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欢上京也有一段时间了,那时候为了避免一行人过多。她让姜管事跟李大厨,在料理好家中的事情在上京便行。
两人到了之后,秦意欢就像在宜州那会子一样。让姜管事去料理店面的事情,老李则是留在佟府后厨先帮忙一段时间。
其实,秦意欢也是为了让老李能研发出一些京城人较爱的菜色。所以也时常,让老李跟姜管事一同出门。下馆子什么的,秦意欢都是给他们出钱的。
“到时候新酒楼开张,咱们店里面的招牌都是在你一个人手上。你吃得多了,自然想法也多。这不算什么,都是为日后的酒楼铺路。”
一开始,秦意欢给钱让他们两人去外面放开吃的时候,老李跟姜管事都表现出一副,十分不知所措的模样。就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法子。
但秦意欢却十分的坚持,并给他们鼓足了劲。这也是,秦意欢上辈子的记忆留下来的产物。她上辈子会做菜,但那些不过都是家常菜而已。后面去外头吃了饭,才觉得自己的厨艺有明显的长进。
她想着,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都能有这般的见解。何况,老李原本就是一个厨师。对这方面的感觉,肯定会比自己更加的敏锐了。
果不其然,在出去了几趟之后。这老李的厨艺,是有了明显的见长。秦意欢自己衡量着,觉得差不多。自己的酒楼,也该操办起来了。
“我来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这地方人多,但口味也多。我衡量了一番,想要跟惠月楼那般生意好,自然也是要花上一定的心力的。不过,我觉得咱们毕竟有经验,这对咱们来说肯定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酒楼准备开始筹办起来的话,有些话自然是要说在前头的。这两人的品行,秦意欢是信得过的。但在新的地方,也怕这两人过于紧张。
“一开始,咱们也就别做那么大了。就跟在宜州那时候的店面,差不多。只不过咱们这一次,就选在人流量密集的长安街。我听蔡喜堂的蔡姑娘说过,他们隔壁的店面就不错。”
自从上次去了蔡喜堂之后,这一来二往的,秦意欢跟蔡姑娘便真的成为了朋友。两人都是直性子的人,这办起事来也十分的简单。
秦意欢是专门问了蔡姑娘的,虽然她活了两世人,可是都没有机会上京。这还算是头一次,自然还是得问过别人的意见。
那时候,蔡姑娘便直接推荐了自家店面旁边的铺子。说真的让秦意欢在这开店的话,那她心里面也会觉得放心。肯定,是不能差到什么地方去的。
知道这话,大多还是有几分是故意夸自己的成分。所以秦意欢并没有说什么,但倒是认真的表示了感谢。
姜管事听了之后,便点头赞同道。
“这事情倒是真的,太太,这店面我已经了解过了。确实十分的不错。而且蔡喜堂就在咱们旁边,这人来人往的也算是不少了。”
一听这话,秦意欢直接吩咐道。
“既然这样子的话,那你便直接将事情给定下来就行。到时候,咱们选个好日就直接开张。老李,你帮着点姜管事。”
要是真的要将这店给筹办起来的话,那要忙活的事情肯定也不少。如今来了京城,秦意欢有些事情也不好自己插手。所以,便将希望都安在了这两人身上。
两人直接将事情答应了下来,没有半分的推辞。
午膳的时候,秦意欢便跟佟灏钧说了开酒楼的事情。
“这次,我想着我就不要出面。免得,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姜管事跟老李都是靠得住的人,事情交给他们两人办的话,我这心里面也可以放心。”
秦意欢说这话,却发现佟灏钧整个人的状态有点走神。她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安静的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
心里面莫名觉得有几分奇怪,感觉佟灏钧,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一样。
“你在想什么事情?”
后面发现,佟灏钧也没在吃饭。就是手里拿着筷子和碗,但却一动也没动。
突然听到秦意欢的话,才一副缓过神的样子。转头看着秦意欢,眼神有几分的闪躲。
“没,没什么。”
佟灏钧表现出这模样,这明显就不是没什么的状态。但他不说,秦意欢也不准备问。
只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饭。倒是佟灏钧觉得自己表现有些奇怪。于是,主动开口问了秦意欢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事情,我没仔细听。”
原本秦意欢是不准备说的,但想着终归还是要让佟灏钧知道才行。于是,将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次,佟灏钧倒是有认真听完了。
秦意欢想着做生意的事情,这也不是第一二次了。所以佟灏钧听完,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话。直接点头,说道。
“可以,这事情你自己看着安排。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再跟我说就行。”
在这事情上面,佟灏钧倒是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秦意欢也答应,有什么事情会让佟灏钧帮忙。但其实,这情况真的不多。秦意欢知道佟灏钧事情多,也不想日后出了什么麻烦,会牵扯到这男人的身上。
低头继续吃饭的秦意欢,完全没有发现此刻的佟灏钧,整个人看起来是皱着眉头,十分苦恼的模样。
早上皇上说的那些话,佟灏钧想着还是要拒绝好。只不过这抗旨的事情,还是得衡量一下才行。
反正结果,就是不想伤害到秦意欢。所以佟灏钧最后做的决定,就是这事情干脆不让秦意欢知道。也免得,秦意欢为这事情不高兴。
心里下定决心之后,佟灏钧便给秦意欢夹了菜,一通吃饭起来。也没再过问秦意欢,开店的什么事情。
但秦意欢虽是低头吃饭,但佟灏钧表现出来的异样,却让她隐约觉得有什么内情。心中,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可直到吃完饭,秦意欢也没再问出什么话来。