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赤炎血蟒晃悠了两下脑袋,连吐着信子的频率都快上了不少,甚至想要转身退回森林之中,
可是当它看到苏启的身形再次膨胀到千米之长,并且没有任何其他异像之后,赤炎血蟒眼中的忌惮神色骤然消散,转而代之的是厚重的怒意。
“嘶!!”
赤炎血蟒仰天嘶吼,声音中透露着无尽的恼怒,仿佛苏启骗了它什么一般。
随后,它一甩尾巴,直接抽向刚刚恢复身形的苏启。
“妈的,大长虫,别以为只有你会喷毒!”
苏启冷哼一声,两颗超长的獠牙骤然亮出。
与赤炎火蟒不同,它只有上下两排锋利的牙齿,是用来吞噬猎物,而苏启的两颗獠牙,那可是实打实的毒牙!
不止吞噬猎物,还可以注射毒液,毕竟,苏启可是从一条带毒的竹叶青进化而来的,说到底,还真就不是蟒!
“给蛇爷我去死!!”
苏启的嘶鸣声响彻天地,两颗锋利的獠牙狠狠的咬向赤炎血蟒扫过来的尾巴。
嘶!
赤炎血蟒也是被吓了一跳,眼前这个身体和它差不多的家伙,竟然还特么长着两颗这么长的獠牙?
这一下要是被咬中了,搞不好身体还不得被刺穿啊!
这么想着,赤炎火蟒急忙就要收回尾巴,对付苏启,它还可以用刚才的天赋能力,
但是,为时已晚,苏启心中怒火中烧,还想着报刚刚那火毒之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的放过赤炎火蟒?
“给蛇爷我留下来吧!”
苏启的头部猛的弹了出去,长达千米的身体,布满了强劲的肌肉,带来的力量,直接把苏启的嘴巴送到了赤炎火蟒的尾巴旁边,然后张开大嘴,两颗十几米长的獠牙,直接穿透了赤炎血蟒的血红色鳞片!
噗呲!噗呲!
一阵撕裂声响起,赤炎血蟒只感觉自己尾巴上的肌肉骤然传来撕裂的剧痛,庞大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嘶嘶嘶!!
甚至连它那猩红的信子都拉伸到了极致,就像是被几万伏高压电了的鱼一般,千米长的身体直冲天际,身上的鳞片还在剧烈的颤抖!
简直是太疼了!
要是这条赤炎血蟒有眼泪的话,此刻一定是泪流满面。
其实,苏启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咬了它一口,而是在两颗獠牙插进它体内的同一颗,大量的释放出消融毒液。
就像是超强度的硫酸,快速的腐蚀着赤炎血蟒的血肉。
不像是苏启,在那火毒进入体内的一瞬间,便使用进化点将火毒全部都逼了出去,这赤炎血蟒,可没有同苏启一样的系统!
消融毒液进入体内,它只能忍着!
“哼哼,这下知道蛇爷我的厉害了?”
苏启冷笑一声,因为嘴巴张开到了最大,苏启的双眼被压缩到了极致,只剩下两条摘窄窄的缝隙。
但是那闪烁着金光的竖瞳,却依旧凶狠!
不过不得不说,赤炎血蟒的体型还是要比苏启大了那么一圈,估摸着,最起码要有一千二百米的长度左右,虽然注射了不少的消融毒液,但是相比于它庞大的身体,以及更加紧实的肌肉,其实也并没有被腐蚀多少。
“嘶嘶!!”
尾巴被苏启咬中,那剧烈的疼痛让赤炎血蟒千多米长的身体,仿佛一道巨大的龙卷风一般直通天际,不过它也很快,便适应了这种疼痛,紧绷的肌肉骤然一松,没有了力量的支撑,庞大的身体快速的摔到地面上。
轰!!
一声巨响,从苏启的位置,直到千米之外,一条宽足足二十几米的深勾立马被赤炎血蟒给砸了出来!
甚至是在这条线路下的树颗巨大古树,都被硬生生的给砸成了碎片。
要知道不论是赤炎血蟒,还是苏启,都是千米巨蟒,长度都有千米了,其宽度则更是惊人。
倒在地上,就像是人类世界修建的高速公路一般,宽阔无比,长更是一眼看不到头!
“嘶嘶!”
“卑微的爬虫,你找死!”
那条赤炎血蟒转过庞大的头颅,目光恨毒的盯着苏启。
“呦呵,会说话啊?蛇爷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苏启挑了挑眉,不过想必刚才它没有说话,很有可能是不屑于与自己产生什么交流,而现在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在它眼中,绝对是与它持平的了!
“妈的,既然会说话刚才还装哑巴,蛇爷我让你装!”
苏启冷哼一声,将所有消融毒液都喷射出去之后,立马又开始了喷射凝血毒液!
噗呲噗呲噗呲!
一股股凝血毒液,顺着赤炎血蟒几乎已经成为一滩烂肉的尾巴蔓延了上去。
赤炎血蟒只感觉自己刚刚挺过血肉腐烂的疼痛,下半截身体竟然是忽然的僵硬了起来。
就像是一根已经腐烂了的香蕉又放在了冰箱里冷冻,那一坨坨充斥着腐血的烂肉,原本还在从伤口处往出流淌,可是下一刻,竟然全部都凝结成了肉块!
原本,凝血毒液只不过是能够凝结目标体内的鲜血,可是赤炎血蟒的肌肉已经与鲜血混杂在了一块,这么一凝结,连肌肉都起了反应。
赤炎血蟒急忙想要摆动着尾巴将苏启给甩下去,但奈何尾巴已经僵硬无比,根本就无法传递力量。
苏启獠牙上的两个空洞,就像是井喷了的消防水管,凝血毒液完全是喷射而出,要是在外面的话,估计最起码也要射出个几百米远!
强大的压力,让苏启之前储存的凝血毒液在短短几秒钟之后便射的一滴不剩。
但是无妨,苏启还有其他毒液。
“麻痹毒液!”
苏启低吼一声,储存麻痹毒液的毒囊立马跟上,完全是衔接不断,两颗獠牙内再次喷出毒液。
噗呲噗呲噗呲!
赤炎血蟒的身体一会蜷缩成团,一会崩的笔直,只是从外表看,都能够看出来此刻的它是有多么的痛苦。
下半身一会疼一会麻,赤炎血蟒敢保证,这绝对是它存活了几万年,经历过最复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