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恶皇太子竞开始走邪门歪道!
杀人无数,以成血池,活人祭献,死人灭魂,只是为一项仪式?
召唤某位邪修的存在……以求那个啥?
反正就是好处,而且还是巨大的好处,不然也不会剑走偏锋!
而那个邪修竟是:潇……云?
“???”
“……”
好吧!
白良虽然已经知道,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内,竟藏着这么邪恶的存在!
而且还要助纣为虐?
呃……好像也不对,政治老师告诉我们,要用全面的角度来审视对方。
不能因一时的片面,来判断认为对方有何不好!
如果真要用全面的角度来审视对方的话……
那么就可以发现,除了救我一命利用我,潇云这死鬼怎么就这么令我不爽?
……
……
而在最后的记忆显示当中:
正当恶皇太子就要完全召唤出这道魂魄之时,恶皇太子却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当发现完全不对之时,恶皇太子自己的整个人,却都被束缚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那道魂魄的容身之所。
简称:祭品!
就在这时,恶皇太子的亲信“宦官”突然大笑:“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你为了你一个小小的计划,竟残忍无情的把我父母给牵扯进去,你这昏君,你活该有这一天”
“当年,你残忍无道的杀害我亲人之时,就应该会想到会有今天”
“那翻译之人是我命令的,那刻画之人也是我威胁的,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要你变成祭品,要你自食恶果”
“这一切都是我亲手安排的,就连那当年劫持你之事,也是我通风报信,可没想到你却能安然无恙的归来”
“不过,这一切都已无所谓了,反正,今天你必死无疑,恶人终有阎王磨,那就我来当那个送你下地狱的阎罗王”
“父亲,你儿我,终于要给您报仇雪恨了,哈哈……啊!!!”
突然,仪式台上,空间犹如玻璃般的破碎。
一道道虚空裂痕正在迅速蔓延,恶皇太子的亲信瞬间炸裂,血溅四周。
而他二太皇子自己,身体四周有一层金光薄膜,而这道薄膜能使肉身安然无恙。
不过,恶皇太子整个人的身体,也已被拉入虚空,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
看……回忆到这。
白良:“……”
这还有阎罗王的嘛!
这亲信,可以说是恶皇太子最信任的一个人,可还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果然,人总是会死于话多!
反派更是如此,而恶皇太子就更不用说,还没说一句话,就已经凉了!
……
最终,画面就回忆到,他的亲信大叫死之时,恶皇太子的画面也已经开始终止。
可感受还是存在的,而知觉,就像是在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消散。
最后所感知到的,是有两股东西在恶皇太子的脑海中打架,战况激烈。
最后,或者承受不住,又或者意识消散,回忆到这就已经终止结束!
不用猜,那最后的两股意识在打架,肯定是白良自己的系统与潇云在打架。
而身体,因拉入虚空之中,所以也就巧合的出现在连恶皇太子都不知道的地方。
也难怪潇云不怎么渴望这具身体,还把这段记忆碎片给白良自己,原来他已死过一回。
真相只有一个!
他只不过是被召唤过来,而我,误打误撞的成为新的容器,获得了新的开始。
搜得死内,果然,我还原来的我!
经过这些回忆,白良可谓是风调雨顺啊!
人生百态,各有千秋,酸甜苦辣咸,缺一不可。
这个恶皇太子本性并非如此,只是世间坎坷,人间冷暖无情。
任谁经历过这些事情,都会变得十恶不赦。
恶皇太子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也是世间的不良产物!
任何性格,能使其产生如此扭曲,必有其原因!
总之,白良此次最大的收获,那便是看了一场马赛克电影,获得了并没什么卵用的录音。
因为白良马上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找到一两白银,回到美好的二十一世纪。
白良讨厌这个,以武为尊,金钱至上,世间无情,还没信号的世界!
总之,嘛嘛再也不用担心我:
说错话就会被打屎、睡觉会莫名其妙的被砍屎、走路运气不足而摔死、吃个东西都能吃屎!
欧耶!
二十一世纪万岁!
以我的知识,马上就能回去,回家不在是梦想!
……
……
真?回到现实:
白浪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安然无恙的。
醒来的时候,似乎,不是在这,期间好像又被人抬走?
这里已经没有苏离的味道。
苏离已经走了?
太好了!
不过,这里,好像有点吵啊!
空气也有点血腥,甚至是潮湿!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棉被很温暖,枕头也很舒适!
白良笑了!
……
一缕阳光透过隔窗,照入白良的双目,阳光,是那样耀眼的存在啊!
白良缓缓睁开双眼,一根根柱子映入白良的眼帘。
白良脑补,这应该是某间客栈。
要不然,白良还真想不到自己身在何处。
苏离,可真别有用心啊!
如果能再次见面,那就得好好感谢一下才行!
“啊……啊……啊!!!”
白良:“???”
叫声不对呀?
这根本不像是在客栈开房应有的叫声吧!
白良察觉到很不对劲,立马睁开双眼,360度全方位的扫视一遍。
这画风,这场景不对吧!
“这……怎么这么像……是监狱?”
突然,一道像是中年男子的声音,在此向白良好心问道:“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样了”
白良不敢置信,开始望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人,跟白良只有几柱之隔。
此人浑身血渍,面目狰狞,衣衫褴褛,破烂不堪。
身上还有几道恐怖的伤痕,头发凌乱,一看就知道是好几月没洗澡,甚是恶心。
“???”
白良苦笑:“兄台,演戏不用这么认真吧!”
直到此刻,白良还是难以置信。
现在,白良需要一个缓冲期,来缓冲对这个世界,对这个地方的认知!
“???”
而现在,轮到懵逼的是白良所说的那位兄台。
演戏?认真?
“小兄弟说笑了,这不是什么监狱,是什么牢房!”
这不都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