你像一个人,像一个藏在我记忆深处的一个人,而那个人于我来说非常重要。”
权司烨实话实说,将心底的想法一五一十告诉了身旁的女人。
景云瑟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原来她也只是某些人记忆中的相似品。
可是,她转念一想,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是景家的大小姐,拥有了其他人所不拥有的一切,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景云瑟五指刷过发间,动作邪佞潇洒,一双桃花眼似清水般潋滟,惹得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墨炎,将方才医生开的需要涂抹的药交给景小姐,还有什么注意事项也一并交代清楚了。”
权司烨对着前面正走着的墨炎吩咐了一句。
随即,墨炎将随身携带着的那瓶药交给了景云瑟。
“麻烦你们今天特意为了我跑一趟,真是耽误大家时间了,下次有空我请客,随时恭迎大驾。”
景云瑟接过药瓶,真心实意地邀请了一番。
女人话音方落,就见正门处的容亦川和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
三人有说有笑,丝毫没有让人觉得他们其实本不是一家人。。
“云瑟,你这是从哪里逃难回来的,这脚背我听你爷爷说了,没什么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