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拓跋恂,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萧宝曼淡淡的说着,对于拓跋恪的问题,她不能不回答,毕竟,她现在是有求于拓跋恂,但是,却也不能说出,全部的事情,因为,拓跋恪和拓跋恂之间,肯定是不和睦的,如果,全部都说出来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呵呵!”拓跋恪看着萧宝曼的样子,他知道,萧宝曼是在袒护拓跋恂,不想要将,她与拓跋恂的事情,告诉自己罢了,不过,拓跋恪也不屑于知道,因为,他想要告诉萧宝曼的,与这件事情,关系并不太大!
萧宝曼看着轻声微笑的拓跋恪,实在是猜不透,拓跋恪是怎么想的!
不过,拓跋恪似乎,是故意拖着萧宝曼的,所以,萧宝曼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轻声开口,说道:“你为什么提起拓跋恂,难道,我要嫁的人,是拓跋恂?”
“呵呵!”拓跋恪听着萧宝曼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大了,似乎,萧宝曼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你笑什么?”萧宝曼看着拓跋恪,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更加的不解了,甚至,还觉得有些发毛,这有什么可笑的呢?难不成,又是拓跋恪的什么圈套吗?
这样想着,萧宝曼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轻松,甚至,还带上了满脸的焦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快说啊?”
“你就这么想知道,你将来要嫁的人是谁吗?”拓跋恪看着满脸焦急的萧宝曼,心中似乎,更加的得意了,他更加的不急不慢,轻声询问着!
“拓跋恪!”萧宝曼看着,总是和自己绕圈子的拓跋恪,心中十分的不解,她有一种意识,拓跋恪似乎,是故意不想,和自己兑现承诺的,所以,萧宝曼的脸色,一下子就着急了,她满脸怒气的开口,说道:“你可别忘了,你刚刚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自然是没有忘!”拓跋恪慢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可是,我也并没有,像你承若,什么时候告诉你啊?”
“你...”这一下子,萧宝曼是彻底肯定,自己被拓跋恪给玩弄了,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告诉自己,未来的那个夫君,到底是谁,萧宝曼心中顿时盛怒一片,她甚至想着,也不管周围有什么人看着了,只想这,给拓跋恪一巴掌,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该死的家伙!
拓跋恪看着萧宝曼,那一脸生气,一副想要打人的样子,心中十分的痛快,他咧着嘴,轻声笑着,开口说道:“别生气,我也没有说,什么都不告诉你啊!”
萧宝曼听着拓跋恪的这一句话,心中的怒气,稍稍平复了一些,反正,拓跋恪说一点点的消息,也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很多啊,于是,萧宝曼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俩,她开口问道:“那你说说看,你想要告诉我什么消息,还有,你刚刚说的一切,究竟和拓跋恂,有什么关系?”
“呵呵!”拓跋恪听着萧宝曼,提到拓跋恂的名字,心中就忍不住高兴,因为,他更想看看,等一下,萧宝曼有多么的失望,只要萧宝曼失望了,他的心中,就格外的痛快,萧宝曼当初,不顾一起的离开自己,那一天,拓跋恪记得很清楚!
就在萧宝曼离开的哪一天,拓跋恪失去了自己的母亲,他除了皇太子的身份,什么都失去了,但是,他得知萧宝曼离开之后,心中十分的悲痛,他不想让萧宝曼离开,他几乎都已经对自己承认了,他是喜欢萧宝曼的,他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萧宝曼离开!
于是,拓跋恪连自己母亲的葬礼,都可以不去筹办,而是日夜兼程,跑去追寻萧宝曼,他想着,可以用自己的诚信,将萧宝曼给带回自己的府邸,即便,拓跋恪给不了萧宝曼什么名分,但是,只要两个人相爱,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那也是非常幸福的!
可是,让拓跋恪没有想到的是,萧宝曼非但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回来,而且,还走得异常的决绝,就在那个瞬间,拓跋恪恨极了萧宝曼,他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让萧宝曼,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他不会让萧宝曼幸福的,而萧宝曼的一辈子,也只能有他说了算!
所以,拓跋恪来了南齐,要用联姻的名义,将萧宝曼带回北魏,并且,萧宝曼的以后,也都只能留在北魏,任由拓跋恪践踏!
“你笑什么啊?”萧宝曼看着面前,不阴不阳的拓跋恪,心中十分的紧张,他不知道,拓跋恪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提到拓跋恂,难道说,自己将要嫁的人,真的是拓跋恂吗?
“告诉我!”萧宝曼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了,她很是认真的开口,问道:“我要嫁的人,到底是不是拓跋恂?”
“你就这么想要,嫁给拓跋恂吗?”拓跋恪听着萧宝曼,三番四次的,都再问这个问题,不禁有些不悦,他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萧综吗?怎么现在,又盼着嫁给拓跋恂呢?”
萧宝曼微微皱起了眉头,自己是喜欢萧综,但是,她也清楚的明白,这一次的联姻,她和以前一样,都是没有权利说不的,只能乖乖的顺从,而萧综的身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南齐给除名了,萧综的身份,不能出现在南齐,即便是hi在北魏,也只能活在阴暗里面,不能走到明面上来!
所以,萧宝曼清楚的明白,她和萧综之间,是不可能的,即便相互喜欢,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但是,拓跋恂就不同了,萧宝曼和拓跋恂,也算是有些交情,嫁过去了,就只当自己是个摆设,好好的呆在,拓跋恂的身边,不惹是生非,就那么安静的带着,苟活自己的一生,拓跋恂应该,也不会拒绝萧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