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瑟此刻的心就好像被禁锢住了,可是这种禁锢反而让她没有感到害怕,没有想要挣脱,只有无尽的温暖的感觉。
她的心此刻真的是靠岸了吧?
这个可以给她所有安全感的男人,景云瑟这会儿只想安静地看着他,彼此之间似乎能隐约听到的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像是这世上最美的音乐。
权司烨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微微的风拂过,女人白皙透亮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色泽。
“你能相信我吗?”
男人的声音低而沉,似是具有穿透力一般,直击景云瑟的心间。
“我愿意相信。”
两人相视一笑,这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一棵高大的树木背后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树后的这个人将两人的对话悉数听进了耳里,嘴角勾起一道诡异的弧度。
……
一座废弃的老宅子里,一个苍老的背影伫立在窗前。
忽然,破旧的窗户里跳进来一道黑色纤细的身影,身手格外敏捷,动作快如风一般。
“潜入权家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老者目视着前方,语气平静无波。
“那个女人命不久矣,所以你还需那般着急地进行接下来的行动吗?”
黑衣女人阴恻恻地笑了笑,嗓音尖细而又刺耳,带着深深的恨意。
“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你只需做好本分即可。”
老者微微有些不悦,他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其他人来指手画脚了。
“是,属下知错了。”
黑衣女人嘴上虽满含歉意,可是眼底哪里有半分的愧疚之意。
“我知道你急于报仇,可是很多事情跟我们那个时空不太相同,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有数。”
老者故作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无非是想先稳住这个女人,好为自己以后的行事提供方便。
黑衣女人怎会不知老者话里的意思,眼底一抹不屑一顾,倒也没有各自拆穿。
因为根本没有必要,原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无非是看谁的戏演得更好些了。
“还知道了些什么,上次的事情原本可以轻易扳倒那丫头,结果却被你给搞砸了。”
老者一想起前段时间的那起案子,浑浊的眸子里暗了暗。
“那件事情怎么能怪我呢?我已经将计划想得够周密了,那般天衣无缝的计划,我又怎知被破坏了的监控还能被恢复了。”
黑衣女人语气里全是不服气,若不是这老头在这个世上还有些用处,他在这个时空里有权利有地位,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故意臣服于他。
“嗯,这事的确不能全怪你了,你才从那个时空过来没多久,很多事情于你来说自然是陌生的。”
老者沉吟了一下,终是没有再责怪于黑衣女人。
“这次算是那丫头命大,既然这个时空的一些规则不能将她怎么样,那么……下次我们只能玩个大一点的赌注了。”
老者话音落下的瞬间,黑衣女人只是皱着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这只手在那个时空里原本已经不存在了的,独臂的她在那个时空里艰难存活。。
既然上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她自然不能再随意浪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