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息怒,无需生这么大的气,放不放人王爷说了不算,只有我说了算。更何况这间屋子四周全是埋伏,王爷难道不怕陪着你心爱的女子殒命于此?”
宁韵儿恨不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她当然不想任何突然出现的人赖破坏了她的计划。
可是这个容王她可以试图拉拢过来,太傅府的势力再加上容王的势力,别说小小的一个后位了,哪怕是皇位那也是唾手可得的。
“太傅这些年可知宁小姐在外拉拢各种势力,还在私底下养了这么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一个闺阁女子比之那朝堂中的男子还有野心。”
容亦川一直知晓这个女人的野心有多大,那心机城府堪比他们在战场上用的杀敌的计谋。
可见她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花费了多少心思。
宁韵儿听闻容亦川的话,怔忪了片刻才又回过神来。
他为何知晓自己如此多的秘密?宁韵儿心底无端升起一股慌乱的感觉。
“这些死士皆是我爷爷许诺交给我的,他们皆是任由我差遣的,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我爹一直闲赋在家中,没有一官半职,那么我自然是我爷爷最得力的接管宁家的人。”
景云瑟被黑衣人提着一动也不能动,但是他们的对话她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不同的时空不同的时代,这宁韵儿的命数皆是没有多大改变的,皆是越过了她的父亲,直接接任掌管宁家的。
“这些死士是不是太傅给予你的本王不知,本王知晓的是若是太傅日后查到今日之事皆是由你所为,你觉得太傅会容忍你不依着太傅的命令行事。你在太傅眼中哪里是什么孙女,不过也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之一罢了。”
容亦川早就知晓太傅与之亲孙女宁韵儿之间早就有了隔阂,不过是维系着表面的一派祥和而已。
宁韵儿的手下意识握紧成拳,她一直在太傅府忍耐着,忍耐着那个真正掌权的亲爷爷。
容亦川说的何其又不对,别说小小的一个皇后之位,宁韵儿其实是想坐在最高处俯瞰众生的。
“哦?容王其实无需费尽心思来挑拨我和爷爷之间的关系,我们还没傻到窝里斗然后让旁人坐享渔翁之利的。”
“那就别废话了,赶紧将人交出来,本王还能饶你不死,否则的话……”
容亦川早已没了耐心,因为此刻的景云瑟已经被黑衣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脖子上白嫩的肌肤已经被刀划破了,渗出颗颗殷红的血珠。
宁韵儿撒开了老婆子扶住自己的手,随即气定神闲地走至了容亦川的面前。
“要不我们谈个条件吧,你将景小姐的脸毁掉,我就不为难容王了,还会求了爷爷让皇上给你们指婚,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看着女人眼中无尽的贪婪和野心,容亦川觉得自己过去果然是小看了她。
不过这些小计谋在他的眼里自然是不值一提的,战场上多少人为了敌方给出的优渥条件,而想要在军中作乱的,皆是被他给斩杀于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