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身份后,汪响响的这些朋友都过来主动介绍自己,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没有理这些人的打算。
叶繁花喝了快一瓶红酒,脸蛋酡红,整个人依偎在我怀里。我打算带她出去走走醒醒酒,现在外面正是花灯玩的最热闹的时候。
我抢了她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准备扶她起来。叶繁花有些醉了:“阿生,你抢我酒干嘛,你也想喝啊,不行的,小孩子尝一点点就行了,不能喝酒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灌醉自己,可能是因为这里让她想起了父亲做的事,也可能是她刚刚替我出头,保护了我而感到高兴。
我很喜欢去分析别人的行为性格,这让我觉得很有趣,每个人的小心思展现出来,能看到人性的丑和美。
但是我从来没有刻意去分析叶繁花,她就是理所当然的对我好,没有任何目的。我不想观察她,我只想用心感受她对我的好。
我拿着她的衣服把她抱起来,跟汪响响打了个招呼作别。汪响响集中注意力在撩拨蒋胜男,对我的离开没有挽留,很热情的说下次有空出来玩,他做东。
没有过多的关注我,只是正常的对夏善虎儿子的热情巴结。
演技很好,但是你一个手下的儿子要给老大的儿子做东,这就有点意思了。
扶着叶繁花出了酒吧,外面的风吹的有点冷,她还穿着我的薄外套在。
我赶紧把衣服给她换上,怕她感冒了,突然发现我是如此的在乎一个人。怕她感冒,怕有人利用她,怕有人对她不利。
她喝的红酒后劲有些大,帮她换衣服的时候都是靠在我怀里才没有倒。
把她抱在怀里准备回家,街上的花灯玩的很漂亮,还有很多猜字谜的小摊,一些人在放着孔明灯。
点亮的孔明灯缓缓飞上天,像断线的风筝,最后不知道它会落在哪里。
叶繁花可能是意识到了我想带她回去,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胸口,在我怀里喃喃的说:“阿生,我还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家”。
她抓的很用力,我没有办法只能带她坐在路边的椅子上醒酒,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怕她受了寒气着凉。
街上的人渐渐的少了,大部分摊子也收了,已经过了零点,元宵节过去了。
叶繁花从我怀里起来,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和刚才在酒吧里的女王气质完全不同,像个刚睡醒的孩子。
“阿生,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啊”。
“快凌晨两点了,睡了有大概三个小时吧”。
“啊,有这么久啊,我肚子饿了,找个夜宵摊吃点东西吧”。
半夜两点夜宵摊还是很热闹的,人很多,有些是收摊的摊主,有些是赏完灯的年轻男女。
找了个干净的摊子坐下,叶繁花随便点了些饱肚子的,她还想点几瓶啤酒,我拦住了她。
叶繁花撒着娇:“阿生,啤酒没关系的,小孩子也能喝,你陪我一起喝嘛,就两瓶,咱们一人一瓶,求求你了嘛”。
本来抱着她睡了几个小时,手都有些麻了没知觉,现在又被她晃来晃去的,感觉要被扯下来。
这个女人撒起娇来,我完全抵挡不住。只能依了她,告诉她最后一瓶,喝完说什么都不许喝了。
叶繁花很开心,大声说着阿生最好了,一副酒没完全醒过来的样子,旁边的人听到她的大喊都望过来,场面很尬。
叶繁花不喝酒的,她家里放着些白酒,都是叶老头子留在这的。
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喝酒,她在放纵自己,尝试之前想做却没做过的事情。
酒量不好还要喝,这一瓶啤酒下去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点的东西也没怎么吃。
没办法,我只能把她扛回去。到了家她差不多清醒过来,我怀疑她就是装醉想让我背她回家。这样也好,省的我头疼怎么给她洗澡。
叶繁花换了睡衣进去洗澡,我给她把暖气开上,一冷一热的很容易感冒。
躺在沙发上捋一捋今天发生的事:为了调查老叶的罪证,蒋胜男做卧底搭上了汪响响这条线。
汪响响这个人心机很深,懂得利用玩女人来藏拙。而且自认为在我面前隐藏的很好,想利用我来达到某种目的。
不管他对我什么目的,这个人对叶繁花有想法,如果我真的活不下去,得找个机会杀了他。
叶繁花洗澡很慢,半天才出来招呼我进去洗,这女人换的内衣还丢在里面没拿出来。
白色纯棉的,没有蕾丝之类的,很保守,没有色情的感觉。我看着有些躁动,我今年才11岁,还是个孩子啊。
压下躁动快速冲了个澡就出来了,叶繁花让我今晚跟她睡,要和我说说话。
叶繁花刚洗完热水澡,皮肤白里透红,滑嫩嫩的,让人想捏一捏。穿着睡裙站在门口,如一朵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脸蛋还是红红的,酒劲还没过去,她拿着吹风机让我给她吹头发。
最早见到她时,一头微卷的黄发,整个人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现在头发拉直染回来了,清纯唯美,我见犹怜。
洗完澡吹完头发都快凌晨四点了,我困得不行,叶繁花还要拉我说话,这个女人的精力真好。
她的床不大,睡两个人有点挤,而且看她的样子没有准备两床被子的打算。
她让我赶紧上床睡觉,脸很红,我上了床她马上把灯关了,好像怕我看到她的脸。
“阿生,你离我这么远干嘛,不怕掉下去吗?”
“我困了,今天玩了一天,姐姐,你也早点睡”。
“那你睡过来点,你身上暖和,抱着你睡舒服些”。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打我身子的主意,不过还是乖乖的听话挪了过去,她像只八爪鱼把我缠住:“好舒服啊,真暖和,睡觉”。
我被她缠着,睡不着。感受着她身子的柔软,闻着她身体的幽香,头发丝落在我脸上,有些痒。这个姿势让我很难受,但是我不敢动,怕吵醒她。
难受了好久没法入睡,黑暗里突然传来叶繁花的声音,“阿生,你睡了吗?”
我怕她找我聊天,没有回答,装睡。
过了一会,感觉嘴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芳香软糯,一触即分。
“这是姐姐对弟弟的吻”,叶繁花的声音很小,好像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